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新確實有自信,而且這種自信並不是自負也不是自傲,現在的他確實有對付國王的實力,只要不是船長他都有一戰之力。
在陳少新的旁邊一張慘白的人面皮孤零零的長在慘白的鬼域上邊。
“那麼,是未來的死局麼。”
此刻一個猜測在陳少新的心中正在因為其他證據顯得合理。
“如果在這種前提下思索,未來的那個死局可能會正巧是在七天之內麼,
這就是未來的我這段時間沒有來電的原因,因為未來的我還是死了,一個死去的未來自然沒有辦法給過去打電話,
想要依賴又或者得到未來的幫助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無論是那隻鬼的情報還是靈異都沒有辦法走捷徑,
真沒想到死局竟然來的這麼快,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那隻鬼開始盯上我的,難不成是陳家村?”
各種可能之中,陳少新最終覺得是未來死局的可能性最大。
陳少新回憶起了未來自己說,死局的原因是因為一隻厲鬼盯上了他。
在這種情況下不能讓過去的陳少新重走他的路,但哪怕這種情況下,陳少新的未來好像註定要死。
盡頭的經歷,不,應該說就是此刻的經歷成為了陳少新做出某事的決心。
“七天的時間...”
陳少新一把攥緊拳頭,等到開啟的時候,手中的紙條已經變成了碎片落到地上。
“既然HK市三號倉庫兩天後會有人皮縫到身上的靈異,竊取這份靈異後把偽棺材釘縫到鬼墨上邊,我也算駕馭小無鬼了。”
陳少新沒有繼續在這裡停留,鬼墨朝著外邊的方向浸染出去。
靈異復甦,厲鬼當道,普通人敬而遠之,馭鬼者掙扎求生。
哪怕是陳少新也是一樣,只是為了活下來就要付出全力了。
未來死局就是一把懸掛在頭頂的達摩克里斯之劍。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
只知道死局存在,未來會死,想要苟且於當下也做不到。
等到死局真的來到面前,那隻厲鬼真的殺死陳少新的那一刻,他才會忽然發現,原來這隻鬼就是死局。
“七天的時間,對造成死局的那隻鬼完全沒有頭緒,而且既然可以殺死我那就證明肯定是我比較薄弱的方面……
也不對,或許是因為兇險恐怖到了一個極點,所以我被輕易的殺死了,而且可以透過記憶入侵。”
因為死局的出現,現在陳少新不得不去做出一個非常大膽的選擇。
“也就是說,那隻厲鬼還有可能是某種意識類的厲鬼,我需要抓緊補全意識類靈異跟護身鬼,
而且櫥子說的是七天後活著站在他面前,這個資訊無法肯定就是第七天,但可以肯定的是七天內就會發生大事。”
“去大杭市。”
陳少新從老宅離開,哪怕知道未來的死局很快,但是陳少新並沒有直接化虹而去。
那慘白的弧線太顯眼了,在黑夜之中一個青年正在閃爍在小區之中,他的身形剛剛顯現,還沒等那光影完全勾勒出他的輪廓,便又瞬間消失不見了。
而且閃爍的方向非常的明顯,一路向東南。
“按照我對陳無難的瞭解,如果這隻鬼是從陳家村跑出來然後盯上我的,
那麼陳無難多少會留下一些後手,我只能賭,我必須賭,我除了賭一無所有了,我要去陳家村那個房子的二樓。”
陳少新的動作很快,雖然他的動作快,但是鬼墨浸染的速度太慢了。
論長距離跑圖,還是用飛機或者直升機要快。
“送信還有兩天的時間,按照計劃來看拿到縫製靈異之後肯定才是更好的,
但是我已經沒有時間等了,之前只是我一直限制著鬼墨不讓它同化更多的靈異,
但不意味著同化馬上就會打破宕機,要是我孤注一擲,靈異圈幾乎沒有可以殺死我的厲鬼
兩天內如果我無法從陳家村活著走出來,無法活下來,
無法從陳家村35號房子的二樓活著離開,那就證明這就是我的終點了,作為穿越者,我真的是混的最差的一批了。”
陳少新在大昌市內一路閃爍前進。
過了數個小時。
群山的盡頭此刻正有紅日升起,那光亮馬上灑在大地上。
在光亮之中,一個青年站在了被隔離網包圍的村子之中。
這個村子雖然老舊破敗,甚至都沒有多少活人居住的痕跡,但是在六點到來之前,大部分的房屋都亮著昏暗的光亮。
像是日出之前有人在房子內點燈照明。
“紅色蠟燭可以灼燒鬼域,無論是在這裡還是在何處都是異常的恐怖,鬼畫鬼差恐怖的源頭跟鬼域也是有關的。”
陳少新朝著村子內快速的閃爍進去。
直到陳少新的視野之中出現了一個布棚,在棚子下邊還有一口漆黑的棺材。
“黑棺葬鬼,紅棺葬人,倘若我無法度過死局,躺在棺材內或許才是最好的歸宿。”
鬼墨的兇險不言而喻。
陳少新瞥了一眼布棚下邊的棺材,視線又落到後邊架子上邊的遺像。
奇怪的是遺像裡邊沒有人物,周圍還有這個村子的景物。
就像是遺像之中的人被裁剪出來了。
陳少新的視線只是掃過幾眼馬上就朝著擺著棺材的房子內部走去。
這個房子是昏暗的。
“這一次繞過太師椅不知道又會遇到什麼。”
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一邁步來到了太師椅的旁邊,隨後直接繞過了太師椅。
隨著餘光一瞥,陳少新看到了一個坐在太師椅上邊的身影。
跟他預料一樣,每次繞過太師椅都會出現一隻厲鬼阻擋,目的很簡單,就是不讓人去二樓。
“也就是說,二樓確實有什麼東西所以陳無難一定要做這種手段,太師椅防止有人上去,
樓梯防止有鬼下來,都是為了保護這裡平衡的手段,跟陳無難不一樣,如果我意外死去,厲鬼復甦的我只會毀滅數個城市。”
陳少新沒有絲毫的猶豫,周圍的鬼墨瞬間把坐在太師椅上邊的身影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