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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紋身店

雖然陳少新說的輕巧,但是剛剛那一瞬間真的是危機到了極點。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在剛剛確實沒有壓制靈異限制許願鬼,但是僅僅幾秒鐘也不夠許願鬼開始復甦。

要是時間拉長到幾分鐘的話,那麼許願鬼的五官爬到陳少新的小臂上也不是不可能的的事情。

“厲鬼的襲擊沒能瞬間殺死我,披風跟壽衣的保護肯定有點用,鬼錢的保護在那時建立,陰風的吹動擋住了厲鬼身影的意識襲擊,真是缺一不可。”

陳少新試圖活動一下身子,但是在他身上的沉重並沒有消失。

他哪怕是想要挪動一下腿腳也做不到,就像是被固定在了地上。

“鬼錢保護住了我的性命,如果是一般人來了如果揉搓鬼錢之後或許可以活下去,

但是鬼錢的保護一旦消失他們還是會死,但是我不一樣,鬼墨可以同化一切,同化厲鬼有點沒必要,但是同化一些靈異現象完全不是問題。”

原本略微發灰的陳少新正在發生改變,他的身形重新被漆黑覆蓋。

來自於地面上厲鬼身影的靈異襲擊正在被鬼墨浸染同化。

“鬼墨化作的身體就有這個好處,但是如果鬼錢的保護再慢上一點我或許就死了,不過最終我活下來了這是事實就足夠了。”

陳少新沒有去設想他死了會怎麼樣,那畢竟是沒有發生的事情。

“不過從這一次的襲擊之中我確認了一個事情,壽衣跟披風的保護已經出現侷限性了,想要保護自身我需要特殊一點的靈異。”

隨著在陳少新身上的鬼墨微微浸染出來,原本發灰的壽衣重新變得慘白。

“但實際上最大的問題還是平衡的問題。”

陳少新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左手上,在他的左手上慘白人皮上的五官輪廓跟一開始略微挪動了一點。

不是因為剛剛壓制靈異用在碧綠鬼眼上,沒有壓制靈異限制許願鬼發生的事情。

畢竟短短几秒鐘讓許願鬼保持死寂狀態還是能做到的,這只是陳少新使用許願鬼的靈異產生的代價,

“我需要抓緊了。”

陳少新瞥了一眼郵局外五個厲鬼身影。

此刻其實四個厲鬼身影正在隨著時間的推移緩慢復甦著,雖然鬼墨的襲擊確實兇險恐怖,但是厲鬼身影也是一樣。

厲鬼正在復甦,陳少新的襲擊甚至只能讓他們沉寂不到一分鐘。

雖然還沒有直接對陳少新發動襲擊,但已經跟剛剛的位置又有了一些不一樣。

陳少新馬上朝著外邊走去,在經過第二道跟青年相似的厲鬼身影后伸出手拔下了棺材上。

沒了棺材釘的壓制,厲鬼的身影本應該馬上覆蘇,但是在陳少新周圍慘白的鬼墨此刻正在無差別的襲擊地面上的五個厲鬼。

不過因為鬼墨浸染的是五個獨立的厲鬼,所以襲擊效果並不是太好。

“所以說到底還是平衡問題,要是我不在乎鬼墨復甦,我直接就能把他們同化了。”

陳少新沒有猶豫,馬上順著蜿蜒的小路走出去。

隨著他的離開,鬼墨也正從厲鬼的身上脫離。

直到陳少新徹底順著蜿蜒的小路離開了這裡後,又過了一段時間,原本發白的厲鬼的身影此刻正在緩慢的恢復原本的顏色。

厲鬼的身影還在緩慢的復甦著,這種恐怖程度的厲鬼放在外邊最低都是S級的靈異事件。

隨著時間推移,那厲鬼的身影徹底的進入到了郵局之中,但是郵局此刻依然是熄燈的狀態所以厲鬼的身影看起來像是融入了黑暗之中。

那五個厲鬼的身影進入到了郵局之中。

在大漢市的凌晨的街頭忽然變得寒冷起來,像是吹來了一陣不適宜的秋風,但這一切只是因為一個男人的出現。

“西北方向麼。”

