第一次見到真的,有點意外罷了.”
我在桌下不造痕跡的撞了下駱向東的腿,駱向東倒是光明正大的看了我一眼,我本想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但他太明目張膽,我反而不好做什麼鬼臉。
“這是駱少女朋友?”
女人終是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雖然她長著一張標準的網紅整容臉,但我也不好一棍子打翻一船人,把她當做外圍綠茶婊,因此只得微笑著點了下頭。
“你好,叫我yuko就行.”
“你好,我叫樑子衿.”
她剛來,正好趕上我們也吃完了,一行五人出了酒店,悠閒的邁步往海邊處走。
竇超攬著yuko走在前頭,因為竇超個子也蠻高,一米八十幾,更顯得站在他旁邊的yuko身材嬌小,踩著不下七公分的厚底鞋,也才勉強剛過他肩膀。
我八卦的小聲問駱向東:“超哥私生活也這麼亂?”
駱向東不答反問:“你這個‘也’是拿誰當的對比?”
我還真是隨口一說,聞言,不由得眼球一轉,出聲道:“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少爺公子,身邊女朋友換的比員工還勤。
我也不是沒見過你的諸位前女友,咱就甭在這兒裝了,我不是那愛翻小腸的人.”
駱向東確實有很多女朋友,也完全不符合我找男朋友必備的‘專一’標準。
可真真是應了那句話:我們最終確定要在一起的,往往是當初一口咬定絕對不要的那一個。
就像潘思渝說以後絕對不找胖子,結果常宏又高又胖;陳辰又漂亮又有氣質,我們都覺得她會找個特別有錢的,結果偏偏李銳沒錢。
我身邊太多這樣的例子,到最後大家都認了這個魔咒。
我也是那種跟誰在一起之後,不會去計較他以前什麼樣,只在乎他跟我之後什麼樣。
所以只要駱向東一心一意對我,我只會拿他以前那點花邊事兒開開玩笑,不會當真。
駱向東在這方面嘴巴嚴得很,即便我說我不在乎,可他從來都是絕口不提頂多也就是點到即止。
就像現在,我說完之後,駱向東面色無異,淡淡道:“你說竇超,別帶上我.”
我知道八卦不出什麼來,只得作罷。
越靠近海邊人越多,各種穿著熱辣比基尼的大長腿妹子從眼前飄過。
竇超是攬著懷裡的看著沙灘上的,兩不耽誤。
駱向東拉著我的手,俊美的面孔上罩著一副墨鏡,倒也看不清楚墨鏡背後的視線有沒有在偷看妹子。
我們五個人中,只有沈子松是一個人。
我忍不住出聲問:“子松哥,你現在單身呢?”
沈子松微笑著回道:“沒有,女朋友去國外了.”
竇超走著走著忽然回過頭來,我也不知道他耳朵怎麼就這麼尖,看似沒在聽,其實什麼都聽見了。
他笑著說:“他女朋友去泰國做變性手術去了.”
沈子松一腳踢起面前的沙子,竇超第一個反應就是拉著身邊的女朋友來擋。
好在yuko穿的涼鞋光著腿,沙子落上去也沒什麼事兒。
駱向東說:“甭搭理他,我帶你去開快艇.”
他拉著我往前走,到了租快艇的地方,給錢拿了一艘。
我見他上去之後直奔駕駛席,不由得瞪眼道:“你開?”
駱向東說:“你會開?”
咕咚嚥了口口水,我連車都不會開,別說開快艇。
他站在裡面對我伸出手,我被他扶進了快艇裡面。
竇超,yuko和沈子松也過來了。
竇超笑著說:“來,老路程,輸了的回頭什麼都不穿的游泳.”
駱向東說:“你還真是上癮了.”
竇超上了一艘快艇,也扶著yuko進去。
他看著駱向東道:“之前那是我讓著你,敢不敢這次賭大點?”
駱向東問:“怎麼賭?”
竇超笑的一臉雞賊:“光咱們幾個遊多沒勁,咱們幾個誰輸了,連本人帶妹子全去遊,你敢不敢?”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緊張的眸子一瞪,不由得看向駱向東。
駱向東很快罵他:“滾你的,你怎麼不去死呢?”
竇超哈哈大笑:“你看,惱羞成怒,怕了.”
