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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9章 清冷病嬌師尊VS偽乖軟漂亮徒弟13

“我想要的就是這個獎勵。”

甜甜糯糯的嗓音又乖又嫩,透著俏皮和靈氣。

易彥低頭看著她,淺褐色的眼眸深了深,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沒想到,這麼快就等到她結丹的這一天了。

看著眼前的少女巧笑嫣兮,眼波流轉,顧盼生姿,易彥心裡劃過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自己要的獎勵,算什麼獎勵?不如師尊給你換一個?”

易彥低沉清冷的嗓音彷彿帶著絲絲蠱惑人心的力量,一雙清冷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既然已經結丹了,那他的計劃,終於可以開始了。

如今他卡在化神期已經很久了,只待一個契機,就能突破,晉升到渡劫期。

這個契機,就在顧硯君身上。

“那師尊想要給我什麼獎勵?”

果然,聽到易彥的話,顧硯君的眼眸裡閃過一絲雀躍和高興,滿眼期待地看著他。

“過兩天你就會知道了。”易彥看著她天真又信任他的眼眸,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的惡念一閃而過。

要是她知道,她以為對她這麼好的師尊,只是把她當成修煉的爐鼎,會怎麼樣?

儘管雙修來的提升很快,卻不如直接吸收掉她的修為來的更好。

這兩天,他會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只待他把顧硯君採補了,然後一舉晉升。

這兩天易彥都忙著準備渡劫要用的寶物和靈藥,只讓她好好地待在了自己的洞府裡。

“冥鴉,為什麼易彥對提升修為這件事,像走火入魔一樣,甚至不惜走上歪門邪道,也要突破?這這個修仙世界的等級裡,他作為一名化神期的修士,明明已經夠強了。”

顧硯君閒來無事,就進了冥鴉的獨屬空間裡,坐在柔軟的大床上,翹著二郎腿。

這個柔軟的大床是現代的風格,估計是在第一個世界的時候,冥鴉偷偷帶走了一張床。

小世界裡面的死物,他們是可以帶走的,活物就不能帶走。

聽到顧硯君的問題,冥鴉咬著根棒棒糖,口齒不清地說:“是因為他以前經常被欺負,小時候的易彥可慘了。”

“怎麼個慘法?”顧硯君來了點興趣,繼續問。

“兩三句說不清,你還是自己看吧。”

冥鴉翻了翻易彥還沒踏上仙途時的劇情,扒拉出來,給投放成電影,一幕幕地展現在顧硯君面前。

它把這段劇情按了快進,只挑了最慘的幾個節點放給顧硯君看。

看完後,顧硯君直接沉默了。

怪不得易彥對變強有那麼強烈的心理,因為……他從小被人欺負到大啊。

易彥出身凡間,作為一名低賤的青樓女子生下的孩子,經常被那些男人非打即罵,還被自己的母親罵掃把星。

因為生了他,她才變得醜了,不能吸引那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了。

周圍的小孩也欺負他,罵他是妓生子,嘲笑他,拿石頭砸他,甚至把他推到河裡,想淹死他。

後面,他心裡扭曲,把生了自己的母親給殺了,更是放了一把火,把青樓燒了,再把那些曾經侮辱過他的小孩,一個個拖到了巷子裡暴打了一頓。

從那時候起,他就明白,只要自己變強,別人就不敢來打擾他。

這僅僅是他黑暗的童年中的一部分。

從凡間到踏入仙途,他更是經歷了更多的磨難。

有幸被宗門發現天賦,收入門下,卻因為天賦好而遭人嫉妒,甚至有人想毀了他,或者把他做成爐鼎,吸乾他。

畢竟易彥天生就長了一副好樣貌,清冷精緻的容貌,更讓人心癢難耐。

這些都是纏繞易彥多年的噩夢。

在這樣的環境底下,易彥會變成這副扭曲的樣子,也就不奇怪了。

但這並不是他把無辜的人當成爐鼎的理由,這樣的話,那他和以前對他施暴的人又有什麼不一樣?

