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妮把脖子揚得高高的,很驕傲的說著:
“我男朋友可是仁信地產的少東家,仁信地產知道嗎?”
田清清:“不知道呢,要不還是麻煩你幫忙介紹一下?”
田清清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別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或者是悄悄努力,然後驚豔所有人,最後再報復回去,
可是這個趙敏妮最開始仗著他爸爸的職位之便,在學校和交際圈子裡作威作福,現在自己的爸爸倒臺了,又開始靠男朋友了。
趙敏妮:“我就說你們這些土包子肯定是不會知道的,真不知道哪裡來的運氣,擁有那麼點產業就開始沾沾自喜,
仁信地產那可是現在勢頭正旺的地產公司,跟申城的財務部可是有合作的,只要把這次合作完成,仁信地產就會成為房地產行業當之無愧的龍頭,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趙敏妮完全忘了,就算田清清只是雙辰商業街的老闆,她爸爸也曾經是田清清的下屬,而她曾經就是靠著她看不上的那點產業的勢力在作威作福。
這一次趙敏妮不需要田清清開口詢問,直接就迫不及待的解釋了起來:
“意味著我男朋友想捏死你這種小產業的老闆輕而易舉。”
田清清:“哦,我不信,除非你讓你男朋友試試。”
真是傻啊,先不說她的男朋友是不是真的是仁信地產的少東家,就算是,那現在的仁信地產也只是一個資金比較雄厚的小公司,而這裡面雄厚的資金還不是他們自己的。
他們沒有任何基礎,就只能靠著申城的財務部,他們現在確實是風頭正盛,這也只是因為大家都想避開和官家起衝突而已,並不是真的怕仁信地產。
這樣的合作,如果是雙方旗鼓相當還好,要是像仁信地產和申城財務部這種一弱一強的合作方式,要是不出問題還好,要是出了問題,那麼仁信地產就是最佳背鍋俠。
就算是沒有出問題,到了最後他們賺的也不會太多,主要就是賺個名聲而已,結束這次活動之後,他們可以靠著這個名聲獲取到一些專案,其他中小型企業確實是會給他們一些面子。
但是像那些大公司根本就不會怕他們,有盈利的專案,一點蠅頭小利讓出去沒有關係的專案,人家也會樂得賣官家一個面子,合作就合作,要是那種盈利高的專案,就憑一點面子就像拿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更別說是像白家,胡家,洛家和柳家這種底蘊很深的大家族,現在還要加上田清清的冉星集團,別墅是合作結束以後,就算是現在要是仁信集團把這幾家其中一家得罪狠了,人家鐵了心的要搞他,申城官方那邊也只會立馬挑選下一個合作伙伴來替補。
並不是說官家怕了,而是沒有必要為了一個還沒有崛起的公司和一個已經給城市創造巨大價值的公司作對。
“親愛的,你看啊,她看不起你誒,你快給他們一點教訓。”
趙敏妮開始向自己身旁的男人撒嬌。
“姐,”
田清海有些擔心的看向了田清清,他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在申城有些什麼產業,怎麼獲得的,只是聽對面那個女人說的她的男朋友挺厲害的,所以他怕自己的姐姐吃虧。
田清清給了田清海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成功田清海和鄧秀蘭都安撫到了,他們很相信田清清,要是做不到的她覺得不會還這麼的淡定。
趙敏妮身旁的那個男人的臉色有些難看,一臉為難的樣子,
“你也說了,我們的公司只有在完成那個專案之後才會讓公司有質的飛躍,現在這個專案都還沒有正式啟動,我們還是不能太高調,不然要是上面不高興了,我爸也不好辦。”
最後那個男的的臉色切換到了不耐煩的樣子,拒絕了趙敏妮的要求。
趙敏妮:“那現在怎麼辦嘛,當著這裡這麼多人的面,人家都敢給你難堪,那就是在看不起你啊。這要是等你以後混到頂層圈子,人家會拿這件事笑話你的。”
田清清:“你們商量好了要怎麼對付我了嗎?不會依舊是潑酒造謠這些招數吧,其實我還挺懷疑你旁邊這位先生的身份的,畢竟,趙小姐撒謊都已經習慣了。”
“你什麼意思?”
“你在瞎說什麼?”
兩道急切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一道是趙敏妮的男朋友的聲音,一道是趙敏妮的聲音。
田清清沒有搭理趙敏妮的男朋友,因為,剛剛田清清收到了她讓白昱查的仁信地產少東家的訊息,資料上顯示根本就不是這個人,他只是仁信地產裡一個小經理的遠房親戚,
至於他為什麼要冒充是仁信地產的少東家,田清清就不是很感興趣了,不過她相信有人會感興趣的,仁信地產現在正式萬眾矚目的時候,他們不會讓人破壞他們的聲譽的。
“我有瞎說嗎?趙小姐以前做了些什麼已經忘了嗎?要我提醒一下你嗎?”
雖然是三連問,但是田清清並不需要趙敏妮的回答,她既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汙衊鄧秀蘭勾引她的男朋友,給鄧秀蘭難堪,那就不要怪她撕下她的臉皮放地下踩。
田清清繼續道:“趙小姐之前為了攀高枝,利用你爸爸的職務便利,偷了你爸爸單位老闆的邀請函,是白家給自己的女兒舉辦的生日宴的邀請函,因為你知道你爸爸的老闆很少管事,所以可能用不上這張邀請函,所以你就偷了。
在宴會上,你看到你的同學兼室友也在,也就是你剛剛汙衊的那位同學,所以你的優越感來了,想要給你同學難堪,就像剛剛那樣,所以你自己設計了潑酒冤枉的戲碼,趙小姐忘了?因為這出戏碼,你可是背上了一百萬的債務呢、
之後被白家少爺發現邀請函的貓膩,這位趙小姐可是信誓旦旦的說,因為她爸爸的老闆追求她,所以才把邀請函給她的,最搞笑的是她連她爸爸的老闆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往自己臉上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