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變的場景,栩栩如生,這四個人在裡面玩的忘乎所以,直到又進來人。
一個有兩百多人的隊伍走了進來,領頭的男子看到張逗豆四人,躬身行禮。
“三位神醫好,我是城主的手下,這是城主邀請來的歌舞團,等下需要表演,所以讓她們先進去準備準備,不知三位神醫意下如何?”
“快請進快請進。”
張逗豆和荀君有些慌亂,這歌舞團可比上次在紫金瀚的要大多了,二人不由得看了一眼白畫。
“這些人裡有幾個境界比我還高的,我那個小團可比不上這個,以前是表演者,沒想到現在跟了張公子,也有成為觀看者的一天。”
白畫笑著感慨了一下身份的互換,看著這些人對進入天香樓十分熟悉,想必不止一次被邀請來這裡表演了。
不多時,又進來一些人,是帶著食材的廚師,和帶著酒水與水果的傭人,在與張逗豆三人打招呼後,進入天香樓。
“三位神醫,我們進去就坐吧?”
引路女子開口問道。
“可以,正好有些累了。”
張逗豆三人玩了半天,有些沒有玩夠,但總在這裡玩也不是事,進去看看裡面也不錯,於是四人進入了天香樓。
樓裡面有種神秘香味,讓人精神一震,只覺耳清目明,心情愉悅。
樓的一層就是一個巨大的會客廳,可以根據場合,調整座位和舞臺的位置。
偏會話一些,就將舞臺挪開或者沉入地下,根據人數調整座位數量和距離。
偏慶賀一些,就將舞臺伸展擴大,放在中央,周圍放置座位和小桌子,供人吃喝的同時欣賞表演。
現在舞臺被放在中央,藏在舞臺中的法陣被略微啟用,各種顏色的靈氣光芒散發,美輪美奐。
長桌和床一般的躺椅圍繞舞臺一圈,各種水果和美酒擺放在桌子上。
一個留著八字鬍的男子走了進來,看到張逗豆三人,走了過來。
“三位想必就是治療城主的神醫吧?我是城主府的管家,我叫木雙,叫我木管家就行,三位神醫還請入座。”
木管家引導張逗豆三人入座,讓荀君坐在主座上,不過張逗豆三人並未看出。
隨著張逗豆三人入座,舞臺場景開始變換,變成竹林,一個身著青色長裙的女子飛入舞臺的竹林中央,張逗豆三人這個方向完全不受竹林影響,可以看的很清楚。
這個女子開始演唱,歌聲動人,竹林微動,似是隨歌起舞,又似歌表竹意,閉上眼,聽著歌聲,彷彿竹子就在眼前起舞,一時間竟分不清是人在唱歌,還是竹子在起舞,十分沉浸迷幻。
一曲畢,竹林散去,白畫率先清醒,張逗豆和荀君沒有見過這種藝術表達形式,還沉浸在其中。
白畫傳音,二人醒來。
“我像是聽見了竹子在跳舞,看見了人在唱歌,每個音符在我眼前盤旋。”
張逗豆意猶未盡的說著,荀君聽到這有些混亂的話,卻覺得表達的準確無比,就是看的可以聽到,聽的能被看到,格外神奇。
“這是歌聲透過法陣,將法陣中的場景印在別人的腦海中,看與不看,都有不同的美。”
白畫解釋完,張逗豆和荀君清醒了不少,覺得這種藝術形式,如同將藝術直接灌進腦子裡,完全沉醉其中,十分享受。
又聽了幾曲,不同風格不同場景,不同感受,唯有極致的享受和陶醉是相同的。
一曲畢,城主帶著一眾官員來到大廳。
城主一身華麗的禮服,金釵鳳冠,紅袍金裙,華麗又端莊,最主要的是面板細嫩,不再全身潰爛。
城主帶著諸位官員,來到早已站起來的荀君面前。
“諸位,這三位是救治我的神醫。”
城主帶著諸位官員,和張逗豆三人聊了幾句,期間城主看向荀君的眼神有些躲避。
眾人入座,只是看到荀君坐在了主位上,而城主卻坐在了一邊的賓客位,城主都沒說什麼,他們自然不會開口。
就在眾人坐下後,歌舞繼續,同時宴會的菜品也開始由統一著裝的舞女端上,就像是表演一樣,演著演著就來到眾人面前放下一道菜品,而不是單純的端盤上菜。
“三位神醫如何稱呼?”
城主看向張逗豆三人,試探著問道,眼神在看到荀君的時候明顯有些不自然。
“我叫荀君,他叫張逗豆,她叫白畫。”
“三位神醫年齡……我意思是境界如何,我這裡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城主被荀君一直盯著看,說話有些不自然,東一句西一句。
“我倆二十,白畫不知道,境界的話我合體期後期,他金丹期初期,她金丹期後期。沒什麼需要幫忙的。”
城主在聽到年齡的時候,覺得不可思議,當荀君說出自己的境界後,所有人都激動的站了起來,還有不少人把手中的杯子捏碎了。
隨即這些人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想一想,可能是謊報了年齡,於是又緩緩落座,不再當真。
“你們需要幫忙!讓她給你們開個介紹信!去附近的月斷山脈,拜入月神宗!”
遺蹟老者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來,張逗豆三人都收到了,都在想,之前遺蹟遇見的古神族天神,那個天神就是月神族的,這月神宗和月神族有聯絡吧?這遺蹟老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可疑問只能在心裡說說,不知道遺蹟老者在哪裡,沒法傳音詢問,至少張逗豆三人還不會。
荀君只得尷尬的向城主提出需求。
“那個,城主啊,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個需求。”
“什麼需求?”
城主說出來後,眾官員向這邊看來,明顯覺得言語中略微有些不得體。
荀君也發現了,改口道:“我有一事相求,是想請您開一個介紹信,拜入月神宗。”
“這個簡單,不過就算有我的介紹信,你們也需要透過他們的入教考核。現在正是他們每十年一次的祭月大典,大典過後就是招募門徒,普通人和有修為的都要,考核方式也都不同,不過你們有著醫治我的水平,想必透過考試會很輕鬆。”
城主說著,卻不知為何心中隱隱的有些高興,自己在高興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