駱向東說:“我跟你賭裸泳,裸奔帶裸聊的。
你要是輸了,我不把你扒了晾旗杆上我就不叫駱向東!”
竇超這次拔了老虎鬚子,我都感覺到駱向東有點認真了。
倒不是跟竇超發火,而是憋著一口氣要給竇超好看。
竇超摸摸了心口,欠扁的道:“哎呦喂,我好怕啊.”
沈子松最後一個上了快艇,他出聲說:“主要看你們倆,我就是個陪玩.”
我們五個人三艘快艇,並排在一條水平線上。
駱向東將鑰匙插進鑰匙孔,發動遊艇,發動機的聲音頓時‘嗡嗡’響徹在耳邊。
旁邊甲板上的工作人員充當了一把裁判:“預備……開始!”
他話音落下,只見三艘快艇齊頭並進,幾乎是同一時刻竄出去的。
駱向東沒有讓我跟他並排坐,而是讓我坐在他後頭。
直到快艇像是利箭一樣射出去,我才知道駱向東的用心良苦。
電影中看著坐快艇那是何等的颯爽英姿,再配個墨鏡,分分鐘跨國集團大佬的架勢。
可事實上呢,坐過快艇的人都知道,這哪是兜風啊,簡直活遭罪。
明明是開在海上,可下面那一顛一顛的感覺是怎麼來的?我覺得每一個鼓起的海浪都像是一塊大石頭,硌的我生疼。
海風迎面襲來,因為速度太快,就像是滑過的一記記巴掌。
好在我躲在駱向東身後,可饒是如此,頭髮都快吹飛了。
一看他們就不是的第一次比賽,路線輕車熟路。
我是活活被顛了五分鐘之後,這才逐漸適應,也敢探出頭來,看著周圍的風景。
他們開的很快,早已經離開海邊來到近海岸。
放眼望去,皆是一望無際的碧海藍天,我忍不住伸出手臂,感受風吹過身體的力道。
速度容易讓人產生激情。
尤其當駱向東一馬當先甩開後面兩艘快艇的時候,我竟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大聲讓駱向東開的再快一點。
開了十幾分鐘的樣子,前方海面出現一個偌大的標誌建築。
駱向東開快艇繞建築一週,然後原路返回。
竇超跟沈子松都被我們甩在身後。
竇超距離我們最近的時候,也是相隔了十幾米遠的樣子,他似是大聲衝我們喊著什麼,可是我聽不見,只得朝他擺手,然後囂張的豎起大拇指,再向下。
yuko伸雙手向我表示lo然後挑釁。
我本不是愛跟陌生人較勁兒的人,但情緒頂在這裡,所以也回頭跟她比劃半天。
最後結果可想而知,駱向東載著我第一個回來的。
他長腿一邁上了夾板,隨即拉我上去。
我這一抬腿,有點扯到腿根,不由得‘哎呀’一聲收回腿。
駱向東乾脆更低的俯身,雙手撐著我的腋下,將我整個人從快艇中提抱出來。
這個動作簡直是n到爆,別說從我們身邊經過的女人受不了,就連我也是差點軟在他懷裡。
駱向東幫我整理被風吹亂的頭髮,問我:“舒服嗎?”
我點點頭:“舒服翻了,就是顛的生疼.”
駱向東勾起唇角:“傻樣兒.”
我翻了個白眼,實話實說,誰傻了?我倆在甲板上說了半天話,竇超他們才剛到。
等他們也上來之後,駱向東第一句話便是:“脫了.”
竇超裝作沒事兒人的樣子,轉頭看著沈子松道:“脫了.”
沈子松雙手隨意的插在褲袋裡,眸子一挑,說:“少裝傻,說你呢,裸泳裸奔還是裸聊?你先選一個.”
竇超原地沉默了能有五秒鐘的樣子,我以為他這麼舌燦蓮花的人,指不定又要逗什麼,結果他竟是忽然拔腿就跑。
駱向東到底瞭解竇超的性格,幾乎是同時,他打我眼前閃過,直奔著竇超追去。
沈子松也快步跑過去,沙灘上只見三人你跑我追。
我唇角勾起,笑得不行。
yuko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她看著我說:“跟駱向東談戀愛的滋味兒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