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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識海遇高人

我問無塵,“你對付薩爾娜。”我覺得無塵赤手空拳的對付一個女傀儡應該不成問題。

豈料,無塵意志堅定的憋了半天,說道,“貧僧,我不打女人。”

好吧,我支吾著說,“那,那我來。”

話音剛落,只見大衛突然抽出尖刀,朝著無塵攻了過來,他的刀尖直抵無塵胸口,無塵反手為掌擋在他的手腕上。

悻悻攔下一擊,但大衛並沒有收手的意思,而是用力將刀尖朝著無塵的胸口壓去,我眼見大衛佔據上風,上前抽出短劍揮向他的腦袋。

就在這時薩爾瑪上前試圖將我攔截下來,我改變劍刃方向,將她的手臂齊肩砍下。

薩爾瑪從喉嚨裡發出哀叫,倒退數步,無塵一把握住大衛拿尖刀的手,身體向旁邊側閃幾寸。

然後另一隻手,化掌為拳,使出一招玄冰印,只聽大衛悶哼一聲,嘴裡噴出血液,整個身體被掀翻在地。

我見無塵應對自如,也就專心防禦薩爾娜的進攻,只見她扭動幾下身體。

然後接下來發生了一幕讓我震驚的事情,原本她斷掉的手臂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長了出來,不僅如此,她現在已經進化成四手兩足。

她趴在地面,嘴裡發出‘嘶嘶’聲,舉動形似蜘蛛,我催動靈力,謹慎應敵。

只見薩爾娜快速的繞到了我的身後,然後趁我不被猛地跳到了我的背上。

她雙腿盤踞在我的腰上,雙手纏住我的脖子,另外兩隻手好像兩把肩椎揮舞著朝著我的眼睛刺來。

我一邊揮動短劍砍斷了她其中的一隻手,然後又抓住脖子上的手臂用力撕扯,想將她摔下來。

薩爾娜因為被我接二連三的砍斷手臂,已經近乎癲狂,張著滿是鋸齒的牙便狠狠的咬在了我的肩上。

我忍不住痛呼一聲,只覺得血液在不斷的被她吸取,毒液沿著我的血管形成蛛網狀漸漸地朝著我的臉上和身體蔓延。

剎那間,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暈,我用盡全力將她撞在牆上,可薩爾娜不為所動,寧可被我撞斷了骨頭也沒有要鬆口的意思。

我掉轉劍尖朝著她的腦袋一下就刺了下去,薩爾娜的一隻眼睛被我的劍尖貫穿。

只聽她仰頭厲聲咆哮著從喉嚨裡嘶吼出,“何清明!!”那充滿極度怨恨的聲音,迴盪在我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

她的整個人重重摔到了地上,我一手用力壓住脖子上的傷口,防止血液流的太快導致休克,就在薩爾娜倒在地上不斷掙扎的時候。

突然一道寒光閃過,緊接著明真的金蚨子母刃連續刺穿了她的身體,包括心臟和額頭。

薩爾娜驚恐的瞪大雙眼,血液灌滿了喉嚨,發出像燒開水的‘咕嚕’響,最後身體隨著血液不斷地往外流出而蜷縮成一個球狀徹底死了。

另一邊無塵和大衛打的火熱朝天,無塵有玄冰印在身,而大衛自身就很耐打,再加上傀儡化,雖然攻擊不強,但卻著實耐打,且力氣大的驚人。

我用力踩在薩爾娜的身體拔出短劍,欲要上前幫忙,卻被身後的明真一把按住,“你中毒了,最好不要亂動。”隨後見他掏出剛剛那枚丹藥遞給了我。

我見他吃了藥後,已經恢復如初,也一仰頭吞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失血過多的事,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暈,渾身沒了力氣,虛弱的癱坐在了地上。

明真見我臉上的毒素在藥效的作用下漸漸退去,也沒那麼擔心了,說道,“你先休息,我去幫無塵大師。”

我點了點頭,見他催動法力金蚨子母刃又朝著大衛攻擊去,也就放心的閉眼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聽耳邊傳來,“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反虛!煉虛合道,此乃小周天也……”

我皺了皺眉,心想誰這麼缺德,在人家睡得正香的時候沒完沒了念念叨叨的。

可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見我身處水天一色的地方,而眼前正站著一個大口喝酒的乞丐,那老頭似醉似醒,嘴裡嘀嘀咕咕。

“喂,你吵到我睡覺了!”我沒好氣的對那老頭大聲吆喝道。

那老頭聽到聲音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弓著腰朝我走來,他湊近我的臉,大量了半天,突然,“啊!!”的大叫一聲。

就像見了鬼一樣,他顫顫巍巍的指著我問道,“你你你,你哪來的臭小子,怎麼跑我識海來了!說!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識,識海?”我被他的話驚到了,然後站起身慌張的開始四處張望,“我怎麼來到識海了?”

老頭見我也是一臉茫然,又驚又喜的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我還以為遇到了變態,忙要抽回,他卻厲聲道,“別動!臭小子,再動膀子給你厥折!”

我嚇得不敢再動,但是我檢視了一下身上,之前被薩爾娜咬傷的地方竟然莫名其妙的痊癒了。

片刻後,老頭鬆開我的手腕,拍著大腿笑得那叫一個快樂,不知道還以為撿到錢了似的。

那老頭將手裡的酒瓶朝我推來,“臭小子,你究竟是誰?什麼來頭?你師父是誰?”

我也毫不客氣的結果酒瓶,猛灌了一口,瞬間辣烈的口感嗆的我咳嗽起來,可越是辣越覺得過癮,又猛灌了兩口。

“我叫何清明,師父名為不動大師,只可惜已經死了。”我隨口回答道。

那老頭一聽到我師父死了,忙拍著巴掌連聲叫好,“好好好,死了好啊!”

“嘿!你這瘋乞丐怎麼說話呢!”我立刻翻臉道,將酒瓶裡的酒一飲而下,然後將空瓶子還給了他。

老頭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師父死了這樣我就可以收你為徒了,正所謂一徒不拜二門。

可你師父如今已經死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救你自己都快活不起了,還想當我師父,算了吧,你還是歇歇吧。”

我開始認真的打量著乞丐渾身裝束,破鞋破衣爛衫,渾身散發腐臭和酒氣,能有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