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光散去,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聖光號——晝
安妮看到這個從未沒有見過的機甲,以及他剛剛展露出來的一手實力。心中對他的危險係數等級直線上升。
“閣下,為何要攻擊我們?”安妮大喊道。
“罪者,當入審判!”隨後衝向了下一個機甲,是一位手持大盾的機甲。
被選中者看見晝向他衝去,連忙將盾牌豎在面前,想要抗住他的進攻。
“審判!”
只見晝一劍劈下,機甲連人帶盾,一分為二,死的不能再死了。
“罪者?罪者是指什麼!我們?”安妮看見這一幕,心中對晝的危險係數再度提高!他知道,這已經不是他們所能對付的了。
晝不再回答,只是選中了下一個,被選中的人如同被野獸盯上,一股死亡的壓迫感頓時湧上心頭。
“跑!活著回去!分散的跑!快!”安妮見根本無法交流,如果繼續待著,只會全部死亡。
這次出動的機甲很多,就是為了搶奪兩塊水晶,並且全滅種花家所有機甲,現在殺出一個恐怖的傢伙,只求能有一尊機甲能將這個訊息帶回去。
兔子!恐怖機甲!
隨後一群人一窩蜂的往四處散去。
“罪者,當入審判!”
“逃者,罪加一等!”
隨後晝扇動了後面的翅膀,緩緩升上天空。
皓月當空,星辰璀璨。當晝飛到距離地面十公里的時候,清晰的看到了地面上所有的在逃機甲。
手中長劍開始分開,露出了中間的那個圓柱形物體。當兩邊劍刃徹底分開後,才發現,這原來是一把鐳射槍。
“審判!”
隨後一道光自手中長劍閃過,一道攜帶著恐怖威能的鐳射炮向地面上的一個機甲射去。
……
地上,特姆一邊跑一邊往後看,發現後面的那尊怪物早已不在的時候,覺得他應該是去追殺別的機甲了。
晝給他的印象太恐怖了,在晝一劍秒殺了託尼的時候,他就直接跑了,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分鐘,自己駕馭的又是輕型機甲,全速狀態,能達到每小時五百千米。
他此刻已經不再去想自己的國家是否會暴露,他只想活著,家裡還有妻子等著他。
隨後他繼續加快了速度跑去。
只是跑著跑著,他內心的不安感就越來越強,直至,他轉頭看去,一道聖光穿過了他的機甲,胸口出現了一個極大的窟窿。
緊接著,剩餘的能量碰撞到地面。
“轟!”
一道巨大的深坑出現。而他,也徹底死去。
而這種情況,在各地不斷出現。一炮接著一炮,一具又一具機甲隕落在這座廣袤無邊的草原。
空中,不斷開炮的晝也能量枯竭。
只見他翅膀發著白光,一道道光芒彙集在他的身後,以他為平面,往下的十公里,光芒越來越少。
“充能完畢。”只此三秒。
隨後又是一炮接著一炮轟向遠方。
遠在百公里以外,內草市,有一群年輕人正在一座十層樓高的天台上開著party,突然,有人看見遠方的天空上,有一顆小點點,在不斷的發光發亮。
“那是什麼?!”
“什麼?”此時一個女生疑惑道。
“那個!你看!”
女生轉頭看去,也發出了疑惑提問“我也想知道,那是什麼?”
這一幕,在內草市裡各個地方不斷上演。
有人驚呼“那是神!神來人間拯救我們了!”
有人聽後跪地而拜。
也有人拿出了超遠望遠鏡觀看,只看出,那是一個人型生物,只是他渾身散發著光芒。
……
草原上,只剩下撩撩幾個外國佬,安妮布魯斯聽見自己的手下紛紛傳來慘叫,他們很害怕,下一個就是自己,但是他們也搞不清,這攻擊,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布魯斯看了看地圖,他發現,自己的兩個手下,他們的直線距離已經達到了70公里,但是,兩個人還是先後死去。
兩人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於是不再奔跑,看向四周。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直到,一道光,從天而降,飛向了遠方。
布魯斯突然反應過來,隨即看向天空,瞳孔瞬間放大,連忙喊到:“天上!在天上!快!快退出機甲模式!他在天上!”
安妮也瞬間反應過來,隨後恢復人身,繼續奔跑。
是的,除非他在所有人身上下毒,要不然,只有他在天上這麼一個解釋,並靠著超遠型狙擊槍進行攻擊。
那如果他們恢復人身,那他就喪失了攻擊的目標,因為……人太渺小了,和機甲相比,小到只有那麼一點點。
布魯斯突然覺得,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於是向外繼續跑去。
此時,天空中的晝,看見還剩下的五尊機甲,此刻突然不動了,也是明白了他們的想法。
“沒有用的,天眼,開!”
只見一顆巨大的眼睛,出現在了晝的面前,一道金色光芒浮現,那顆眼睛此時睜開了。
“以秩序者之名判爾等,死罪!”
隨後金色眼睛裡,突然出現了五道光芒,向遠方飛去,不一會,就紮在了那五人身上,此時,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有了標記。
緊接著,身後散發著光芒的翅膀在那一瞬間,吞噬了所有光芒,長劍插入了天眼。
扣下了扳機,一道道鐳射,如安裝了自動追蹤器一般,向五道標記點直衝而去。
頃刻間,五道標記點瞬間消失,只留下了五個深坑。
天空開始慢慢恢復光芒,不再如剛剛那麼漆黑。
……
一天後,內草市第一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
此時裡面躺著二十來個人,個個重傷,其中有幾個,已經安裝上了義肢,只需要一段時間,就可以完全融入生活,並像以前的肉體一樣習慣。
陸瑾緩緩醒來,看著那熟悉且又陌生的天花板,我……到底在哪裡?為什麼天下醫務室都是一個樣子!
他只瘦了輕傷,所以並不在重症監護室裡,此刻一個女孩推入門中“呀,你醒了啊?”
陸瑾看著眼前朝他微笑的梔子李,大腦突然轉不過彎了,碎碎念著
“不對不對,我記得我跟著去出任務了,我們在內草市,可是為什麼梔子李會在這裡,還穿著護士服?難道我一直在做夢?我在鎮海大學?”
“不不不,不可能,有那麼真實的夢嗎?”
好在梔子李看見了陸瑾那來自靈魂的迷惘,你現在在內草市第一人民醫院,昨天你們出任務,除了你,其餘人全部重傷。
“你能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陸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