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通願意嫁給韓明揚了嗎?相信媽媽,他一定會對你很好。”拂開女人握上來的手,寄念念側開身體。
“是對寄氏好吧!相信你?就是因為相信你,我曾經才過的那麼悲慘。”
“念念,你怎麼能這麼說媽媽,我是你媽媽。”
“我多希望你不是我媽媽!”那她就不用念著最後一點情待在這裡。
這一句話,說的許雯言臉色煞白,半晌沒開口。
至於念念,冷漠的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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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人曾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那麼問題來了,從二樓跳下去會摔死嗎?
除非真的點背喝口水都有被嗆死的可能性。
念念趴在窗臺往外看,預估一下樓層高度再加上自己扛摔的程度。
最後放棄在一樓蹲草坪上死死盯著自己的兩條大狼狗身上。
“念念,需不需要我幫忙?”詩函調整好攝像頭角度,螢幕裡那張臉還真是無論哪個角度看起來都是無死角,給詩函氣的。“女媧造人的時候把你往精品上捏的吧!”
念念有氣無力趴在書桌上,支架上的手機攝像頭只能勉強看見她濃密的秀髮。
詩函手一頓。“我有病呀,我在這兒費勁調什麼角度,我又看不見你。寄念念你要是還活著就吱一聲,我找人來救你。你那對奇葩父母也真是的,小時候不見管過你,什麼好的全都給你姐姐。搞得你就像是撿回去的一樣。現在又想要從你身上撈好處,他還真以為羊毛有這麼好薅的?”
“算了,不說這個,我是不會屈服的。”
敞開的窗戶時不時吹過一陣風。
念念一邊聊著天餘光瞥見外面馬路上不知道何時停了一輛黑色的車。
低調中透露著奢華。
看著不像是寄家的,駕駛室貌似還坐了人。
怎麼有點眼熟呢。
正當她準備多看幾眼的時候,那輛車竟然啟動離開。
嚯,還真是一直有人。
霓虹璀璨的夜晚,大多數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範雲哲扭頭看了一眼後座的男人。
“老闆,寄小姐還在裡面,您……放心?”按照寄衛國的手段,寄念念如果不答應聯姻,是不會輕易被放出來。
從公司加班回家,再到接到商洛電話,中途都沒喘口氣。
男人沒說話,整個人斜靠在椅子上,身體放鬆、只是表情有些凝重。
擰著眉翻完手機上的資料。
搭在車窗上的左手有些煩躁的敲著邊緣。
“老闆,我們現在怎麼做?”
範雲哲從後視鏡發現商洛冷淡的眼神正直勾勾看著自己,渾身一個哆嗦。
立馬訕笑轉移話題。
“需要把寄小姐帶出來嗎?”
剛才停車的位置有些明顯,怕是被二樓窗臺的人看見,兼職司機的範雲哲將車往前開走停到一個不太顯眼的地方。
後座上的男人,眸色深沉看著寄家大門。不知道想到什麼,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不用。現在,回公司。”
他在等,等她自己親手斷了和寄家的所有的關係。
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人可以幫她。
但凡她心裡還儲存著對於親情的一絲憐憫,日後也會重新心軟。
範雲哲點頭,重新發動汽車,只見寄家院牆外傳來爭吵,下一秒被保鏢鉗制住的女孩從黑暗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