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京茹送過來的,京茹倒確實比以前好多了。”
“那是她終於知道許大茂是靠不住的,只有我這個姐姐才是她真正的靠山。”
“瞧你,少臭美了,自己誇自己……
快點吃,身上這麼多的傷,也不知道去醫院包紮一下。”
兩人吃完飯,秦淮茹便跟著陸天磊去了附近的醫院。
醫院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給秦淮茹檢查傷口,一番簡單的處理之後,醫生又幫她塗抹藥膏。
秦淮茹疼得呲牙咧嘴,但是卻忍住了,不敢叫疼,怕陸天磊擔心,這也是她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在陸天磊的面前表露自己的脆弱。
處理完了傷口,陸天磊又帶著秦淮茹去醫生那裡開了些消炎止痛的藥膏,讓她記得每天擦藥按摩。
在路上的時候,秦淮茹又提到前天晚上去捉走私犯的事,說到那天倉庫裡貨車起火,走私的電視機全部爆炸,連帶著那廢棄的倉庫也倒了黴,一起燒了。
說到救劉光天,兩兄弟,閻解放三兄弟的時候,陸天磊發火了:“秦淮茹,你有沒有搞錯,你竟然冒著生命去救他們,你當時有沒有想過我,如果你死了,我該怎麼辦?”
秦淮茹愣了一下,隨即心底泛起一股暖流,看著陸天磊,眼中泛起淚花。
陸天磊一看秦淮茹這樣,也覺得自己剛剛說話有點激動,便緩和了語調說:“我不是責備你,而是擔心你。你想想,你若是真的死了,我一個留在這個時代又有什麼意思?”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微笑著說:“天磊,也許我死了,就回二十一世紀去了呢?……”
陸天磊眉毛一揚,說:“胡扯,你這樣死了,就更加回不去了。系統不是說要我們掃平這四合院的禽獸嗎?我看,前天晚上就這還真的是個機會呢?都死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天磊,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四合院裡每個人都有他的長處和短處,而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這幾個人其實只要改過來了,還是很不錯的。……”
“慧慧,你呀!好吧!既然他們都不能死,你若是死了,也只好我陪你去死了!”
聽到他這句話,秦淮茹感動的淚水奪眶而出,“天磊,別說這樣的話,我現在就回去研究系統空間的事,我前天晚上立這麼大的功,系統的獎勵肯定早到了,只是我太累了,沒去檢視。咱們現在趕緊回去檢視檢視,獎勵是什麼,我們是不是離回二十一世紀又前進了一步?”
“好……”陸天磊說完兩人加快了腳步向四合院走去。
......
兩人急匆匆的回到四合院裡,秦淮茹迫不及待的回到後院兩人的屋子裡,剛剛關好屋門,正想取出銅鏡進入空間。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她皺了皺眉頭,這是誰?不會是劉志偉吧?
不對,劉志偉這個時候應該在派出所審訊那三個走私犯吧?怎麼可能有時間來我這兒?
不過這時候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秦淮茹開啟房門一看,只見門外站著卻是棒梗。
此時的棒梗確實不是當年那個小淘氣,盜聖了,簡直成了一個正兒八經大正太。
“棒梗,你怎麼來了,今天學校不上課嗎?”秦淮茹詫異著問。
“媽媽,陸爸,沒有呢?我今天放假回家了。是閻家,劉家,兩家出事了,奶奶讓我來通知你一聲。”棒梗說。
賈張氏要棒梗通知我……
難道是劉光天,兩兄弟,閻家三兄弟又被劉志偉請到派出所了?
秦淮茹有些疑惑的問:“棒梗,劉家,閻家出什麼事了?”
棒梗把道:“媽媽,不是他今天被請去派出所了,而是二大爺與三大媽因為把所有的錢都拿給兒子們去倒賣那個電視機生意,現在血本無歸,所以一個心臟病發作,一個腦益血,進了醫院急救室,現在沒人管他們,所以只好來喊你……”
聽完之後,秦淮茹驚訝不已:“棒梗,我們這就去醫院看看……”
在旁邊的陸天磊長嘆了口氣:“那我們去看看吧!那劉家兩兄弟和閻家兩兄弟哪兒去了?”
“聽說,那天晚上都受了傷,躺醫院呢?”棒梗回道。
聽到棒梗的話,秦淮茹與陸天磊只得一同去到了醫院,剛剛走進劉海中的病房,就聞到了刺鼻的味道。
病床上躺著一個老者,老者臉色蒼白,嘴唇乾裂,一副風燭殘年的模樣。
在床沿邊上站著一個女人,正是二大媽,她的神情極度憔悴,雙眼紅腫。
看到秦淮茹和陸天磊來了,她的神情明顯鬆弛了不少,急忙拉過兩人的手說:“淮茹啊,我可算把你們盼來了,一家五口人,病了三個,還有一個不管事,要我一個老婆子怎麼辦啊?”
“什麼?光天,光福也病了,那天從派出所回來,不是說傷不重嗎?”秦淮茹問。
“哎!”二大媽重重的嘆息了一聲,說:“我也不知道,我就聽說後來他們倆又在街上被人用磚頭砸了腦袋,現在還在醫院呢?”
秦淮茹一愣:“怎麼還有這樣的事?......”
說著,轉頭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劉海中。
他嘴角帶著淤青,臉上有不正常的潮紅,看上去似乎又是發燒了。
這是怎麼回事?心臟事會引起這個……
秦淮茹簡直一腦黑線。
不行,我得趕緊去看那光天光福兩小子會不會裝的,虧了他們爸媽的養老金,哪敢說自己說什麼事也沒有。
他們這就是裝病吧!哪有這麼巧的事,一下子兩個人都被打了。
陸天磊見到秦淮茹一臉凝重的樣子,問:“淮茹,怎麼了,有什麼不妥?”
秦淮茹嘆了口氣,說:“天磊去看看他們兩個就知道了。”
“好……”陸天應了一聲。
“二大媽,那我去了……”秦淮茹說
“哎!去吧!”二大媽嘆了口氣,一副心力交瘁的樣子。
兩人來到劉光天和劉志偉所住的病房。
此時他們已經醒了,躺在病床上,劉光天的臉色有些發紫,嘴巴里也是苦澀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