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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菸酒店的女老闆

我忙走到大眼旁邊,關公像前的盤子裡擺著貢品,有香蕉和蘋果,都是我今天早上才擺上的,因為大眼特意說過,只要開門營業就要給關公像供奉上新的貢品。

幾乎所有人的人都知道關公是戰神,可做生意求的是財為什麼要供奉關公?供奉財神不是更好?

其實,在我國傳統文化中關羽是“四大文武財神”之一。

通常我們所說的四大文武財神指的是:南方敬的文財神范蠡、武財神關羽;北方敬的文財神比干、武財神趙公明。

既然關羽是武財神,那麼生意人供奉武財神也就合情合理了,特別是棺材鋪裡供奉關羽像,不僅可以吸納外面財氣,還可以鎮壓群邪。

當然,這些都是大眼告訴我的。

大眼拿著半截香蕉在我眼前晃,說我吃關公的貢品是大忌,會惹神明生氣。我覺得很冤枉,拿起那半截香蕉,香蕉沒有剝皮,而是連著皮直接咬斷的,我又從盤子裡拿起了個蘋果,蘋果也被人咬了一口。

這可真是邪門了。

我說:“猴子吃香蕉都知道剝皮,難道我會連皮吃?”

說完我想到了那個戴墨鏡的女人,會不會是她吃的?可一個女人跑到棺材鋪就為偷吃貢品?除非她真是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

愣完神我突然發現,香蕉和蘋果被咬的地方,已經變得發黑,就像是爛了一樣。

“大眼,你店裡不會有鬼吧。”我謹慎的問。

大眼徒的一怔,似乎也在想這個問題。

我忙把剛才有個女人進棺材鋪的事詳細的講了一遍,聽完大眼跑到門口向外看了一會兒,然後對我說:“她真的什麼都沒說?”

我點頭說,這種事我沒必要騙他。

大眼若有所思,然後快步上了樓,五六分鐘也沒下來,我想上去看看大眼在做什麼,可走到一半樓梯,大眼便從上面下來了。

他氣咻咻的說:“沒事,我看監控了,不是鬼。”

不是鬼,那就是人了。

我呆了一下,大眼的棺材鋪裡還有監控,看了房頂一圈,最後在東北角果然看到個硬幣般大小很不顯眼的攝像頭。

因為在大眼的棺材鋪裡我並沒有發現有電腦,所以我很快又想到了倉庫裡的小屋。

小屋是大眼的監控室?

可這事怎麼想怎麼怪,首先,是棺材鋪裡為什麼會裝監控;其次,監控電腦一般都是裝在櫃檯,他為什麼要裝在隱蔽的小屋裡;更重要的是,棺材鋪半夜又不開門營業,大眼把自己關在小屋裡在監控誰?

在看大眼,胸口起伏不定,是興奮還是被氣的?

怪,真他孃的怪。

“大眼,你沒事吧。”我問。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他掏出手機遞給我,又說:“你再給劉警官打個電話,問她大概什麼時候來,我好提前為她準備驅邪水。”

我說,晚上有的是時間,不用著急。

大眼將手伸進褲兜裡很不雅觀的抓了幾把,說:“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我狐疑的看著大眼,接過他的手機給劉警官打電話,劉警官說差不多要晚上七點多才能來。

打完電話,我將手機還給大眼問:“那你晚上還回來嗎?要是不回來,我也回家。”

說實話,大眼這棺材鋪挺瘮人的,我一個人住還真不敢。

“不一定,你要回家現在就可以走。”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塊五點了,說:“怎麼也得見一面劉警官在走,不然顯得太沒禮貌。”

大眼無所謂的說:“隨你大小便。

吃了晚飯已經六點多,大眼和我喝了點小酒,見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到棺材鋪門口等劉警官來。

我愜意無比的躺在太師椅上抽菸,很自然的就看到了斜對面菸酒店裡的老闆娘,今天老闆娘穿的依然火辣,肉絲襪,紅色包臀小短裙,上身是敞領的紅色短衫。

老闆娘正在用拖把擦地,不時會撅起屁股在旋轉捅裡涮拖把,那屁股叫一個圓,讓人不由得浮想聯翩。

老闆娘轉身看向我,對我笑笑,我則抬手向她打招呼。

接著,她開始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

男人嘛,都喜歡和女人聊天打屁,我自然也不例外,便樂顛顛地走了過去。

“姐,什麼事?”

