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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很快,蔣少爺就坐著電梯來到了頂樓的包廂,交代經理務必把今天最新鮮......最具特色的食材全部端上桌。

“我今天要請的人,見多識廣,地位非凡,所以你們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招待,千萬別叫人看笑話。”

“另外,酒也必須上最好的,絕對不能出差池,知道嗎?!”

“您放心吧,少爺,我們一定會好好安排的!”

就在蔣大少爺籌備著中午的飯局時,任天才也把任安妮叫到了自己的身邊。

“安妮,下午別去上班了,我中午有個飯局,待會兒你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

任安妮聽到這話,感到非常意外,“爸,你的飯局帶我幹什麼?我又插不上話的,而且你不得避嫌嗎?”

“這次不一樣,這位朋友是夢遺長老專門想介紹給你認識的,對你將來的事業發展會有好處,所以你一定得跟我去。”

一聽說此時將會關乎到自己的事業,任安妮便有些心動,點點頭,將此事答應了下來。

緊接著,任安妮又問任天才道:“對了,爸,既然你要介紹厲害的朋友給我認識,那我能不能把陳凡也一起叫上?”

“當然不行!”

任安妮話音剛落,任天才就斬釘截鐵的拒絕了她。

“安妮你在想什麼呢?我都說了,這位朋友非常重要,機會難得,你帶上陳凡只會適得其反!”

“也沒這麼嚴重吧......”任安妮嘟嘟囔囔的說道。

“總之,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別想了!”

任安妮沒想到父親竟然拒絕的如此激烈,一時之間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撇了撇嘴不再吭聲了。

只是此時的任安妮並不知道,陳凡今日中午其實也有邀約。

而約陳凡見面的不是別人,正是祁為。

祁為這次火急火燎的要跟陳凡見面,為的還是之前秦受的事情。

陳凡雖然有點討厭秦受的為人,但是看在祁為的面子上,他還是決定走一趟。

雙方見面之後,陳凡發現秦受這次身邊也跟著一個人,從那人的穿著打扮,不能看出此人應該也是青烏術師。

這人看上去大概四十來歲,戴著小瓜皮帽,穿著銅錢唐裝,手上拿著個羅盤,腰間繫著個布袋,打扮的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看著倒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秦受因為上次跟陳凡鬧了個不愉快,所以自始至終都是冷著一張臉,不太願意和陳凡交流。

只能祁為在中間打圓場,給陳凡介紹來人。

原來此人叫做尤魚,這位尤大師是秦受特地請來的高人。

他雖然信不過陳凡,但自從上次陳凡說過之後,他也老覺得自己身上好像被什麼髒東西給纏住了,否則怎麼會哪哪兒都不對勁呢?

為了解決這件事,秦受找自己的朋友幫忙介紹了這位尤大師,這幾天一直讓對方陪在身邊,否則根本無法安心。

祁為並不認識,秦受的那位朋友也從來沒聽說過尤大師的名號,所以就假借自己想要與之結交的由頭,約了這場飯局,同時叫上了陳凡,想讓他幫忙把把關。

尤大師倒也算得上是心胸開闊,看到祁為還帶了一個自己的同行來,倒也沒有生氣,只是自顧自的喝著茶,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看上去很有格調。

祁為想要試探他,又擔心自己說錯話,因此選擇了個迂迴戰術。

他對陳凡說道:“陳先生,我和老秦合計過了,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他脖子上的那枚銀幣,最好還是想辦法銷燬掉比較放心。”

陳凡聽到這話,嘴角輕輕上揚,頗有些不滿的說道:“他當初不是死活都不肯將這枚銀幣銷燬嗎?怎麼現在又改主意了?”

“而且他身邊就帶著一位大師,你當著他的面跟我開口說這件事,就不怕那位大師生氣嗎?”

陳凡不是不給祁為面子,否則也不會大費周章的跑這一趟了。

但是有些事情他實在是咽不下那口氣,那一日秦受是怎麼給他臉色看,怎麼譏諷他的,他現在都還言猶在耳。

如果秦受不好好給他道歉,他是絕對不想幫忙的。

祁為沒想到陳凡會突然發難,趕緊道歉說道:“陳先生,老秦,這個人就是那樣驢脾氣,你不用搭理他。”

“你的實力我是親眼所見,我相信等你幫忙處理好了一切,老秦一定會痛改前非,再也不敢小瞧你了。”

“到時候就算他不肯道歉,我也要按著他的頭給你道歉!”

本來如果話說到這裡,秦受不要吭聲的話,陳凡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秦受偏偏是個心高氣傲的,一聽自己的朋友竟然這樣低三下四的請求陳凡幫忙,他頓時就不高興了。

“老祁,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好像我求到了他似的。”

“你不想幫忙就別幫,我也沒有要求你的意思。”

“說真的,若不是老祁一再堅持,我根本就不想再見你第二面,只會危言聳聽的騙子,到底有什麼厲害的!”

秦受此時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依舊嘴硬無比,非要和陳凡挑釁一番。

陳凡一見對方態度如此,便起身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痛改前非,既然如此,那就隨你的便吧,我可懶得枉做好人。”

“別啊,陳先生你別走啊!”

祁為以為陳凡當真要走,趕忙拽住了他。

畢竟相比起那位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尤大師,祁為更能信得過陳凡。

這是要命的事情,絕對馬虎不得。

然而秦受卻還在嘴硬,一意孤行的說道:“老祁,你不用攔著他,讓他走就是了。”

“陳先生,你那天口口聲聲說我帶的這枚銀幣有問題,但我已經找別的大師算過了,銀幣根本就沒問題,你分明就是在信口雌黃罷了!哼,我若早知你今日要來,我就不來了,免得要看你臉色。”

“尤大師,雖然讓你跟這種小人物,解釋青烏方面那些深奧的東西有些落了你的份,不過這傢伙講話忒難聽,而且不依不饒的,惹人厭煩。”

“就請你幫忙科普一下,讓這小子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高手吧!”

顯然,秦受之所以能繼續放心的佩戴脖子上的那枚銀幣,就是因為有這位尤大師的親口背書。

他對尤大師深信不疑,因此才敢這樣信誓旦旦的和陳凡叫板。

尤魚聽到秦受的話後淡淡一笑,故作高深的說道:“沒問題啊,秦先生。”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你給了我那麼多的佣金,我理所應當為你效力。”

“青烏之術雖然深不可測,但更重要的是講究悟性。”

“有些人你就算跟他磨破嘴皮子,他該聽不懂,也還是聽不懂。”

“現在的年輕人急功近利,自視甚高,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

“雖然不屑於與他們辯論,但憑我的口才,想讓他們啞口無言,還是很容易的。”

尤魚搖頭晃腦的說著,越說越是得意,只見他捋著自己的小山羊鬍子,把陳凡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之。

隨即嗤笑道:“小夥子,恕我直言,你有點太心急了。”

“你這個年紀,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你在青烏方面不可能有什麼建樹。”

“大概是跟著哪個街頭賣藝的師傅學了一些騙人的術語,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出來招搖撞騙了是吧?”

尤魚這話說的不可謂不難聽,但陳凡卻面不改色,甚至還轉身坐了下來,一臉玩味的聽著尤魚的爹味發言,好像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還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