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棟之所以一口答應王新發的安排,是因為人家王新發畢竟是專業的指揮人員,對於排兵佈陣之類的有自已獨到的地方。
而且井下情況複雜,那些井上的護礦隊員又依託各種建築周旋。
王新發他們手裡有重傢伙,還有專業的野戰衛士,可能個人武力值不如陳良棟他們,但集體戰鬥力絕對是一流的。
陳良棟帶著人立馬趕到了打磚窯那邊的大門口,開始組織礦工們用磚塊構築工事。
礦工們雖然很疲倦,但他們知道如果今天讓那些人把陳良棟他們打敗了,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比以前更加悲慘的命運。
在眾多礦工的齊心協力幫助下,一道厚實的紅磚防禦工事很快就被構築好了。
陳良棟見王金他們一個個已經餓的奄奄一息了,趕緊讓他們自已去做飯,先吃飽了再說。
就在王金他們剛去食堂做飯的時候,二十幾輛大卡車就停在了工事前方的馬路上。
卡車上的人紛紛從車上跳下來,警務人員拔出配槍指著陳良棟等人,那些混子則是烏泱烏泱的就要翻過紅磚工事。
陳良棟等人手裡拿著王新發剛支援過來的重火力,直接對著這些準備翻過紅磚牆的混子。
一時間混子們被打的人仰馬翻,慘叫聲不斷。
這時從兩輛小汽車上走下來幾個氣宇軒昂的中間人,他們有地中海、有將軍肚、有大背頭、有滿臉被潑了濃硫酸一樣的醜八怪,就他媽的沒個正常人。
這些人走上前後,那些還沒有倒下的混子很自覺的退了回去,旁邊幫他們提著皮包的眼鏡兒,很上路的拿著喇叭跟了上來。
其中一個大背頭右手接過喇叭,左手叉腰,氣勢不凡的說道“對面是哪個部分的,為什麼要到靜樂縣來搗亂!
中圐圙煤礦是我們靜樂縣的支柱產業,你們這樣做考慮過後果沒有。
你們招呼都不打一個就來這裡搗亂,是不是以為有了某些部門的庇佑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告訴你們,不可能!這裡是靜樂縣,是靜樂人的靜樂,不是你們這些外鄉人可以為所欲為的!
我現在以靜樂縣縣尊的身份命令你們,必須立刻馬上放下武器,你們除了如此別無選擇,除非你們想玉石俱焚!……”
還沒等這個大背頭說完話,陳良棟就冷冷的說道“去你媽的!你還有臉在這裡說話,說這中圐圙煤礦是靜樂的支柱產業,你們的支柱產業就這樣的?
所有的工人全他媽的都是靠綁架來的,對待工人比他媽的當初矮人國對待咱們還不如。
你這個縣尊罪大惡極,死不足惜!還有知道今天你們的行為是什麼嗎?
阻攔上級部門解救受困群群眾,你們這可是在犯罪!我勸你們趕緊回去洗乾淨屁股吧,這們這些蛀蟲就不要再做垂死掙扎了!”
大背頭此時的臉冷的能滴下冰水,他惡狠狠的對著旁邊的地中海將軍肚說道“老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前幾天你不是說這邊萬無一失嗎?
怎麼這才幾天時間,這裡就變了天了。
我們這次可能凶多吉少啊,剛才我們在來的路上你看到天上的直升機沒有,那可是軍區直屬的啊!
既然他們已經佔領了煤礦,那這裡的秘密肯定就守不住了。
這次不僅我會完蛋,你們也一個都跑不了。”
地中海華主任這時抬起頭狠厲的說道“張縣尊,現在咱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這些人不死。咱們就得死,別猶豫了,下令強攻吧!
您這邊也趕緊聯絡忻州劉府尊那邊,他可比咱們拿的多啊!現在出了事他也跑不了。”
大背頭嘆了口氣說道“好吧,現在也只能如此了,大家聽好了,裡面都是一群暴徒!
