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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九千歲的邀請,虎符的下落

突然一個長得圓圓的少年模樣的男人攔住他們的路,命令的說道。

“是城主家的紈絝子!那女娃娃被他看上估計沒什麼好下場了。”

這洛城人誰人不知這城主家的兒子,嬌生慣養慣了,平日就沒少作妖。

只是沒想到如今竟會欺負上這等孤苦伶仃之人!

不過眾人也只是在旁邊義憤填膺罷了,倒是沒一個人敢往前湊的。

曾硯書神色平靜的繼續往前走,像是沒看到他一般。

“站住!你是聾子嗎?”,沈北俞見自已被無視,便用手推了她一把。

男人的力道本就比平常女子大些,況且此時的曾硯書還揹著人,這一推,她沒穩住的被推倒在地。

倒地的瞬間,她拼命抓住爺爺,轉了身位,自已則被爺爺壓在身下。

徑直往後倒的身體硬生生扛下與地面的撞擊,腦袋似是硌到尖銳的東西,剛把爺爺扶起,腦袋的血跡就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掉。

看到少女的腦袋磕破,沈北俞有些懊悔,不過眾人都在一旁看著,他也不好前去說些什麼,皺皺眉說道:“給本少爺道個歉,我就原諒你了!”

曾硯書看了他一眼,安靜的跪在地上,眼神是盲目的死寂,說出來的話像是沒有感情般,“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沈北俞被面前女人的動作嚇了一跳,像是看到了傻子般的連忙拉開距離,隨後厭惡的擺擺手道:“滾吧滾吧,真是晦氣!”

晦氣?

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曾硯書的眸光動了動。

直直的起身,眼神像看死人般的看向沈北俞。

“晦氣?”

她走到他身旁,目光幽幽,“是你說的?”

沈北俞被他逼的步步後退,腦袋上都滲出了一些冷汗,不過依舊梗著脖子說道:“是我說的那又怎樣!”

“如果,如果你敢動我,信不信我讓我爹抄了你全家!”

這該能攝住她了吧,沈北俞偷偷睨了她兩眼,結果看她不但沒有後退,反而笑的邪肆,心底一下沒了底。

站在他不遠處的男人像是提醒般低聲說道:“她是城外曾老的孫女,家裡只有他們兩人。”

你怎麼不早說!

沈北俞心裡把他八輩子祖宗都恨不得罵了一遍!

目光對上曾硯書的那張臉,嚥了咽口水說道:“罷了,本少爺大人有大量,既然你這麼可憐,那你就揹著那老頭走吧。”

說完便側身跑到一旁,見她未動,這才又恢復了一開始的張狂,立馬遠離了這裡。

曾硯書本就沒成想對付他,只是他說的話過於難聽,這才沒忍住。

將地上的爺爺重新背起,這才一步一步的走回家。

不遠處二樓上的謝涼見到這場面,不由得勾唇。

曾經威名赫赫的曾老爺子如今過的竟然如此模樣,孫女更是被人欺辱,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當初的選擇。

本以為看場鬧劇就結束了,謝涼剛收回目光,突然被女孩頭上的一抹簪子吸引。

那是……

陸瓷的簪子!

賞花大會的時候,他專門挑的,還被陸瓷嘲笑俗氣。

不過他還是給她戴上了,如何如今會在這個女孩身上?

她們認識?

可陸瓷一直在他身邊,難道是陸瓷出了什麼事?

隨後目光冷冽的看向那個女孩的背影,冷聲說道:“給我查清那個女孩頭上的簪子是如何來的!”

“還有,陸瓷最近的行蹤,派人暗中保護她!”

謝涼不由得懊悔當初為什麼放過陸瓷。

看來一時的心軟並不是什麼好事。

曾硯書回到家裡便開始準備起了後事,而後安安靜靜的守靈七日。

收拾好包裹之後,看著爺爺的墓碑,伸手撫過自已刻的那幾個字,眼眶泛紅。

“爺爺,原諒孫女不孝,孫女志不在嫁人,只想遨遊於四方天地,往後有機會,孫女會回來看你的!”

說完便抹了一把眼淚,準備出門。

在門外守了幾日的侍衛立馬伸手攔住她的去路。

“姑娘,我家九千歲有請!”

曾硯書微微後退,看著這人來者不善的模樣,皺眉問道:“不知道你家大人找我何事?”

“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想問問你……”,隨後目光看向她頭上的那個簪子。

對面的目光太過直白,曾硯書伸手拔出那個簪子,疑惑說道:“這是你家大人的?”

侍衛搖頭,“這是我家夫人的,我家大人只想請你喝杯茶,順便問下我家夫人的事。”

看對方態度誠懇,況且畢竟也是這簪子的主人幫助了她,她沒有道理不去謝謝。

便認真的說道:“那好,我同你前去。”

客棧二樓。

謝涼正品著茶,房門便被敲響。

“進來吧。”

下一秒,房門被推開,曾硯書打量了四周,這才放心走近,而後感激的朝著他說道:“不知大人夫人在何處,如此之恩,硯書無以為報!”

謝涼抬眸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向對面的位置。

曾硯書有些愣愣的坐了過去,內心有些忐忑的問道:“不知大人這是何意?”

謝涼舉起茶杯,周遭氣勢渾然天成,帶著說不出的慵懶貴氣。

“聽說是我夫人救了你,她還真是熱心。”

“也正是多虧了她,不然我也見不到爺爺的最後一面了。”,曾硯書還是很感激她的。

“不過夫人是沒在嗎?”

“她有其他事,本座找你是為了另一件事。”

他的語氣淡淡,不過那目光過於瘮人,好似能看透一切。

曾硯書有些緊張的看向他,握緊的手臂還在微微顫抖。

“不知大人有何事找我?”

謝涼放下杯子,饒有興趣的說道:“我曾聽聞皇帝的羽林衛有一名將領姓曾,聽說其兒子連其妻都死在了戰場上,只留下了一個么女。“

聽到他緩緩講述出她的身世,曾硯書目光警惕的看向他。

直覺告訴她眼前的人很有權勢,且不懷好意。

“你想做什麼?”

謝涼冷哼,神色自若,“你別擔心,只是問你幾個問題,問完之後,便放你離開。”

“什麼問題?”,她總感覺他要問的問題不是那麼簡單。

“本座曾聽聞曾老將軍曾獲先帝虎符一枚,不知你可知那虎符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