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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事情另有隱情?

我見薛梅的精神狀態還行,上前邊把水果籃和鮮花放下邊笑說道:“薛梅,你好啊,你還記得我嗎,我們見過的,我叫何清明。”

薛梅沒有說話,只專注的擺著眼前的豆子。

護理薛梅的護工轉頭看著我低聲說道:“這姑娘受了刺激後不怎麼願意說話了,不過比剛來時候的狀態好很多了,起碼現在不會胡亂打人,可以安靜坐著了。”

我詢問護工道:“大姐,看你照顧挺細心周到的,你一直負責照顧她?最近一兩天有發現她有什麼異常舉動嗎?”

護工不解的看著我,“異常舉動?你看,像她這樣不斷重複著擺豆子數豆子要算是異常舉動的話。”

我遲疑了下,低聲說:“我指的是一些傷害自己或者是別人的事,比如說是自殘自殺式的行為。”

護工立刻搖頭回道:“那沒有,她剛來的時候狀態是有些嚇人,隨手抓東西打人不讓人靠近,歇斯底里的尖叫,不過也正常,換誰親眼目睹自己母親那個模樣也接受不了,這姑娘也怪可憐的。”

“聽說她嫁的那個丈夫常年虐待她,結婚兩年跟坐牢一樣被圈著,還常打罵,我可看她身上有很多舊傷疤,有刀割的,有菸頭燙的,真是沒少遭罪。”

“要不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呢……”

在護工說著話的功夫,薛梅手上也越來越明顯的顫抖,捏著的一顆豆子從桌上滾落到地上,她轉頭低頭往地上尋找。

護工伸手扳她坐好哄說了句,“坐好,頭髮馬上就梳好了。”

護工邊手上繼續忙碌邊說道:“聽說她夫家姓郭啊,真是那個郭大壯?”

聽她語氣我反問:“是的,您認識?”

護工嘖嘖搖頭道:“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郭大壯我還真見過,他家老爺子過世前十來天在醫院裡,也是我護理的。”

薛梅掙開她的手,又低頭尋找地上的那顆豆子,護工邊說著話手上也是下意識的又扳回她身體讓她坐正。

護工接著唸叨著:“這個郭大壯白天不在,天天晚上過來整宿整宿的握著他爹的手守床邊,話不多但真是個大孝子,到他爹過世,給我結賬時候多給了三千塊錢,所以我對這人印象特深刻。”

“聽說家境不錯,但不端什麼架子,看著挺老實本分的人啊,話不多,待人也實誠,怎麼也想不到會那麼變態,對自己媳婦竟然會暴力。”

薛梅似乎看到地上的豆子,立刻彎身去撿,又被護工拉住,她一掙扎,撞著整個桌子一震,於是那些擺列整齊的豆子開始紛紛滾動著,陸續不斷的掉到了桌子底下,在地上四下滾散。

薛梅一動不動的看著地上,在護工還在說著話的時候,她下一刻突然驚恐萬狀的兩手用力揪著頭髮尖叫了起來,捂住自己腦袋喊著“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我和護工都是嚇了一跳,眼看著她竟然大把大把的往下扯掉很多的頭髮,我們兩個忙按住她,而薛梅似乎陷入很不好的回憶中,歇斯底里的尖叫並且痛哭。

這時聞聲急跑到病房門口的薛海見狀,扭頭又忙去叫醫生,趕來的醫生和護士忙給薛梅注射了鎮定劑,藥效很快發作,她才算是漸漸的鎮定安靜了下來,沉沉的睡了去。

留下護士照看處理她頭上的傷,我們退出病房,護工滿是歉意的看著薛海說:“真對不起,可能是我說起郭大壯嚇著她了。”

醫生先說道:“她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儘量不要提過去一些事情刺激到她,我的建議還是轉到川大精神衛生中心去治療吧。”

薛海面露疲憊和心疼,聽到醫生的話,轉頭看著他語氣執意又激動的說道:“我小妹不是精神病,你們治不好就說治不好,我們換別的醫院,不在這治了!”

見他不聽勸,那醫生便不再多說什麼,搖頭嘆氣的轉身走了。

那護工也是覺得自己惹了禍不好意思,又是低聲道歉之後就轉身也離開了。

薛海情緒才算是漸漸平靜下來,我知道他是看著妹妹心疼,這時試探著問道:“你小妹的情況那醫生是說精神問題?”

薛海氣悶說道:“當醫生的大多是不信那些神神鬼鬼,就說我小妹是精神和心理的病,算了,在這治根本不對症,我去辦出院手續,然後還是找姜老闆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薛海去辦出院手續,我則透過門上玻璃看著病房裡的薛梅,其實之前在裡頭見過薛梅後,我也開始懷疑起來,這個薛梅似乎真的是精神上有些問題,只是還不能確定究竟和那個郭大壯死後的鬼魂有問題,還是受郭大壯生時虐待驚嚇落的毛病呢?

無論是哪一個都是跟郭大壯有關係,我想薛海說郭大壯的鬼魂鎖魂,要了他們母親的性命,之後就是他跟他妹的,可是直到現在也沒見到郭大壯的鬼魂出現過,現在見過薛梅,我倒開始在意起來。

既然薛海想要帶薛梅去姜元青那,我也正要回去找黃三姑,所以並沒有阻攔,況且真的有郭大壯的鬼魂作亂的話,在這地方要做什麼對付那種東西也的確是不方便。

在薛海去辦出院手續的時候,我也詢問過護士去了醫生的辦公室,見到了剛剛那醫生,也就是薛梅的主治醫生。

我敲了敲門先是客氣打招呼說道:“徐醫生您好,打攪下,我過來還是想問下薛梅的具體情況。”

徐醫生雖然神情明顯有不快,不過出於師德,還是平靜回道:“薛梅什麼情況我不是剛都已經跟她哥說了,你還要問什麼呢?”

我回道:“徐醫生您別介意薛海的話,他也是因為家中剛逢喪事,妹妹又是這樣的情況,太憂心才會說了失禮的話,並不是不信您,只是很難接受事實而已。”

徐醫生畢竟也清楚薛海母親的事,所以過了會神情緩了緩,平心靜氣的說道:“可事實情況就是這樣,我是醫生,不能因為理解你們心情就隱瞞實情。”

“薛梅這種情況主要是心理上衍生的精神方面的疾病,而且依我看薛海和薛梅這種情況,多半是家族遺傳史方面的精神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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