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磊笑了笑,:“是的,上面有任務交給我的,不過這個任務非常棘手。”
“什麼任務?”
“噓,這是秘密,不可告訴別人。”陸天磊神秘一笑。
秦淮茹皺了皺眉,看著陸天磊,沒有吭聲。
這個時候,李副廠長走了進來。
看見秦淮茹和陸天磊兩人聊得這麼投機,他微微一愣,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李副廠長,你來了。”陸天磊趕緊起身打招呼。
李副廠長趕緊笑道:“陸廠長,您坐,您坐,您可是貴人啊!能來我們軋鋼廠當廠長是我們軋鋼廠的榮耀。”
李副廠長這個人平時在車間可是一板一眼的,擺足了臉,現在這副溜鬚拍馬的樣子,讓人很是反感,他的這番話也讓秦慧覺得格外刺耳。
秦淮茹忍不住撇了撇嘴。
陸天磊也是無奈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李副廠長又對秦慧說:“秦淮茹同志,你先出去工作,我和陸廠長有些事要聊。”
秦淮茹看了一下陸天磊,見他點了點頭,才應聲:“好的,李副廠長。”然後便轉身退了出去,順手還關上了門。
等門關上,李副廠長才收斂笑容,冷冰冰地道:“陸天磊,我知道你靠山硬。
我告訴你,你要敢在我們軋鋼廠搗鬼,就算你是陸區長的侄兒,我也一樣讓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哈哈......李副廠長,既然我和你都是這軋鋼廠的廠長,那就都是為人民服務,哪有那麼多彎彎腸子,你不要多心了。
倒是我們倆人必得齊心合力把軋鋼廠的生產抓上去才是正事。”陸天磊哈哈大笑。
李副廠長聞言,臉色這才緩和了許多,“秦淮茄那小娘們不好惹,你最好也不要打她的主意。”
陸天磊一聽這話,立刻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看來秦淮茹在軋鋼廠的日子並不好過。
於是板起臉來,不悅地問:“李副廠長,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在懷疑我對她有非分之想?”
陸天磊這一板起臉來,頓時顯得威嚴十足。
李副廠長見狀,心中微微顫抖了一下,改口陪笑:“不,陸廠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怕你被矇蔽了。
秦淮茹這個女人,有點邪門。所以......我才會特意告訴你,免得你吃虧......”
呵呵,這秦淮茹要不是有點邪門,不早就被你們吃光抹淨了。
我還就是喜歡她的這種邪門呢?
再說總有一種感覺,她就是我前世的戀人秦慧,陸天磊心道,嘴上卻微笑著對李副廠長說:“李副廠長,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李副廠長見他應了自己,也放下心來,開始和他閒扯了起來。
兩人說了一陣之後,陸天磊突然問道:“對了,李副廠長,你雖然要我提防著秦淮茹這女人一點,但她救你,救我,抓殺人犯都是有功的。
所以上級要求幫助秦淮茹同志的事,你安排下去了嗎?”
“當然,陸廠長,一事歸一事,組織讓我安排的事我一刻都沒有耽擱。
早就讓人在四合院另外分了兩間住房給她,讓她們一家五口有個好點的住宿環境,你就放心好了。”
李副廠長回答。
陸天磊隨即對他揮了揮手:“那就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初來乍到,還有很多地方不懂,得先熟悉一下軋鋼廠的生產及一切業務。”
李副廠長應了一聲,然後退出了辦公室。
陸天磊目送李副廠長離開之後,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的嚴肅。
“這李副廠長,………”陸天磊輕輕嘆息了一聲。
………
幾天後的四合院裡。
秦淮茹下班剛剛回到院裡,棒梗,小當,槐花就圍了上來。
“媽,今天有人來家裡了,說為表彰你的救人事蹟要分房子給我們……”
槐花迫不及待地向秦淮茹報喜。
“真的?太好了。”秦淮茹驚喜道。
“媽媽,是真的啊,是那李副廠長親自來的呢?把中院原來那兩間公屋分給我們了,說是要我們好好打掃一下住進去......”
“哈哈哈”我終於在這四合院有自己的獨立空間了。
從此之後,不用再和那黑心老太婆擠一個炕上了。
秦淮茹高興的大笑起來。
她當即牽著小當,槐花的手往公屋那邊走去,卻見那賈張氏難得這麼快的手腳把那兩間公屋給打掃了。
兩個房間裡都擺好了床和生活用品,可卻沒有自己的。
秦淮茹立刻明白了,就自私自利的黑心賈老太,這是要佔自己用生命搏來的房子了。
秦淮茹立即火冒三丈。
她衝上前去,怒道:“賈張氏,誰要你把你的東西搬過來的,我說過這房子給你住嗎?”
賈張氏見到秦淮茹這麼說,卻不慌不慌道:“李副廠長只說這房是分給我們家的,又沒說分給你的,我就不能住嗎?
再說棒梗住一間,我住一間,你和小當,槐花住那間老房子不是很好嗎?”
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卻從來沒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
秦淮茹怒氣上湧,手指著賈張氏,“李副廠長明明說過這房子是獎勵我救人,抓兇犯有功,分給我的,怎麼就成你的了呢?”
賈張氏冷哼,“秦淮茹,我告訴你,不管這房子是獎給你的,還是分給我們家的。
我都有份,我是你婆婆,你是我兒媳婦。雖然我兒子死了,但是你還是我的兒媳婦。
你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就連你的人也是我的。
現在在這個家裡,我是長輩,我說了算。”
聽到這番話,秦淮茹簡直要吐血了。
她沒想到,這賈張氏竟然會如此無恥到這個程度。
秦淮茹怒極,走了進去把賈張氏所有的生活用品一股腦兒的扔了出來。
把個棒梗,小當,槐花嚇得臉色都白了。
他們兄妹感覺自從父親賈東旭過世之後,他們的媽媽變了很多。
變得強勢了,變得有能力了。但是和奶奶的相處卻越來越水火不能相容。
秦淮茹扔完了東西,還覺得不解氣,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地朝著地面砸了過去。
哐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