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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老奸巨猾PK遊戲黑洞

第二局的時候我就發現我的可能跟你們的不一樣.”

駱向東瞪著鄭澤宇說:“你是不是傻,明顯的她跟風,結果你把我給指出去了!”

鄭澤宇嘆了口氣,隨即搖頭說道:“子衿啊,虧得我這麼相信你,果然女人的話不能信吶.”

說著,他拿起面前的酒杯,連著喝了三杯酒。

我高興地不行,催促右邊的駱向東:“駱總,臥底贏了,所有平民都要喝的.”

駱向東不滿的看了我一眼,低聲罵道:“老奸巨猾,一肚子壞水兒.”

我笑嘻嘻的回道:“兵不厭詐嘛.”

“你等下一局的.”

駱向東直接放了狠話。

待到一桌子除我之外的人都喝了三杯啤酒之後,第二局繼續。

第二局我抽到的底牌是內褲。

鄭澤宇第一個描述,他說:“穿的.”

衛錚說:“貼身.”

秦翊川說:“我有.”

我聽後莫名的想笑。

到了駱向東那裡,他說:“很多款式.”

我是最後一個,透過秦翊川的描述,我大抵能肯定,我們兩個應該是一樣的。

可為了避免他們說我跟風,又不能形容的太明顯讓臥底察覺,所以我挑了個適中的形容詞,出聲道:“有人喜歡穿,有人不喜歡穿.”

鄭澤宇打量了一圈,說:“來吧,投票吧.”

但是一桌五個人,沒有人先開腔,也沒有人先指,因為第一局不好看出誰是臥底。

我左右看著,心想到底誰是臥底。

最後鄭澤宇說:“我覺得翊川跟子衿很可疑,一個說我有,另一個說的模稜兩可,我覺得不是臥底不會說的這麼含糊.”

聞言,我趕緊出聲解釋:“有的人喜歡穿,有的人不喜歡穿,有人洗澡之後不愛穿,你說我說的跟你的一不一樣吧?”

鄭澤宇聽後,頓時露出一副遲疑的樣子。

我算是看出來了,他耳根子特別軟,禁不起別人多說兩句。

在鄭澤宇遲疑的時候,衛錚忽然伸出手來,指向了我,我一臉無辜:“冤枉,真不是我.”

這頭我話音剛落,緊接其後,駱向東也指了我。

我看向他,他面不改色,幽幽的說道:“越是喊冤枉的,越是不冤.”

我皺眉道:“你這屬於公報私仇吧?”

駱向東說:“權力在我手上,我想指誰就指誰.”

我我無力辯駁,只得一使勁兒,反手指向了駱向東,然後拉著我左邊的鄭澤宇一起:“哥,我們老闆說很多款式,之前你們已經說是穿的了,但凡穿的一定有很多款式,你不覺得他這個更像是跟風嗎?”

鄭澤宇一聽,慢慢抬起手,駱向東漂亮的眸子一瞪,但也阻止不了鄭澤宇被我給策反,毅然決然的指了他。

如今我跟駱向東二比二平,就差秦翊川指了。

衛錚對秦翊川道:“翊川,你呢?”

秦翊川面色淡然,幾乎沒有遲疑,直接抬手指了我,最後我三比二不敵駱向東,出局。

但是後果在我預料之中,我翻開自己的牌,說:“我是平民,遊戲繼續.”

我垮著臉,遺憾的說道:“我就說我不是臥底.”

鄭澤宇出聲安慰:“別怕,下一局我就把臥底揪出來.”

我出局晾在一邊,他們四個男人繼續廝殺。

鄭澤宇說:“我現在就穿著呢.”

衛錚說:“ck.”

到了秦翊川那兒,他卡殼三秒,像是在出神,發呆的看著桌面,過了一會兒,這才出聲說道:“四角的.”

我聽著幾個大男人想盡辦法的形容內褲,其實不是不尷尬的,只是他們幾個都特別投入,完全沒覺得這是個私密的事兒,我也索性敞開心胸,玩就玩的盡興。

別把自己當女的就成。

駱向東是最後一個說,他俊美的面孔上不帶絲毫緊張和異樣,薄唇開啟,雲淡風輕的說道:“一天兩個.”

