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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死賴著不走

第一反應就是:“你換男朋友了?”

我:“……”紀貫新降下車窗,主動微笑著打招呼:“你好.”

韓俊波一看紀貫新,馬上點頭笑道:“你好.”

我正式上班第一天,紀貫新開著他那輛橘黃色的瑪莎拉蒂來送我,因此我也成為社內唯一一個找了富二代的女導遊。

我坐進副駕,韓俊波坐在後座。

上車之後,我給他們兩個做了下介紹。

紀貫新對我身邊的人都很客氣,這是我最欣慰的一點。

“你同事因為什麼住的院?”

紀貫新問我。

我正要回答,後座的韓俊波搶先道:“鼻子,不小心把鼻樑骨撞折了,所以要住院觀察一陣.”

聞言,紀貫新笑道:“怎麼撞能把鼻樑骨給撞折了?”

韓俊波笑著回道:“眼神兒不好,走夜路摔倒了.”

紀貫新說:“你們這同事也真夠奇葩的.”

我心想,如果他知道呂聰的鼻子是因為救我而被駱向東給一拳打折的,那他會是怎樣的反應?立馬掉頭開車去找駱向東拼命吧?開車去到醫院探望呂聰,紀貫新還買了鮮花跟果籃。

到了病房之後,呂聰躺在床上,我看他連大半張臉都腫起來了,嚇得問醫生是怎麼回事兒,醫生說是充血,過幾天才能消腫。

我心裡面特別過意不去,偏偏當著紀貫新的面兒還不好說什麼。

呂聰也是仗義,之前跟韓俊波通了氣,一口咬定鼻子是走夜路摔的,為此紀貫新背地裡一直嘲笑他。

我跟紀貫新在醫院裡面沒待多久,呂聰主動要我們走。

我說改天再來看他,跟紀貫新出門的時候,他問我:“剛去上班沒幾天,就跟男同事處的這麼好?”

我還沒等應聲,他又補了一句:“我看他那長相,就算做了鼻子也不見得帥到哪裡去,你是不是瞎了?”

聞言,我使勁兒白了紀貫新一眼,說:“你說話能不能不這麼損?人家是鼻樑骨折了,又不是整容墊鼻子.”

紀貫新道:“走路都能把鼻子摔折,就算長得好也是個腦袋不夠用的.”

“……”我無言以對,誰讓韓俊波跟呂聰想了這麼個白痴的藉口。

出了醫院,紀貫新問我想吃什麼。

說實話我累了一個禮拜,昨天晚上又沒睡好,只想早早回家休息,什麼都不想吃。

但轉念一想,我一個禮拜只有週六的晚上和週日能陪紀貫新,所以累也得硬著頭皮說:“你想吃什麼,我都可以.”

最後紀貫新帶我去吃私房菜,紅燒肉泡飯我吃了兩大碗,他說我像豬一樣。

我滿嘴都是飯,沒空回他,他又徑自補了一句:“越吃還越瘦,你現在抱著都不舒服了.”

“咳……咳咳……”我差點噴飯,紀貫新抽出紙巾堵上我的嘴。

酒足飯飽之後,紀貫新又說想去看電影,我說:“今天太累了,明天吧?”

紀貫新說:“不用去電影院看,去我家吧。

躺著看,累了直接睡.”

回來夜城有一陣了,我還從未去過紀貫新家。

聞言,我第一反應就是想去參觀參觀,可轉念一想,如果去了,他難免要留我住下,留我住下又……哎,反正就是諸多麻煩。

我說:“今天回家補覺,明天去你家參觀,陪你看電影.”

許是紀貫新看到我臉上的疲憊,他終是說:“好吧,我送你回去.”

紀貫新送我回家,我明天不上班,現在天也不算太晚,不好直接叫他走,只得讓他進門坐一會兒。

紀貫新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的時候,我去洗手間上廁所。

這一脫褲子才發現,大姨媽造訪了。

我一旦精神壓力大,大姨媽總是不準,上個月遲了七天左右,上上個月遲了十天,不準的次數太多,我也就不計了。

而不計的後果就是,我家裡面從不存衛生巾。

坐在馬桶上,我心煩了能有三分鐘的樣子,這才揚聲喊道:“貫新?”

紀貫新很快回我:“怎麼了?”

我說:“我親戚來了,你幫我去買衛生巾唄?”

我故意說的敞亮,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不那麼尷尬。

紀貫新說:“你用什麼牌子的?”

我說:“你跟店員說,要棉的,加長加厚的,他們會找給你.”

“好,你等我一會兒.”

不多時,我聽見開門關門的聲音,一個人坐在洗手間裡面,我忽然想到很久以前,也是大姨媽突然造訪,而那一次,是駱向東買了衛生巾給我。

一大袋子,裡面各個牌子各種長度,一應俱全。

思及從前,我已經無力心痛,有的只是悵然和失望。

終於明白為什麼總說‘人生若只如初見’,如果我跟駱向東之間只停留在初見,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紀貫新不到十分鐘就回來了,因為附近就有一家小超市。

他拉開洗手間房門,整個人站在門口,還好我眼疾手快,拽下衣服擋住大腿。

我瞪著他說:“你看什麼看?”

紀貫新拎著個袋子倚在門口,饒有興致的看著我,他笑著回道:“有什麼不能看的?”

我氣急敗壞,雙手拽著衣襬,瞪著他說:“趕緊把衛生巾給我.”

紀貫新從袋子裡面拿出一包,但卻不遞給我,而是聊騷的說:“你叫我一聲老公.”

“叫你妹啊!”

如果不是大姨媽造訪,我豁出去不提褲子跟他幹了。

紀貫新好久沒找到這種讓我吃癟的機會,他站在門口生生的氣我,非要我叫他一聲老公。

我被逼到極處,紅著臉皺眉道:“哎呀,叫聲相公好了,快點給我.”

紀貫新眼珠一轉,笑著說:“相公也不錯,好歹是這麼個意思.”

說罷,他跨步進了洗手間,將衛生巾遞給我,還順手揉了揉我的頭,笑眯眯的說:“來自東北的娘子.”

我本能的搖頭,把他的手晃開,他說:“就是脾氣差了點.”

“趕緊出去!”

我真是要被他氣得不耐煩了。

紀貫新出門之後,我確定他不會再突然進來,這才換了內|褲跟衛生巾。

等我出門的時候,紀貫新正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一邊吃他買給我的葡萄罐頭,一邊看電視。

我看了眼牆上的表,出聲道:“哎,快十一點了,你不回家睡覺?”

紀貫新沒正眼看我,只是平常的口吻回道:“我今晚不走了,在你這兒睡.”

我下意識的挑眉:“幹嘛?”

他說:“我發現個好電影,剛開始演,你困了睡你的,我待會兒去客臥睡.”

我說:“讓你進家門,你還賴著不走了?有沒有你這樣的?”

紀貫新終於瞥了我一眼,他出聲回道:“你都來大姨媽了,我能對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