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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為她怎麼都行

第一個反應便是看向身邊的紀貫新,紀貫新也看向我,心領神會的說道:“四米多高欸,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鋌而走險呢,我恐高的.”

他的話,我從來只信裡面的‘的地得’。

不過今天他接到我的電話,便匆匆趕來救我,我心中不是不感動的。

警車來了兩輛,另一輛壓著陌生男人先走,我跟紀貫新坐後一輛。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忍不住對紀貫新問道:“你還沒說你為什麼住院.”

紀貫新見躲不過去,這才薄唇開啟,出聲回道:“有點咳嗽.”

我臉一耷拉,沉聲道:“咳嗽用住院嗎?”

紀貫新隨口回道:“咳嗽引起的重感冒發燒又差點變肺炎.”

這話倒還靠點譜,但我依舊不怎麼相信。

只是前面開車的警察忽然岔開話題,他說:“你男朋友生病住院,你這個當女朋友的竟然毫不知情,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我剛一張口,正想說不是。

旁邊的紀貫新很快接道:“警察同志,你都替我抱委屈吧?你瞧瞧我這過得什麼日子吧,都在醫院待那麼長時間了,她竟然沒來看過我,別說看了,連個電話都沒打。

我這心啊,拔涼拔涼的.”

我氣得用手肘懟了下紀貫新的胸口,瞪了他一眼。

紀貫新立馬皺眉捂住胸口的位置,對我說:“你別把我心臟病懟犯了.”

我說:“活該,讓你滿嘴跑火車!”

他就沒有一句真話,光說我不相信他,讓我怎麼相信?警車開到了醫院,我們在急診室找到值夜班的醫生。

醫生幫紀貫新處理傷口,說玻璃劃得很深,再重一點手背上的筋就被割斷了。

聞言,我心底咯噔一下,因為確實流了好多血,可卻沒聽到紀貫新說半個疼字,他甚至一路上與我嘻嘻哈哈,完全沒事兒人的模樣。

就連一邊的警察也是面露驚詫,不由得出聲說道:“這樣可以告那人重傷害了.”

紀貫新說:“我受點傷無所謂,把她給嚇成這樣,這事兒沒完!”

看著醫生幫紀貫新受傷的手背一層層纏著紗布,我垂著視線,眼淚掉下來。

紀貫新側頭看了我一眼,見我在哭,他一臉無奈的樣子,出聲說:“哎你別哭了,哭了一晚上,不累嗎?”

我哽咽著回道:“你傻啊,打不過等警察來嘛,幹嘛自己上?你看你現在……”後面的話,我說不下去了。

紀貫新怎麼哄我都不行,後來警察的一句話差點把我給逗樂,他說:“這位女同志,救人是我們警察的職責,但你這也不能一副把我們豁出去的樣子,聽著有點心寒吶.”

其實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警察年紀跟我和紀貫新差不太多,也是故意緩和氣氛才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