他話音落下,鄭澤宇頓時指向旁邊的衛錚,還一臉信誓旦旦的表情,出聲說道:“絕對不是向東,一定是錚,他弄個牌子出來糊弄人,想混淆視聽.”

我下意識的開口說道:“你怎麼知道不是我老闆猜出你們的底牌,所以跟風說呢?別忘了他可是最後一個說的.”

我的話讓鄭澤宇動搖,駱向東則皺眉對我說道:“你一個出局的人,哪兒來那麼多廢話,消停待著.”

我癟癟嘴,不說話了。

衛錚伸手指向駱向東,也不解釋,只是笑的如沐春風。

駱向東很快反手指衛錚,兩人隔著一張桌子對視,皆是面帶笑容,但我覺得那笑容就是活生生的笑裡藏刀。

如今又只剩下秦翊川一個人,如果他指衛錚,那麼衛錚出局,如果他指駱向東,那衛錚跟駱向東二比二平,再來一局。

秦翊川直接指了衛錚,我暗自嘆氣,雖說不確定到底是誰,但心底總想把駱向東給弄出局了。

點開衛錚頭像,我苦大仇深的說道:“平民被冤死,臥底還在,遊戲繼續.”

衛錚朝著我無奈的聳了下肩,我知道他是盡力的意思。

此時桌上還剩下三個‘活人’,鄭澤宇,秦翊川跟駱向東。

他們三個進行最後的角逐,我開始迷茫,到底誰是臥底。

按理說鄭澤宇是先說的,他是臥底的可能性不大,那麼臥底的人選就在秦翊川跟駱向東之間了。

仍舊是鄭澤宇先說,他琢磨了一下之後,微微蹙眉,出聲道:“我只能穿純棉,不然會過敏.”

秦翊川說:“男女皆可,老少皆宜.”

我直接忍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平日裡秦翊川不說話,如今逼得他不得不說,他每說一句就戳我一下笑點。

到了駱向東這兒,他開口說道:“男的比女的花樣少,材質少,幾乎沒有太多的樣式.”

說完,他馬上伸手指了秦翊川,而秦翊川也不甘示弱的指向了駱向東。

我在桌下悄悄踢了下鄭澤宇的腳,示意他投給駱向東。

沒想到我這個小動作被駱向東看到了,他斜眼睨著我說:“你這麼想回涼城,要不要我現在送你回去?”

聞言,我抿了下唇,果斷變得老實了許多。

鄭澤宇在秦翊川跟駱向東之間很是猶豫,最後隨便一指,指向了秦翊川,他說:“我是真不知道,蒙的,子衿點開看吧.”

我點開秦翊川,上面顯示他是平民,而駱向東是臥底。

我看著駱向東道:“我就說他是臥底吧.”

駱向東終於勾起唇角,一臉得意的表情,沾沾自喜道:“從翊川說我有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是臥底了,我的底牌是文胸.”

鄭澤宇罵道:“靠,你還真是狡詐,跟著混了這麼多局.”

駱向東道:“多虧了你在一邊‘保駕護航’.”

衛錚難得出聲揶揄人,他說鄭澤宇腦袋秀逗,只要有他在,臥底一定能活到最後。

我也是託了鄭澤宇的‘福’,被罰酒。

看著面前的巨大扎啤杯,我一下子就飽了。

“我不喝三杯啤酒,喝半杯白酒行吧?”

白酒最起碼可以不佔肚子,喝多了頂多就是個暈,也不會吐。

我是眾人之中第一個說要喝白酒的,鄭澤宇對我豎起大拇指,讚道:“子衿,給我們打個樣,等我們喝完啤酒就跟你拼白的.”

我倒了半杯白酒,因為之前他們的三杯啤酒都是一口氣乾的,所以我這頭也不好意思喝的蜻蜓點水。

拿起酒杯,我一仰而盡。

火辣辣的感覺像是刀子劃過喉嚨,直割到胃裡面。

衛錚誇我酒量好,我還得硬著頭皮陪著笑,裝作一副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