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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合作查探違禁之物

當晚,謝涼便提筆將近日查出有關上京混入違禁之物的線索總結了下來。

他在洛城的時候就發有些不對,第一次與洛城城主交涉的時候就心存疑慮,如今來到平川,來到這城主府,也只見過城主一次面,之後再見便被他諸多理由推辭。

索性直接搬來這城主府,雖說被安置到了這一方僻靜沒有什麼人的地方。但好在沒有什麼人注意,夜間行動的時候倒也方便了許多。

將寫完的信折起,隨後喊來了門外的任二,對他說道:“我這幾天有事,朝廷交代的事情跟要做的事情本座都寫在了這上面,幫我交給任一。”

任二有些想不通,“任大這些天沒少出去忙,為何不將這些事物交予我來?”

謝涼將信扔給他,語氣淡淡:“什麼時候能控制住你的表情,我再將這些事情交給你。”

“表情?我表情控制的不好嗎?”,任二立馬做了幾個表情,疑惑答道。

見九千歲沒說話,任二立馬神情嚴肅,“知道了,我這就去做!”

翌日。

謝涼一早便出了門。

陸瓷在被白星衡帶走後,便留在了白府。

白府裝飾的很簡單,絲毫看不出富貴雍華的氣派,一路走到別院,也只見了零丁幾個小廝。

在這住了一晚後,再見他時便將內心的一些疑問問出。

“你們白府賺的錢是都虧了嗎?”,她記得曾經住的白家客棧都很華麗,為何這白府這麼樸素空蕩?

“我父親喜歡靜且習慣了清貧,所以家裡就沒招太多小廝,也沒有過於虛浮的東西,這番解釋你可滿意?”

“那你母親也是這個性子嗎?”

“我母親……”,白星衡欲言又止,隨後唇角微微揚起,笑意淡淡:“或許吧。”

“原來如此,那今日我們去幹什麼?上次見那幾個人與謝涼的手下交談,想必他知道的應該比我們多吧。”

“當然,所以今日要靠你了。”,白星衡笑著看向她。

“我?”,陸瓷聽得雲裡霧裡。

“小公子,門外有人求見,說是您的……”,小廝支支吾吾,便將話停在了此處。

“想來不是什麼好話吧。”,白星衡淡淡搖頭,隨後朝著他說道:“但說無妨。”

“他說他是您的……爺爺。”,說完此話,小廝都不敢抬頭看自家公子。

陸瓷在一旁聽的有些想笑,不過還是憋著問道:“你仇人?”

“我仇人?”,白星衡斟酌說道:“倒不如說是你仇人。”

“與我有關?在這平川與我有關的也就謝涼了吧,總不肯可能是他來吧。”,昨日她可是當著他的面被帶走,而且他如今還重傷,應該不是他。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兩人來到府外,入眼便是謝涼斜靠門牆,執扇而立,一身黑金袖袍雍容貴氣,不過此時的他臉色還泛著蒼白,顯然是昨日的傷還未好。

見到他的第一眼,陸瓷便有些微微後退,直至退到了白星衡身後。

隨後便小聲朝他問道:“他怎麼會來?”

“我怎麼知道?”,白星衡斜身回道。

見兩人出來,謝涼便直起了身,看著兩人緩緩說道:“如果本座沒猜錯,你跟陸瓷的約定是讓她陪你查案?”

白星衡不置可否,“怎麼,千歲這是感興趣?”

“有關違禁草藥一案?”,謝涼皺眉看向他。

白星衡搖頭,“那我就不清楚了,我要查的是有關平川陽春酒致幻一案,是不是有關違禁草藥,還有待查證。”

謝涼冷冷一笑:“以你們兩人這速度,怕是半個月也查不出來什麼東西。”

聽謝涼如此說,陸瓷便朝白星衡低聲說道:“他手下既然跟那些小卒有聯絡,肯定知道的比我們多,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好心告訴我們。”

謝涼也算是習武之人,聽力也不算差,聽到她這麼小聲揶揄自已,一個眼神看了過去,兩人目光正好對上。

陸瓷立馬閉了嘴,隨後揪了揪白星衡的衣服。

“千歲這麼說,是想跟我們一起?”,隨後白星衡便看著他有些好奇地出言問道。

“少自作多情!”,謝涼冷哼。

“那千歲來此……?”

“城主怕此事與上京有關,便將此事交予本座查探,知道你最近也在暗查此事,便下令讓你輔助我行事。”,謝涼冷冷開口,隨後將手裡的文書扔了過去。

白星衡開啟文書,裡面的確是城主府的印章,無可奈何的嘆口氣說道:“行吧,既然如此,千歲有何指示。”

陸瓷震驚的看著兩人,昨天還為了讓她跟誰大打出手,今日便又聚集在了一起,那他們昨天那仗打的有何意義……

聽到他如此說,謝涼心裡有些舒暢,不過表面不動聲色,而是開口問道:“你們今日打算如何?”

“上次將那些孩子救了出來,想必那裡的人已經起疑跑路了,今日我打算跟陸瓷一起去看看那些孩子,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那些人只不過是拿錢辦事之人,你們就算找到他也問不出什麼。”,隨後謝涼眼神像看傻子般的看向他。

白星衡自然是看出了他的鄙夷,不過畢竟民不與官鬥,只好回道:“我們兩人皆是第一次查案,自然是比不得千歲大人這麼老練,那千歲說現在該當如何?”

謝涼走到陸瓷一側,淡淡出聲問道:“你覺得這陽春酒適合什麼樣的人喝?”

“能治體虛,大多應是勞工之人吧。”,陸瓷蹙眉說道。

白星衡像是想到什麼,搖頭朝她說道:“不是那些人。”

“那會是什麼人?”

白星衡看向謝涼,微微說道:“像是會出現在花間坊那種地方,不過這也只是我的一番猜測罷了。”

謝涼點點頭,這才低頭看向陸瓷說道:“這酒可不是單純的治體虛,價格昂貴先不說這些勞工之人能不能買不起,單單致幻,幹苦力的人就不能常喝這種酒。不過你不瞭解也正常,只是以後別再這麼武斷。”

不過白星衡還是有些不解:“這用在這三教九流之地的酒,為何又會流入城中呢?”

謝涼眼神看向遠處說道:“據我查到的,那種酒只要服用,便會上癮,如果長時間不再飲用,便會全身難耐,暴躁異常。”,

“那上京也是有這種酒嗎?”,陸瓷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問的可是不能外傳的問題。”,謝涼冷下臉。

“好吧。”

看著陸瓷有些失落的表情,謝涼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放心,你陸家人暫時還看不上那東西。”

“我才不是擔心他們呢,那咱們是現在出發去花間坊?”,這回她語氣明顯輕快了不少。

謝涼看著她神情轉變的這麼快,還真是有些懷疑她的腦子。

難道女人當真都這麼單純嗎,說什麼就信什麼。就連這神色都是藏不住的,一眼就能看透所想。

而後打量陸瓷這一身說道:“你就這副樣子跟我們去那地方?”

“有什麼不妥嗎?”,陸瓷抬起手,看向兩人。

白星衡笑了一下說道:“三教九流之地,你還是換上男裝為好。”

“不然,就你這副模樣,我們估計去哪都會被盯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