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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去郵局

現在陳少新在外邊露了臉,雖然跟平日的陳少新非常怪異,但因為定位點的移動跟大杭市情報人員的資訊還是確認了突兀出現的男子就是陳少新。

陳少新瞥了一眼自己的口袋,隨後從中拿出了正在振動的衛星電話。

“原著之中的鬼差事件也就發生在一天內,而我為了處理死局鬼也花了一天多的時間,

如果足夠巧合或許鬼差已經開始認知錯亂了,不過也無所謂,我需要的只是壓制靈異,而鬼差擁有壓制這種恐怖的靈異,

如果我掌握了刺青的靈異把鬼差紋到我的身上,鬼墨就可以被徹底平衡,可以透過壓制厲鬼獲得壓制名額的靈異可以平衡任何靈異。”

按照原著之中的資訊陳少新思索了一下。

“不過鬼差事件無論發生與否,鬼都是不死的,所以只要我有需要去大京市取走鬼差就好了。”

陳少新其實也不在乎鬼差事件到底發生了沒有,畢竟此刻的鬼眼楊間對比原著的時候要強不少。

會死在鬼差事件之中的可能性太小了,而且人皮紙也在他的身上。

接起電話後曹延華的聲音從電話裡響起。

“陳隊長,你還好嗎。”

沒有絲毫的冒昧,語氣之中甚至還有一絲謹小慎微。

“嗯,怎麼了。”

陳少新的聲音不再嘶啞,在他臉上的慘白的麵皮緩慢的挪動著。

那一張人面皮被鬼墨的挪動到了左手臂上,在左手臂上邊還有一隻恐怖的鬼,許願鬼。

陳少新聽到曹延華的語氣就猜到對方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陳隊長,你最近有時間麼,我們總部有一場大會準備召開,在期間將會對你隊長身份進行真正的任命。”

曹延華說著,他甚至不敢太大聲的說話,這是商量的語氣,按照常理來講。

一個負責人,一個國際刑警長時間不上線不接電話,應該被問責才對,但是曹延華不敢這麼做。

他雖然不知道陳少新為什麼會失聯,但任何一個馭鬼者的失聯都有一個共同的訊號。

他們在處理問題,或許是靈異事件,或許是厲鬼復甦。

又或者是其他,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絕對在處理問題。

陳少新接下來有時間麼,當然有時間。

而且度過了死局,並且駕馭了死局鬼後的陳少新不止有時間,還有非常恐怖的實力。

站在原地陳少新思索了一下。

“曹部長口中的會議多半就是總部會議,關於隊長計劃的肯定,並且對我隊長身份的任命,

如果鬼差事件發生了在會上應該還會提一嘴這個,總部目前對我最大的幫助就是鬼燭,替死娃娃還有鬼錢。”

陳少新思索之後判斷了一下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去大漢市進入郵局再進入油畫的世界後如果可以掌握刺青靈異,那麼我也會再去大京市,所以去大京市也只是時間問題。”

陳少新隨即對著電話開口道。

“接下來幾天有空我會過去。”

語氣冰冷無比,聽不出陳少新的言外之意是什麼。

曹延華聽到這句話也不敢多問。

“明白了。”

話題結束之後陳少新結束通話了電話。

被鬼墨浸染著的陳少新開始朝外浸染鬼墨,他準備離開了。

離開的手段自然是鬼域的化虹。

詭異的是,因為徘徊在陳少新周圍陰風的緣故此刻正在比以往更快的速度浸染出去。

就像是鬼墨藉著那些陰風朝外浸染,又像是陰風吹動了鬼墨加速了浸染。

這種變化非常的明顯。

鬼墨異常兇險但是被限制在了浸染速度上。

此刻雖然沒有說讓鬼墨幾秒鐘可以浸染一座城市,但至少堪比高速行駛的車輛沒有什麼問題了。

“不過還是很慢,這種速度最多也就是一兩百,最多不到三百公里每小時的速度,換算下來一秒鐘幾十米,用來化虹趕路還是陰霾更合適,

不過換一種想法,至少證明死局鬼確確實實是從陳無難身上肢解出來的,所以駕馭了這隻鬼,鬼墨也被彌補了一點,雖然不多,但貨真價實。”

