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門不知道經歷了什麼?針凡思索著。外面幾乎被燒的像木炭一樣,是整個框的外面,裡面還算完好,實木的松木。材質好,所以沒被燒沒,但也沒那麼結實了。外面有塊破板子,原來立在門口的,針凡又把它量了一下尺寸,裁掉多餘的,然後重新訂好。看起來就好多了,也能正常開關門了。又把破玻璃拼了拼,總算是把屋子遮住了。東北的冬天那可是寒風刺骨滴水成冰的。現在才入冬而已,但低時也有零下16度了。試想一下,空了不知道幾年的破房子,又不燒火取暖,會是什麼樣?就是你大口呼氣直接看的清清楚楚,彷彿在冰櫃裡一樣。人要遇難時你會發現好人幾乎找不到,但是想害你的人卻一個接著一個。 都奇怪到無法理解,一個開著好幾十萬車的人,廠區裡隨便拿出一個車都得幾十萬,偏偏它就愛幹那偷雞摸狗的事。他看針凡那堆破爛、啥都好,“嘛的,你顛覆我的認知了”針凡在腦海裡說著。又用餘光掃一眼他,他滿眼是貪婪,就像看到針凡這堆破爛跟黃金珠寶一樣,眼睛直閃著賊光。這就有了後來的針凡丟好幾樣東西價值500來塊錢,可能大家會認為500也並不多呀,是的對於一個普通人也不多。但你要知道那時候的針凡可是因工傷跟公司打了3年官司啊,3年啊一千多天那。並且這三年裡他找不到工作沒有生活來源,又要租房子吃喝用。都不是一個小數字,雖然他走路時基本看不出有腿傷,但那也就是掩飾而已,要找個老頭看大門的活也是能幹的。但幾乎找不到,哪個廠區都有一個小老頭看門,並且都24小時的工資賊低。“那咱們想找都找不到呢”針凡嘆氣的說道。幾年下來針凡借遍了大大小小的朋友,甚至靠爸爸給的地錢勉強苟活。 這破房子總算修的有點模樣了,比以前住那個附近的破房子能強點,也差不多。但這裡比那裡稍微好一點,那個房子後來聽說是查封房子,好幾股糾紛。天天半夜也有車停那,荒山野嶺的你說嚇不嚇人,得虧針凡膽子大,不是特麼一般大。那時候還帶著個彩鋼崗亭,到處流浪,本來自己以為放在了空地上,沒想到是別人廠區的大園子,路對面的住著一家收破爛的,咱們是半夜3點左右搬過來,收破爛那男的喝的醉醺醺的過來問針凡是幹什麼的?針凡也懶得搭理它有一句沒一句的附和著。不一會他走了,針凡終於可以睡覺了,累死他了,受傷的腿拉著個2米的彩鋼棚子游走在三四環的郊區,腿有多疼他自己知道,心有多堅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第二天一早來了個大哥敲窗戶,針凡揉揉眼睛跟大哥交談起來。原來這是人家廠區的範圍,後來他說你去那破房子那裡,放門口把道堵上。我一看房子看著還能住,他說是要動遷的房子了,你也可以住,房主是我朋友,針凡一聽也不錯呀,至少到冬天就不用愁了。於是針凡把東西都搬過去,後來去屋裡一看,直接把針凡嚇尿了。這世界竟然有這樣的別墅?滿屋風乾的大便,瀰漫著尿騷味。垃圾遍地都是,針凡又往前走看看陽面的小屋,滿屋的垃圾窗臺到處是螞蟻,最主要的是牆全是溼淋淋的。這特麼能住人嗎?針凡調侃道,給狗,狗都不住啊。針凡只好住自己的彩鋼崗亭了,最起碼舒服啊。還真是臭美啊。並露出得意的笑容,針凡在心裡吹噓著自己。當然這也只是自己看自己,別人看咱們就像是個乞丐,當然是不晚飯的乞丐。 目光回到現在住處,危險扔在據續。昨晚針凡一夜沒睡默唸6字真言到天明,心裡想著明天必須報警,請求援助,最起碼幫找個住地方啊,人命關天呀,昨晚我差點就去閻王殿報道了。鬼門關走了一遭,讓有道心修大道的針凡也懷疑了。我可是唐唐一個修士啊,惡鬼也太不尊重我了吧!雖然我沒得道,雖然我沒學實用的術法。但6字真言這種高階道術可是斬殺世間一切惡的。針凡是真的沒地方可去,冬天啊,去哪?凍不死你。去找警察說自己被鬼襲擊了,你不怕把他們笑岔氣?說自己被別人用迷藥噴霧啥的弄暈了,然後揍了一頓,自己又沒看見人影,又沒真實感覺有人在打自己。總感覺哪裡都像笑話。後來針凡在想,我唐唐一個修士,大道三千萬法歸一,我是要做道祖的人,我是要入虛無境的人。我怎麼能怕死?今晚準備好棒子,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白天天空上成群的報喪鳥飛過輕微叫著,這玩意別人說是老鷂鷹。咱也不知道,反正這東西成群聚集沒好事。也只是路過,針凡看了幾眼也沒太在意,畢竟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平凡人沒得選擇。說起這報喪鳥咱們簡單介紹下。飛的挺高也挺大的,不太聚堆出現。生活在極陰之地,如果它們大堆出現,且經常在上方盤旋,那就證明這些個區域有死氣,將死之人身體會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味道。現在這東西也有人工養殖的,別人會問了?這麼陰邪的東西養來幹什麼?當然是邪術所用,你以為有的報喪鳥聚堆真是它們探查到有人將死了嗎?非也。而是心術不正之人,布的邪術之局。還有那些扎稻草人,五行八字,燒那些祭祀品的,可不都是為了祭祀,悼念逝者。有的可是一些專研邪術的壞人在背地做法害人的。就拿昨天針凡的經過,就類似於那樣的邪術。但也只是聽聞,沒人證實其真假。針凡也不信這些東西,甚至什麼牛虎蛇神,他是修大道之人。能看到的高度可不是世人能體會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