陳少新看著自己右手上的死人手指正在微微轉動著,而那死人手指指尖的朝向就是西北方向。

雖然知道了位置,但是陳少新沒有馬上開始行動。

他的視線落到左手的人皮上,那一張有著五官輪廓的人皮此刻有了一點動靜,一張人皮歪歪扭扭的看起來像是被熱水燙了一樣。

發白的人皮正在變得發黑,這種黑白交雜在一起非常的不自然。

人皮的邊緣處開始不規則地捲曲,原本平整的表面出現了一道道褶皺,那些褶皺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蔓延開來,讓五官的位置都跟著發生了錯位。

甚至……

那些五官正在朝著陳少新的小臂上長過來。

“安靜一點吧。”

隨著陳少新的話語落下,原本還有動靜,黑白交雜在一起的人皮一下子變得慘白並且安靜了下來,那五官的輪廓也是一樣。

“雖然你想入侵我的身體,但你這張五官畢竟還是長在騙人鬼的上邊。”

陳少新開始欺騙自己,原本已經接近陳少新小臂的五官輪廓此刻竟然正在向後移動著。

一眨眼的時間人皮上的五官輪廓就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上。

同時,欺騙自己使用騙人鬼的復甦也開始出現。

不過陳少新的周圍陰風微微吹動之後一切又馬上安靜了下來。

“至少這一點跟我預料的一樣,不過現在如果不用壓制跟鬼墨一起讓許願鬼死寂的話,他很快就會復甦然後爬到我的身上,還是得增加壓制的靈異,該行動了。”

陳少新身上的鬼墨瞬間把周圍的現實浸染。

“將我身上的鬼墨徹底浸染出去足足可以覆蓋半徑七十多米的球體,但是隻要不改變面積改變一下形狀,讓鬼墨以長方形的形狀浸染出去,那麼就可以覆蓋更遠的長度,

這種長度是非常誇張的,而且是極其的誇張,只是因為之前我的鬼墨的浸染速度讓我的化虹顯得一點都不快,但是現在有了周圍陰風的幫助我就能最大程度使用鬼墨的浸染。”

在陳少新的周圍,大面積的慘白就像是一把利劍快速的刺了出去,這把利劍上邊佈滿了裂紋跟烏青發黑的汙點。

但這些東西並沒有讓這把慘白的利劍顯得破敗,反而有一種更加誇張兇險的感覺。

甚至說這個慘白的利劍要是刺在活人的身上,只怕是瞬間就要東一塊西一塊了。

速度非常的快,每秒足足可以浸染五六十米的距離,哪怕是那些在公路上風馳電掣的汽車,在這樣的速度面前,也顯得有些緩慢了。

即便是那些先進的高鐵,雖然能達到很高的時速,但換算下來,在每秒的行進距離上,和這慘白的浸染速度相比,也只能甘拜下風。

這種速度已經超過了絕大多數的載人工具。

“西北方向,但不是大京市附近的城市,感覺像是大安市。”

大安市,在亞洲華國內處於中心城市之一,大安市堪稱是一座天然的歷史博物館,承載著悠悠數千年的文明記憶。

在天空之中慘白弧線的劃過天空,在漆黑的夜空之中一條慘白的弧線異常的顯眼。

長度誇張,從這邊的天際一直綿延到另一邊的天際,橫跨了廣袤的天空,一眼望去竟看不到盡頭,在巨大的孝布之中,還有肉眼可見的裂紋,彷彿將整個天空都從中劃開了一般。

那長長的模樣,恰似一塊巨大無比、無邊無際的孝布掛在了天邊,在夜空中微微飄動著,每一次的擺動似乎都在散發著哀傷與肅穆的氣息。

如此巨大的孝布,還有被撕裂的天空,看起來像是給上帝舉辦的葬禮。

這樣的陣仗想要不被發現都難。

“什麼鬼,這是……鬼域?”

在大安市的一個馭鬼者站在一座高層建築的樓頂看著天空。

看著的是此刻正在夜色之中在天空上出現的慘白痕跡。

“開什麼玩笑,這肯定是S級靈異事件,上報給總部……”

就在一些還沒有睡去的活人看著天空之中的慘白痕跡吃驚之餘,在天空之中猶如孝布撕裂天空的慘白痕跡瞬間消失了。

因為消失的過於乾脆甚至像是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覺而已。

“?”

