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望向那個盒子,竟看到盒子中不斷的散發出一股青煙,這股煙飄散的空中令人感受到冰冷而沉重,彷彿是無數的冤魂在其中掙扎、咆哮。
張靖之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艱難,再次望向那個盒子,竟發現那一縷縷青煙變為了一個個冤魂,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子、侵蝕著自己的靈魂。
“靖之,靖之。”
張靖之似乎聽到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可此時此刻,一群冤魂纏繞著他,已經快要窒息。
漸漸的,張靖之感覺那呼喊聲越來越遠,全身沒有一絲力氣,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瞬間將張靖之籠罩起來,只見胸前的項鍊飄拂起來,神獸解豸的影子從項鍊中湧出,頂部的角發出巨大的聲波,將所有魂靈抵的魂飛魄散,隨後張開巨口,將其全部吞於肚中。
“靖之,靖之”。
隨著耳邊的呼喊聲又越來越近,張靖之緩緩睜開了眼睛。
“溪兒,剛剛···”張靖之疲憊的問道
“剛剛你開啟盒子,然後就開始自言自語,自己掐自己的脖子。我使勁的阻止你,叫你,你都沒有反應。”
“然後呢”
“然後你快要窒息之時,一道金光從你的胸口噴湧而出,然後你便昏了過去,直到剛剛你醒來。”
張靖之將手伸向胸口,握住解豸,嘴裡自言自語的說了聲謝謝。
“謝我幹啥,我都快被你嚇死了。”李棠溪還要繼續說
張靖之突然坐起來,“盒子。”
只見盒子靜靜的躺在泥土上,裡面有一張用麻繩捆著的泛黃的羊皮紙和一枚古老的蒼玉。
張靖之將羊皮紙遞給李棠溪,讓其開啟,而自己拿起了那枚古玉研究了起來。
只見玉璧表面現玻璃光澤,受沁可見水銀沁黑斑和水沁霧狀灰白斑,過渡自然。雙面透雕一對形態相同的螭龍,螭龍體成S形,作蜿蜒爬行顧盼狀,四足蹬踏有力。
李棠溪接過羊皮紙,解開麻繩,將卷著的羊皮紙伸展開來,只見上面寫著一句古老的咒語。
李棠溪看著那句咒語,臉上瞬間浮現出恐懼的表情,那種恐懼,是張靖之從未見過的。
“怎麼了?”張靖之急切地問道。
李棠溪充滿恐懼,聲音顫抖的數道:“這羊皮紙上面有一句話,說當羊皮紙被開啟之時,便是深淵吞噬一切的開始。”
話音剛落,整個洞穴忽然搖晃起來,無數的石塊從頂部落下。緊接著,一道道黑影從石壁中衝出,化為一隻只巨大的猛獸,模樣猙獰,全身覆蓋著黑色的鱗片,眼中閃爍著兇惡的光芒。
張靖之心中一驚,立馬拽著李棠溪向前方跑去。
但野獸的速度極為敏捷,轉眼間便將二人圍在一個角落。
張靖之和李棠溪相視一眼,他們知道,接下來又是一場生死之戰。
李棠溪手握為民劍,張靖之依靠體內的神獸之力,同這些野獸們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開封的為民劍劍光閃爍,每一次揮舞都彷彿能斬斷一段黑暗的過去,每一次穿刺彷彿都能讓一個無辜的靈魂得以解脫。
正當張靖之和李棠溪與那些野獸激戰正酣時,突然,一道更加強大的黑暗氣息從石壁內沖天而起,瞬間將整個洞穴籠罩在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那股氣息強大到令人窒息,彷彿連空氣都被它吞噬了。
張靖之和李棠溪瞬間感到壓力倍增,原本已經有些吃力的戰鬥此刻變得更加艱難。他們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拼盡全力抵抗著那股黑暗氣息的侵襲。
就在這時,一個陰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老朋友,好久不見。今天,你們都將成為我重返仙界的祭品!”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個巨大的身影從黑暗中緩緩走出。又是那個男人,只見他身披黑袍,面容扭曲而猙獰,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張靖之和李棠溪心中一緊,他們知道,這個男人的修為極高,他們二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縱使如此,張靖之和李棠溪依然沒有退縮。他們緊緊相依,用堅定的目光迎接著這個挑戰。
他們知道,或許這場戰鬥將會解開許多隱藏的秘密。
李棠溪緊握為民劍,劍身上綻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她揮舞著劍,斬向那個黑袍男人。每一次揮劍,都彷彿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試圖將黑暗斬裂。
張靖之則再次調息,運用沉淪眼,穿過層層界限,直至沉陰,藉助強大的沉陰之力,與李棠溪的劍法相互配合,形成了一道道強大的劍波,向黑袍男人洶湧而去。
然而,黑袍男人卻絲毫不懼。
只見他伸出雙手,掌心中湧動著更加深邃的黑暗力量。那些力量彷彿有生命一般,在他周圍盤旋、蠕動,形成了一道道邪惡的觸手,一掌擊碎劍波,試圖將張靖之和李棠溪束縛住。
張靖之和李棠溪拼盡全力抵抗著那些觸手的束縛,但他們漸漸感到力不從心。黑袍男人的力量太過強大,他們的攻擊似乎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就在他們即將被黑暗力量完全吞噬之際,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再次從張靖之胸口衝出,直接擊中了黑袍男人的無數道觸手。那道光芒格外強大,瞬間將黑袍男人的觸手熔化,重重摔落在地,成為了一攤黑色的液體,那道光芒成為了一道屏障,將二人與那個男子割裂開來。
張靖之和李棠溪則趁機掙脫了黑暗觸手的束縛,藉助光芒的阻隔,迅速向深處逃去。
終於,張靖之和李棠溪來到了洞穴的最深處。
這裡,一個巨大的祭祀石臺矗立在中央,莊重而神秘。
石臺由一種不知名的黑色巨石雕琢而成,表面粗糙而堅硬,彷彿經歷了無數歲月的洗禮。
整個石臺散發出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彷彿是連線現實與虛幻的橋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