陳少新身上的鬼墨並不足以覆蓋多大的範圍,僅僅只能覆蓋半徑七十多米的球體,這樣的鬼域面積在靈異圈算是小的了。

不過小小的也很厲害。

“陳無難啊陳無難,你小子到底想幹什麼,這麼多的厲鬼要是一個看管不好,大杭市變成活人禁區也只是時間問題。”

陳少新到現在已經可以肯定死局鬼也是從陳無難身上肢解出來的厲鬼。

“如果說死局鬼的源頭是架子上的遺像,或者說棺材內的屍體,那麼這個時候陳多財應該已經死了,因為他比我先記住死局鬼。”

在陳少新想起陳多財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是陳家村的事情。

“靈異電話亭說淤痕鬼手跟水墨畫之中的山水畫是陳多財送出來的,

但是淤痕鬼只要看到他就會被襲擊,陳多財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規避,而且他怎麼可能從厲鬼身上肢解一隻手下來。”

在之前陳少新就有這個疑惑,只不過當時事情太多,陳多財也沒有在陳少新面前出現過也就被陳少新自然而然的遺忘了。

“要麼陳多財藏著什麼秘密,要不然這就是靈異電話亭在撒謊,比起前者我更相信後者。”

陳少新在鬼墨之中快速化虹著,在他的周圍陰風不斷的吹動。

那些陰風雖然徘徊在陳少新的周圍,但是他卻無法主動的控制他們。

也就是陳少新無法讓這些陰風主動的吹到何處,只能透過一些其他動作使得陰風吹動起來。

“好處就是這些陰風可以在任何情況下都保護我的意識,而且還能加快一點我鬼墨的浸染速度,

這是一種完全被動的保護,不需要我去主動控制,這也是我說在夢魘,鬼夢那些意識襲擊面前有了一戰之力的原因。”

陳少新正在朝著紅日落下的地方化虹而去。

他的浸染速度對比之前提升的異常明顯,這也證明陳少新的襲擊速度也被極大的提升了。

在之前陳少新的鬼墨浸染速度僅僅只比跑步要快,想要追人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這也是陳少新的侷限在,在HK市的戰鬥之中想要襲擊一個人,另一個人就必須暫時擱置,但是現在的陳少新完全沒有了這種顧慮。

“現在的我,可以瞬間襲擊數個目標,雖然靈異強度會有所下降,但是瞬間打掉三五個國王完全可以做到。”

在天空之中,一道慘白的弧線在空中一閃而過。

因為速度極快讓人只覺得是一瞬間的眼花。

陳少新,陳隊長的重新上線在總部之中引起了不小的激浪。

亞洲馭鬼者總部人稱漏斗總部,原因無他,在這裡的情報總是會被別的靈異組織竊取。

等到紅日徹底被群山遮蔽,最後的光亮也消失在視野的盡頭。

群星掛滿天空。

在大漢市,爛尾樓建築的前邊,一個男人憑空出現。

一同出現的還有一片沒有緣由的慘白。

“三樓的信想要我給鬼鏡送信,這封信自然不能送,郵局雖然沒有寫明期限,但是按照三樓的送信期限肯定不是永久的,

三樓撕信,四樓撕信,五樓再撕信,從一開始的1到2然後再到4,所以說講道理我覺得不算問題。”

陳少新的聲音冰冷,透露出一股非常自信的感覺。

一般的信使最多都是撕一封信,後續的信件對他們而言難度直線上升,但是對陳少新而言不算什麼。

”但是我不會成為管理員,而我又要拿走顛倒的詛咒,所以多刷郵局就是我的路,第一刷,留下畫像,第二刷復活畫作,

然後再讓畫像來刷郵局成為管理員,之後我便可以帶走顛倒的詛咒,這個郵局徹底的封存,又或者當做我的後花園都可以。”

陳少新雖然說的輕巧,但是想要真的做到三刷郵局絕對是困難無比的。

“對我而言,最大的困難就是找到顛倒的源頭在哪,靈異電話亭,未來日記,人皮紙都能提供一定的幫助,反正也不急,這個詛咒繼續放在郵局之中也無妨。”