顧硯君垂下眼眸,似乎在思考。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易彥來到了顧硯君待著的洞府裡,身上依舊是穿著一襲白衣。

他似乎很愛穿白衣,因為看起來乾淨。

只可惜,有一些東西,是不管你怎麼去洗,都沒辦法變乾淨的。

“師尊,說好的獎勵呢?獎勵在哪裡?”顧硯君像真正的少女一樣,左看右看,看到的依舊是易彥空空的雙手,不由得露出了幾分失望。

只不過她似乎沒注意到的是,易彥微微發紅的眼眸,似乎帶了幾分血色,和平常那雙沉靜的眼眸很不一樣。

“小徒弟,你覺得還要什麼獎勵,比師尊還要好呢?”

低沉清冷的嗓音,帶了絲絲的沙啞,以及幾分情慾的味道。

他給自己下藥了。

顧硯君聽著易彥的話,似乎是有些懵,隨即是高興,並且注意到了易彥的異常。

“小徒弟,你說,師尊把自己送給你?可好?這個獎勵,你還滿意嗎?”

易彥微微低著頭,溫熱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耳朵邊上,染紅了她的耳尖,粉嫩的顏色爬上了她的脖子和臉頰,看起來格外的水嫩和漂亮。

那雙杏眼亮晶晶的,似乎已經猜到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只不過她一點都不恐懼,反而很期待。

畢竟……她一直都很喜歡師尊嘛。

這些想法只閃過一瞬,隨後,顧硯君踮起腳尖,雪白的手臂環住了易彥的脖子,一點都不害羞地親上了他的臉頰。

易彥的呼吸立刻就重了幾分,似乎是不滿意她只親臉頰,大手一抬,就把她的臉擺正,親上了那片柔軟粉嫩的地方。

少女的杏眼水光瀲灩,臉都紅了,一點都不反抗,就任易彥親,身體漸漸變軟,帶上了幾分無力的感覺,不得不用手抱住了易彥的腰。

易彥被她的舉動取悅了,低低笑了一聲。

隨後,他打橫抱起顧硯君,往邊上的床走去,輕柔地把她放在上面,一件一件解開了她的衣裳。

洞府裡的夜明珠似乎為這春色添上了幾分旖旎。

昏黃的光亮下,倒映著兩人纏綿的身影。

次日。

易彥早早就醒了,為顧硯君處理乾淨了身體,還為她穿上了衣裳。

那白嫩的肌膚觸動著神經,令易彥想起了昨晚的美妙。

經過一個晚上,他的修為大漲,甚至他感受到了身上的真氣都凝實了幾分,這一夜得到的,相當於他修煉一個月得到的。

“師尊。”

原本乖軟甜糯的嗓音,因為昨晚叫的厲害,帶著火燒過一般的疼痛,染上了一絲沙啞。

少女的身體渾身痠痛,似乎還虛弱了幾分,前些日子結的金丹似乎有些不穩,彷彿被折騰壞了一樣。

顧硯君的杏眼水光瀲灩,眼尾帶著幾分紅意。

果然是被採補了。

易彥這個狗東西。

如果是雙修,她如今怎麼可能這麼虛弱?

只不過現在,她還得繼續裝作不知道易彥是採補她的事。

離他後悔那一天不遠了。

“你好好歇著,為師去拿一些傷藥,替你抹上。”易彥似乎笑了聲,起身離開了。

看著易彥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她面前,顧硯君臉上表情瞬間就收了回來。

被採補後的顧硯君可以說的上是元氣大傷的,整個人臉色蒼白,不復之前的紅潤。

易彥見此,沒多說什麼,只是去了找了劍仙宗的宗主墨玉,也就是他的師兄,討要一些專治元氣大傷的靈藥。

“你受傷了?”墨玉看著眼前清冷地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劍眉微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易彥一眼。

憑他化神期的實力,誰還能這麼輕易地傷他?他不去傷別人就不錯了。

“沒有,是我的徒弟受傷了。”易彥臉色淡漠,眼都不眨地說著瞎話。

可不是受傷了麼?被他弄傷的。

顧硯君的體質很好,他還想再採補多幾次,但看她那身子骨這麼嬌弱,怕是沒幾次就境界坍塌了,甚至還會變成一個沒有靈力的廢人,相當於仙根被毀。

到那時候,她的壽命就只有一百年了,還會經歷和凡人一樣的生老病死,容顏易老。

“什麼?你那天賦異稟的好徒弟受傷了?”墨玉被驚住了,連忙開始翻箱倒櫃地給易彥找補藥。

要知道,他這師弟收的那徒弟,天賦異稟,根骨清奇,年紀輕輕就成了築基修士,如今她才一百歲不到,就準備結丹了,好好培養,說不準光耀門楣就要靠她了。

此刻的墨玉還不知道,顧硯君已經結丹了。

之前在無念峰上,顧硯君結丹的時候,易彥特意設下了結界,直接遮蔽了外人。

如果墨玉知道易彥打算把顧硯君當成爐鼎,只怕想要拍死他的心都有。

很快,墨玉蒐羅出了他珍藏了好多年的靈藥,眼睛一閉,狠下心說:“這些你都拿走。”

