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抽菸。
我一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完全沒睡,倒不是臉色多難看,而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我說:“別抽了.”
駱向東已經用打火機點燃,他抽了一口,沒應聲。
我微微蹙眉,道:“聞著噁心.”
我討厭煙味兒,尤其是宿醉過後。
駱向東聞言,香菸夾在修長的手指間,數秒之後,遞到菸灰缸那裡按滅。
他說:“去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
不是我多心,確實是駱向東表現的很明顯,從昨晚到現在,他不曾正眼看我一下。
我去到洗手間洗臉刷牙,長髮用皮筋隨意在頭頂盤了個丸子頭。
等我出來的時候,駱向東又進去收拾。
早上七點不到,我倆從酒店出來。
外面的景讓我覺得些許陌生,這裡已經不是學校附近了。
駱向東伸手攔了輛車,我倆坐進車中,他對司機說:“夜大.”
在司機往回開的路上,我終於理解駱向東的那句‘你知道我揹你走了多遠嗎?’。
開車開了五分鐘,走路最起碼要二十分鐘,真不知道駱向東是怎麼把我背過來的。
計程車停在夜大附近,我倆從計程車中下來,他讓我上他的車等著,他則邁步去了街對面。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遞給我一個袋子,我開啟一看,頓時心就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