“老弟,大眼是不是今晚要出去?”

我一臉驚疑,問:“你怎麼知道的?”

“今天是初一,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只要他在店裡,必定出門。”老闆娘肯定的說。

“他出門幹什麼?”

“我正想問你呢,你知道他去幹什麼嗎?”老闆娘說。

我搖頭說不知道。

老闆娘說:“你不是他同學麼。”

“我是他同學不假,可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對他的瞭解不比你多。”

老闆娘繼續用拖把擦地,屁股一撅一撅的,胸脯一沉一沉的,看的我眼暈。

“小兄弟,你要信的過姐,就聽我一句勸。有事千萬別找他幫忙,你這同學可不是個好玩意兒。”她直起腰用拳頭捶腰,“不是姐搬弄是非,當然你要不信就算了。”

“姐,你好像對大眼很有成見。”

“不是我對她有成見,是他確實不咋地,就說這條街上十幾個商家,都沒人願意理他。”

女老闆一說這話,倒是提醒了我,這條街雖然生意冷清,但也有十幾家不同的店鋪,因為生意不好,天氣好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在店門口曬太陽,或者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

上次我在棺材鋪住了七天,每每見大眼從外邊回來,那些店老闆沒一個和他說話打招呼的。

如果這比較牽強的話,商業街上還有一家小超市和飯館,從沒見大眼去裡面買過東西,吃過飯。

我問:“姐,大眼因為什麼犯了眾怒?”

女老闆直接回答了兩個字:坑人。就在她還想在說點什麼時,抬眼看見了大眼從棺材鋪裡走了出來,她立刻提高聲音,說:“兄弟,麻煩你幫姐把水倒了吧,累死了。你剛才說要什麼煙?我去給你拿。”

我幫她把擦地水倒掉,返回店裡時,她已經給我拿了一盒雅韻黃鶴樓,說:“二十八。”邊說還向我遞眼神,意思是說:下次再說。

付了錢走出菸酒店,看著手裡的煙,我突然覺得自己被忽悠了,我平時抽菸都是五塊的,最好也就十塊,二十八塊錢的煙可從沒捨得買過。

現在竟然糊里糊塗的買了一盒這麼貴的煙,心疼。回頭看女老闆,她還衝我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她不會是把我叫過來,故意賣給我煙吧?

回到棺材鋪,大眼立刻問:“你跑對面店裡幹什麼去了?”

我把買的黃鶴樓拍在他手裡,說:“給你買了盒好煙,不是求你辦事麼,好好巴結巴結你。”

大眼立刻笑了,說:“見外,見外啊,就咱們這交情,還用得著來這個?”他將煙揣進兜裡,又說:“以後不許這樣了啊。”

我乾咳了幾下,說:“不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一抬頭,看到商業街的盡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等對方又走近了一些。發現是劉警官來了。

劉警官穿著一身運動服,戴著頂壓的很低的帽子,乍一看像個要去接頭的犯罪份子。

大眼忙迎了上去,笑著說:“劉警官,好久不見。”

劉警官沒有心情和他寒暄,而是直接走進了棺材鋪,我猜她可能是怕被別人看到。

進了棺材鋪,劉警官將帽子摘下來,環顧著棺材鋪,問大眼:“我的情況陳安已經對你說了吧?”

“說了,做惡夢。你身上有邪氣,再加上受了些驚嚇。只要用我的驅邪水洗七天澡立刻見效,這點陳安可以作證。”

“那我可以帶回家洗嗎?”劉警官問。

大眼笑著說:“當然可以。不過今天我已經準備好,你就先在我這洗吧,不然太浪費了。”

“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劉警官問。

“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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