很快,陳少新周圍的慘白朝著腳下的郵局浸染下去。

僅僅只是一眨眼陳少新就出現在了一棟老舊的建築前邊。

在建築上掛著花花綠綠的燈牌,上邊還有掛著名字的牌子,叫做鬼郵局。

“再臨此地,但是我已經有了本質的區別。”

陳少新周圍的鬼墨快速的回到陳少新的身上,然後他伸出手推開了郵局的大門。

走了進去。

在這裡邊沒有絲毫的光亮,顯得陰暗壓抑,腳下木製的地板略微有些發軟,想來裡面的木頭已經爛的差不多了,一股黴味揮之不去。

他進來這裡的時候郵局內已經熄燈了,在這個昏暗的環境之中是個人都會覺得害怕。

而且詭異的是,在昏暗之中好像有腳步聲正在響起,那腳步聲不像在很遠的地方,就像是在陳少新的不遠處。

在陳少新進去後整棟大樓都變得陰冷了不少,並不是錯覺。

在一樓的大廳陳少新沒有理會那出現的腳步聲而是朝著一副油畫落過去視線。

他的雙眸漆黑但是卻閃爍著碧綠的光亮,可以說是兩種完全沒有關係的東西硬生生被牽連在了一起。

“現在哪怕是楊孝想要拉我入夢也做不到。”

隨即陳少新朝著油畫走了過去,在他走去的時候旁邊的腳步聲愈發清晰。

那是一副一個男人的肖像畫,在上邊的男子陳少新認識,他叫做林生,應該說自稱林生。

陳少新一邁步走了進去。

一進去陳少新出現在了一條蜿蜒的小路上邊,回頭看去。

在後方還有通往外界的油畫。

並不是有進無出的死路。

陳少新進入油畫世界後,在郵局外邊得大廳腳步聲戛然而止,那聲音停頓在了陳少新金融街油畫的僅僅幾步之外。

就像是一隻鬼站在了油畫的外邊。

“林生跟陳無難必然是一個時期的馭鬼者,刺青的靈異說實話足夠特殊,最主要還是因為紋身的靈異,

因為這是一種強行駕馭的手段,讓本沒有關係的兩個東西強行連線起來,雖然我已經有了繡花針,

但是皮鞋的踩踏會讓我逐漸失去活人的溫度,所以我不愛用,但可以肯定,繡花針的靈異是非常兇險跟特殊的。”

陳少新在蜿蜒的小路上逐漸走進去。

這裡對於一般人而言是致命的,因為隨便一個岔路的出錯都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但是對於陳少新而言不算什麼威脅,他的一雙碧綠眼眸至少可以辨認一二。

陳少新在蜿蜒的小路之中走了一段時間。

路上的岔道明顯變小了,當走完一段之後楊間便再也看不到岔道了,而是一條特殊的主路。

遠處有燈光閃爍,一棟建築在昏暗的環境之中若隱若現。

繼續靠近。

燈光越發的明顯了,那是五顏六色的霓虹燈。

而且建築的輪廓也漸漸出現了出來,那是一棟高大的民國時期的建築。

跟外邊的郵局竟然一模一樣。

陳少新很快站在了油畫郵局的前邊。

鬼郵局裡亮著燈,發黃的燈光照亮著一樓的大廳,裡面似乎有人影走動。

郵局的大門是敞開著的,陳少新還沒進去玩,在大廳之中一群人此刻惡狠狠的盯著陳少新,就像想要把他撕碎一下。

很明顯,那是對陳少新有著敵意的信使,他們或許是得知了陳少新實際上是來自於外界的人,並不是通關郵局留下畫像的信使。

除了那群帶著敵意的信使外還有一些沒有絲毫在乎的視線,他們只是聽到聲響才微微落過來視線,在看到是陳少新後又繼續發呆起來。

畢竟他們在這個地方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

帶著敵意的人那惡狠狠的視線就是想要打掉陳少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如果你們有這種想法,我也不介意把你們全部打掉。”

陳少新沒有絲毫忌憚的朝著郵局走了過去,那一群站在大廳的信使們雖然沒有動作,但惡狠狠的視線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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