他們無惡不作,他們不僅要佔領咱們的煤礦,還會殺了你們和你們的家人,如果不把他們全部殺光,我們今天過來的人一個都別想活下去!”
警務系統的老大立馬錶決心道“張縣尊,我們靜樂警務系統絕對聽從您的指揮,您就下命令吧!”
張縣尊大吼一聲“都別留手,大家給我往前衝,只要滅了紅磚牆後面的那些人,每個人賞金兩萬塊,殺死對方指揮人員的獎勵十萬!”
隨著張縣尊的一聲令下警務人員和混子們開始不要命的往前衝去。
他們之所以這麼積極的向前衝不僅僅是因為兩萬塊的重獎,還因為他們整個靜樂的利益是一體化的。
如果中圐圙煤礦的事被爆出去了,張縣尊他們肯定日跑不脫的,作為他們這些下面的人也逃不出法律的制裁。
陳良棟他們幾人現在的壓力很大,如果像剛才一樣全是沒有熱武器的混子,他們可以遠距離攻擊。
但現在加入了眾多的警務人員,他們的壓力就變大了,這些人可是有短槍在手的。
陳良棟幾人不等對面的人全部爬上紅磚牆,他們就開始猛烈的射擊起來。
爬到最前面混子和狗子們預料之中的又倒下了一大片,但隨即對方就展開了反擊。
雖然對方帶的都是短火,但畢竟人多啊,陳良棟他們火力是猛,人數卻太少了。
一時間陳良棟等人被對方的火力壓制住了,頭都不敢抬起來。
眼看著自已這邊的人就要翻過紅磚牆了,對面的張縣尊和地中海杜主任等人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似乎局勢很快就會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一樣,只要把紅磚牆後面的那幾個人消滅了,他們相信就算對方有天大的來頭,他們也可以全身而退。
毀屍滅跡,死不認賬嘛!
可就在他們高興了還沒有一分鐘的時間,空中傳來一陣巨大的響聲,三輛直升機並排的出現在了陳良棟他們身後的空中。
那些正準備越過紅磚牆把陳良棟等人碎屍萬段的警務人員和混子被突如其來的直升機搞得一時間失了神。
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咋回事,三架直升機上就挺機炮就向他們無情的揮灑著二十毫米粗的機關炮子彈。
一時間血肉橫飛,到處都是散落的肢體和身體各部組織。
那些被打中的人根本就沒有受死這個說法的,他們要麼被攔腰打成兩段,要麼就是腦袋像西瓜一樣炸開,就算打到的是胳膊大腿的也直接炸開當場殞命!
場面過於血腥,讓站在後面幾十米遠的大背頭張縣尊他們一行人嚇得瑟瑟發抖,有些膽子小一些甚至直接尿了出來。
他們此時心中狂吼“老子們只不過是想要活下去而已,用得著這麼殘暴嗎?”
好在這些人的跟班兒通訊員還比較給力,趕緊把他們拉到了汽車上去,這才讓他們暫時穩定下來情緒。
那些衝在後面的混子和警務人員被前面的慘像嚇得屎尿齊流,一個個不要命的往後面跑去,手裡的武器丟了一地。
陳良棟幾人抬起頭抹了一把臉上頭上的血跡,有些惱火的說道“咋也不看看咱們幾兄弟啊,這身衣服算是廢了!”
確實他們身上的衣服確實沒辦法再穿了,不僅有血跡還有臟器,甚至是那些被打爆的人肚子裡裝的奧利給!
局勢總算被穩定下來了,陳良棟他們也鬆了口氣。
但此時井下卻戰鬥的特別激烈。
因為井下不能開槍,王新發他們剿滅了地上護礦隊員下了井之後,就遇到了激烈的抵抗,他們甚至出現了人員傷亡。
大背頭張縣尊這時已經和忻州府那邊聯絡上了,他剛剛面如死灰的表情又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