站在高層建築的一個馭鬼者眼皮狂跳,他沒想到那慘白的鬼域竟然眨眼間消失了。

此刻,陳少新看著手背上的死人手指的轉動已經找到了他的目的地。

在陳少新的面前是一個巷子,那巷子看上去頗有幾分年頭了。

兩邊的牆壁是那種斑駁陳舊的模樣,歲月在上面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巷子並不寬闊。

僅能容兩三人並肩走過的樣子,上方的天空被兩邊的屋簷切割成了窄窄的一條,月光只能零零散散地灑下來。

在巷子上邊有一塊紅色的布條,在布條上寫著這麼一段話,並不是手寫的,也不是什麼靈異,並不是繁體字,就是單純的列印字型。

“紋身請往內走二十米。”

“看起來不是什麼從民國時期遺留下來的東西,而是現代開起來的店鋪。”

陳少新的左手上的死人手指此刻正往巷子內的深處指著,他沒有遲疑隨即朝著巷子深處走進去。

這個巷子內部並不寬敞,還有一些雜物堆積在這裡,而且因為時間稍晚所以也沒有燈光照亮。

正常人在這裡走只怕是很容易磕著碰著。

但是陳少新那一雙漆黑之中卻帶著碧綠光亮的眼眸可以清晰的辨認這裡。

往裡邊走進去,陳少新最終在一個店面前邊停下了腳步,捲簾門擋住了外來者,很明顯已經停止營業了。

在店鋪招牌上可以看到清晰的幾個字。

“刺青紋身,可定製”

不過陳少新看的並不是那個東西,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左手上。

只見在他手背上的死人手指此刻正指著陳少新面前的店鋪。

沒有絲毫的晃動,直勾勾的指著。

“打擾了。”

陳少新邁步走進店內,那捲簾門壓根就攔不住陳少新。

店內沒有燈光,漆黑一片。

在這片漆黑之中碧綠的光亮略微閃爍著。

“感覺起來就是個很正常的紋身店。”

陳少新在這個紋身店內掃視了一圈,第一眼看不到沾染靈異的東西。

店內的空間不算大,佈置卻別有一番風格。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風格迥異的紋身圖案模板。

一側的架子上整齊地擺放著一排排紋身工具,那些紋身槍被擦拭得鋥亮,如果有燈光的話肯定會在反射下照出金屬特有的冷光。

槍身的握把處有著符合人體工程學的設計,方便紋身師長時間握持操作,旁邊的針嘴則是型號各異,對應著不同粗細和風格的紋身需求。

裝著各色紋身顏料的小瓶子也有序地排列著,顏料的色彩豐富極了,從深沉的黑色、湛藍到明快的紅色、黃色等等,應有盡有,每一瓶顏料都是創造面板上獨特藝術的關鍵元素。

“現實之中紋身刺青需要顏料,所以刺青鬼需要顏料非常的合理,而刺青的顏料偏偏是鬼墨好像不合理,但鬼墨是可以同化一切的靈異,所以竟然還異常的合理。”

角落裡還放置著幾張舒適的沙發,沙發的面料柔軟,坐上去能恰到好處地貼合人體曲線,給前來紋身的客人提供一個放鬆等待的空間。

正中央是一張特製的紋身工作臺,檯面寬敞且乾淨整潔,上方懸著一盞可調節角度的強光燈,工作臺邊還擺放著消毒用的器具,酒精噴霧、一次性的消毒棉片。

在工作臺上一個沒有被收起來的刺青工具,那是一個非常現代化的東西,尾端連線著電線,前頭則是可以放針嘴的卡扣。

在臺子旁邊,一個顯得有一些不太正常的針嘴就放在工作臺。

陳少新的視線在這裡掃了兩圈依然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所以他把視線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死人手指上邊。

只見那一根前頭尖,後頭粗的死人手指此刻指著的就是在陳少新剛剛看過的架子上的一個針嘴。

但是陳少新已經看過了,那個針嘴怎麼看都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東西才……對?

陳少新沒有遲疑,馬上抬起手,在他身上的鬼墨馬上浸染了過去。

那個架子也被鬼墨包裹其中,一切都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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