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講到。

司機保安趕到兩個上司的身邊。

鬼佬和胖崽，兩個上司紛紛在笑笑中招呼著。

胖崽笑笑出聲音，鬼佬只是掛著笑意，卻沒有笑笑出聲音。

他在心裡暗啐胖崽和司機保安。

嫌棄兩個下屬搶走首發笑笑出聲的權力。

按照鬼佬一貫自大的想法，他在場，只有他才擁有首先笑笑出聲的權力。

兩個下屬搶走他的風采，焉能不生氣？

鬼佬卻無法公開發火之類。

他只能繼續掛滿一臉笑意，去迎合兩個下屬。

自感有點苦笑的味道。

司機保安忙繼續點頭哈腰著。

嘴裡跟著喏喏地回應：“是是！”

他繼續點頭，繼續哈腰。

面對兩位上司，他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力。

除了順從，就是服從。

司機保安開始就坐。

坐在哪裡？

他瞅瞅面前的餐位。

一張長方形餐桌，橫埂在面前。

這張餐桌擁有四個座位。

餐桌兩側，各有兩個座位。

鬼佬和胖崽，兩人相對而坐。

每人坐在餐桌一側的一個座位上。

司機保安若要就坐，只能坐在任意一個上司的身旁位置。

瞅瞅這種陣勢，司機保安又犯愁了。

應該坐在誰誰的身旁呢？

坐在鬼佬的身旁？

坐在胖崽的身旁？

坐在誰誰的身旁，貌似正確選擇，又貌似不妥。

若是選擇不對，只會遭受上司們煩惱。

司機保安急速地想法著，必須做出選擇，卻要快速選擇。

問題是，他無法選擇。

簡直不知道如何去選擇。

若是坐在鬼佬的身旁，倒是擔心，胖崽會有意見。

以為司機保安溜鬚鬼佬，依附在鬼佬的身旁，卻要疏遠胖崽。

若是坐在胖崽的身旁，只怕鬼佬會有意見。

以為司機保安看不起自己。

還有一點顧慮。

坐在誰誰的身旁，最最害怕，兩個上司會在心裡討厭身邊坐著一個外人。

如此想法一番，司機保安矛盾極了。

想坐不敢坐。

真是無從選擇的狀態。

他卻必須做出選擇。

“呵呵！”司機保安無法快速就座，卻擔心引起大家的尷尬情緒，只能笑笑出聲。

我去！犯傻呀！

胖崽聽到司機保安的笑聲，首先暗啐一口。

他想看看司機保安，又擔心驚擾到鬼佬的情緒。

若鬼佬不喜聽到司機保安的笑聲，就會暗恨胖崽。

司機保安屬於胖崽的司機兼保安，屬於胖崽的直接下屬。

下屬有錯，直接上司就是過失。

這種情況下，胖崽看看司機保安，容易被鬼佬誤會。

以為兩人合夥作弄鬼佬。

胖崽想到諸多不良後果，只能不去看看司機保安。

繼續在心裡暗啐司機保安，不識抬舉的傢伙，還不快點就座呀？

他哪裡明白司機保安的苦衷呀！

“呵呵！”鬼佬竟然跟著笑笑出聲音了。

“坐坐！這裡就座！”

鬼佬笑笑著，伸出一隻手，朝著司機保安晃晃，熱情地招呼著。

鬼佬精明，他時刻關注著周圍的情況變化。

司機保安的任何舉動，都在他的視線觀察範圍內。

司機保安猶豫著，沒有及時地就座。

他馬上發現這個現象。

緊跟著暗暗思量一番，司機保安為何猶豫不決呢？

鬼佬的人際經驗豐富，看看司機保安的臉色，一副惶恐狀。

他便明白了。

司機保安不知道如何就座。

鬼佬和胖崽一側，各有一個空座位。

他不知道坐在何處。

哼哼！遇到上司，就會變傻。

鬼佬經常遇到這種下屬，很有經驗。

他不會生氣，倒是喜歡這種下屬的反應狀態。

只有犯傻的下屬們，才會稀裡糊塗地跟著上司的感覺走。

讓他們去送死，也會心甘情願去操作。

下屬們若是聰明，上司不好指揮。

遇到困難風險的程式，聰明的下屬們焉能心甘情願去行動呢？

鬼佬自私，卻容不得別人自私。

他的眼裡與心裡，希望下屬們都是無私奉獻的狀態。

貌似犯傻的模樣。

看到司機保安六神無主，貌似犯傻狀態。

便勾引起鬼佬的那種情結，喜歡犯傻的下屬們。

他就要拉攏司機保安，坐在自己的身旁。

哼哼！若是拉攏好這個司機保安，等於在胖崽的身邊安插一個耳目。

鬼佬暗想暗喜。

他清楚明白。

大家同在瓦城緝私系統裡混飯吃。

鬼佬的利益和胖崽的利益，很多時候，互為衝突。

鬼佬若想攫取最大的利益，勢必犧牲胖崽的利益。

只有壓制住胖崽的野心，鬼佬才能攫取到更多的利益。

這種想法支配下，拉攏收買餘外的下屬們，就會顯得重要了。

鬼佬熱情招呼著司機保安。

司機保安忙笑笑著回應：“是是！聽從大哥安排。”

他清楚，沒有選擇的情況下，上司的指令就是絕好的選擇。

他不能客氣，不能客套。

只能乖乖服從鬼佬的說法。

司機保安不敢客氣什麼，只能挪移著身體，坐在鬼佬一側的空座位上。

胖崽笑笑著，卻沒有笑笑出聲。

他不敢笑笑出聲音，也不想笑笑出聲音。

眼瞅著司機保安坐在鬼佬的身旁，卻不是坐在自己的身旁。

胖崽暗暗滋生出絲絲的失落情緒。

自己的直接下屬，坐在另個上司的上旁。

貌似被拉攏勾引走。

也可以描述為背叛的姿態。

胖崽的心裡，真不是滋味。

如此情緒狀態下，發自心裡，他笑笑不起來了。

礙於鬼佬的權威，卻不敢板著臉色。

胖崽只能刻意地展露出一臉笑意。

虛偽的笑意，只為矇蔽鬼佬的不良想法。

“喝茶！吃點心！”

“呵呵！”

鬼佬繼續熱情地招呼著司機保安。

他揮揮手，指指桌面上的茶水和點心。

鬼佬繼續笑笑出聲音，竭力演繹一副溫馨的場景。

胖崽則繼續堆滿一臉笑意，卻不敢笑笑出聲音。

司機保安繼續點頭哈腰著，繼續笑笑著，也不敢隨便笑笑出聲音。

面對兩個上司，他時時感覺到一種說不清的恐慌。

若有鬼音支援，司機保安相信自己，絕不會如此害怕惶恐。

他會變得自信強大起來。

哼哼！在鬼音面前，緝私大隊長和緝私副大隊長，這種權力人物簡直不是人物，只是玩物。

司機保安想到瓦國情報局的鬼音力量，便不屑於兩個上司的地位。

甚至暗暗嘲笑兩個上司，兩個廢物傻貨，只會夜郎自大。

司機保安卻忘記自己的身份地位，壓根不如兩個上司的狀態。

兩個上司若是傻貨，他就是傻貨中的傻貨。

大家都被鬼音控制著。

鬼音若是打擊司機保安，瞬間，鬼佬和胖崽就會變得強大。

同時也會變得殘酷無情。

直接開除司機保安，讓他到街頭上流浪去。

瓦國情報局腦窺力量控制下的天空中，任何人都是犧牲品。

大家都是腦窺鬼音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