要是易彥再慢點,他可能就忍不住想要收回來了,天知道他的心都在滴血。

為了宗門,他做出了多大的犧牲啊,都獻出了自己的私庫。

易彥果然很快就拿走收下了,心安理得,唇角微微上揚:“多謝師兄。”

看著墨玉肉疼的表情,他心情好極了。

墨玉哪裡知道易彥早就在打他的靈藥的主意,苦哈哈地把他趕走,要是他再不走,他怕他會把易彥給打一頓。

易彥這個人,骨子裡從頭到尾都是黑的。

沒過多久,易彥把藥煉化了,然後做成了糖丸,給顧硯君吃下了。

“師尊?這真的是補藥嗎?你確定不是糖丸?”顧硯君明晃晃地不相信他,但吃糖丸還是吃的很開心。

“怎麼?不相信師尊?”易彥微微眯眼,看了一眼少女窈窕的身材曲線。

他給她吃的是見效快的補藥,吃了就能生效的那種,並且,對那事兒還有一些助興效果。

果然,等把易彥給的糖丸都吃完了後,顧硯君的臉蛋紅紅的,像是被火燒過一樣,讓人心顫。

緊接著,她眼神迷離地靠在了易彥身上,軟趴趴地說:“師尊,我好熱……”

為什麼吃了這些糖丸身體會發熱?

她還沒問出口,感受到易彥身上的冰冷,就一直靠過去,像八爪魚一樣黏在他身上。

易彥的眼眸微暗,要是這樣他還不動,那未免也太正人君子了。

更何況,前一兩日,他才剛剛開葷。

要知道開了葷的男人,一旦想要做那事兒的時候,哪裡還分時間和場合?

更何況眼前的人都已經這麼蹭在他身上了。

那雙清冷深沉的眼眸似乎被火點燃了一樣,看著顧硯君紅潤的唇。

最後,易彥慢慢地撕碎了她的衣裳,再次把人拆吃入腹,連骨頭都不剩。

但他這次好歹做了個人,採補的沒有第一次那麼厲害了,而是隻採補了一點。

外面太陽還在高高掛起,略暗的洞府裡卻一片春光旖旎。

少女忍不住的低吟,讓人聽了就臉紅心跳。

——

等醒了之後,顧硯君忍不住狠狠咬牙。

她能感受到自己身體裡的靈力在慢慢流失,逐漸變的越來越少,金丹小人也變得透明,似乎要消失了一樣。

“狗男人。”

顧硯君面無表情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青紫,以及脖子上的紅痕。

“冥鴉,你說,堂堂一個化神期道人,卻和自己的徒弟亂來,這樣的訊息傳出去,你說易彥還能在修仙界混的下去嗎?”

少女面無表情的時候,身上的低氣壓讓人覺得可怕的很。

師徒戀,相當於亂倫,是被修士們所不容的存在。

畢竟師傅就像父母一樣,從拜入門下的那一刻起,身份就永遠定在了那裡,無法擺脫。

這也是原主痛苦的根源之一。

因為,她對師尊的喜歡,是亂倫的。

“主人,手下留情啊!我們是來拯救他的,不是讓他黑化啊!”冥鴉被顧硯君的話嚇得一哆嗦,都快哭了。

“急什麼,要是我叛出師門了,我們的關係,不就名正言順了嗎?”顧硯君唇角扯了扯,露出了一抹冷笑。

那笑意裡面的冷然,讓冥鴉生生地打了一個寒顫。

好了,它懂了,不管是惹誰,都不能惹顧硯君,否則被她怎麼玩死都不知道。

“說的有道理。”冥鴉思考了一下顧硯君的話,然後果斷地拍了馬屁。

算了,易彥黑化就黑化吧,不就扣點功德值,他們還能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