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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佛光普照

這些年家裡的確置辦了幾處房產當做投資,可我們知道的幾處裡面絕對不包括彩虹小區。

想想當年我媽不顧家裡阻攔義無反顧的嫁給了我爸。

儘管最後的結果是家裡的日子過的不錯,可是這一切的果實都是倆人一路相互扶持而來。

現在出現這樣的事,我媽知道了以後肯定無法接受,一生要強的她也不知道最後會做出什麼樣的抉擇。

我開車帶著開心來到了彩虹小區,我爸早早的就在小區的大門口等著我們,他依舊是習慣性的穿著一身西裝,可是這一身的正裝也難掩他的疲憊,在我們下車之後,我爸歉意的道:“孩子們,我做了不好的榜樣,該有什麼懲罰我肯定會擔著,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先去看看情況。”

“為什麼不早說呢? 你那麼聰明,應該早就想到,你秦青山何德何能生兩個怪胎? 這次的遭遇十有八九跟我有關。”我道。

我爸還是帶著滿臉的歉意,他不住的點頭道:“我知道,我也猜到了,越是因為這樣我越是沒想把事兒告訴你,本來我想的是找人把這件事處理一下,可是確實有本事的先生少之又少,今天我還讓她去了一趟風林寺,結果遠行禪師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今天還去了風林寺?

要知道我跟開心整個上午都在風林寺裡跟遠行禪師在一起,並未見到過遠行禪師見誰。

不過轉念一想,莫非是我們進寺廟的時候遇到遠行和尚揩油的那位女施主?

言語之間我爸帶著我們上了電梯,在四樓的時候停了下來,當我們倆走出電梯的一瞬間我便感覺到了一股子無比壓抑的氣息。

當你的身體有了氣之後,會對另外的氣感知非常的敏銳。

就像海棠說的,陰差能察覺到陰差的存在,也是感知地府的氣機。

簡單點說,就像動物一樣,對氣味十分的敏銳,比如狗能感覺到同類的氣息,也能感覺到貓,感覺到老虎,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感覺到了嗎?”我問開心道。

開心點了點頭道:“來者不善啊。”

在開心說完這句話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壓力。

出電梯的時候,這氣機只是讓我們倆不適。

這一刻,這個氣機則是在恐嚇,就像是一個猛獸發出自己的威壓讓侵略者不敢上前的那種感覺。

初次見面,或者說還未見面,輸人不輸陣,我們倆不可想在氣勢上弱上三分。

我瞬間湧動起全身的鳳血。

開心也凝結出了地獄幽焰的火焰。

可是我倆升騰起這強大的氣,就像是在黑夜之中點燃了煙火一般,綻放了一瞬,之後便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

這種感覺讓我的血氣一陣的翻湧,開心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手中的幽焰在那一瞬間都幾乎熄滅。

我倆對視了一眼。

一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就給我們倆這麼大的壓力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開啟,一個人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道:“老衲還沒到,就給老衲壓力了? 真拿自己當盤菜了?”

當這個人走出電梯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他是遠行禪師。

他看到我們倆也是十分吃驚。

“你來幹嘛?”我問道。

“你們來幹嘛? 貧僧是感覺到了那位女施主身上的煞氣,當時在寺廟裡我怕傷及無辜,特意循著煞氣來的,難道你們倆也是?”遠行禪師問道。

我苦笑道:“你再怎麼能掐會算,可能也算不到那位女施主就是我爸的小三,而她肚子裡的孩子,可能是我的弟弟或者妹妹。”

遠行禪師驚呼道:“阿彌陀佛,秦施主,你怎麼能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兒呢? 這是道德的淪喪,是人性的缺失! 你太讓老衲失望了!主要是你太不小心了,搞就搞了,怎麼還能懷孕呢?!”

我爸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這件事對於他來說,的確是屬於晚節不保。

看他這樣,我也於心不忍,便道:“遠行禪師,你知道具體情況嗎?”

遠行禪師道:“我還真不知道,那姑娘吞吞吐吐,只是說最近睡眠不好,肚子裡的孩子也遠超常人的鬧騰,我本以為是孕期反應,便為她診了診脈,隨後就發現了那胎兒的煞氣極重,當時不便多說,恰好那時候你們倆回來,當時你小子還嘲笑我來著。”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剛才我想對了,我爸的這個紅顏知己還真的是當時我跟開心迴風林寺的時候見到的那位,至於她吞吞吐吐的不肯對遠行禪師說明緣由,估計也是我爸不想這件事暴露。

可以說,如果不是被逼的沒有辦法,我爸都不會讓她去登風林寺。

我就大概的把胎兒在腹中吞噬另外一個胎兒的事兒說了說。

剛說完,那股恐嚇的氣息就再次的出現了。

似乎那位對我們討論他這件事十分的不滿。

從這方面來說,這位還未出世的孩子倒是個性十足。

遠行禪師道:“朗朗乾坤,邪不壓正,你還敢嚇唬我,看老衲的佛光普照!”

說來也怪,我跟開心一個人是鳳血生機,一個人是地獄奇技幽焰,在剛才都沒有佔到上風,可遠行禪師的佛光普照瞬間便把那股恐嚇的氣機驅散,那氣機遇到佛光仿若老鼠看到貓一樣抱頭鼠竄。

“奇的未必就是真的厲害。技有強弱不假,可是看誰在用,孩子們,你們還是太年輕啊!”遠行和尚嘚瑟道。

話剛落音,屋子裡便傳來了那女子的哭喊之聲,聽聲音可謂是極其的痛苦。

我爸趕緊去開啟了門,帶著我們衝進屋子裡。

剛開啟屋子,只見整個屋子裡都瀰漫著一層淡淡的黑霧。

而那個女人披頭散髮的趴在地上,正在痛苦的哀嚎著。

“摩訶無量!”遠行和尚瞬間衝到女子面前,伸出手便要以佛光點入女子的眉心。

可是那女子卻猛然的張開嘴,一嘴咬住了遠行禪師那點上去的手指。

遠行和尚平日裡看起來並不靠譜,可是他禪宗的修為絕對不可小覷,他眼疾手快,另一隻手拍在了女人的頭頂,張開嘴便是一記帶著無上佛法的佛門獅吼功。

那獅吼功形成的氣浪,瞬間把女人整個身子都推了出去。

而女人站了起來,她的雙眼裡已經被黑色所籠罩,她看著遠行禪師冷笑道:“佛門弟子為何多管閒事,念你修為不易,速速退去!”

遠行禪師端坐在地,雙手合十道:“老衲本身只是過來看一眼,見面你就想咬斷我的手指,這樑子算是結下了,就讓老衲看看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說罷,遠行禪師閉眼誦經,一聲聲的經文聲起,那身上的佛光化為金色的文字,把女人整個都包裹了起來。

“大師,別傷她!”我爸焦急的說道。

眼見著女人被經文捆縛的動彈不得,遠行和尚嘚瑟道:“我還當是何方神聖這麼大的口氣,不過就這點本事,還念我修行不易?”

說罷,遠行和尚走上前去,再次的伸出手,以金光點入女子眉心,女子雙眼的黑色逐漸褪去,與此同時她的身子也緩緩的癱軟了下來。

我爸趕緊走過去抱起女子放在了沙發上。

而這時候,女子的肚子開始了跳躍,我爸拉開她的衣服,她的肚皮上明顯出現一個個的手印,似乎是裡面的那個孩子正在伸手拍打母親的肚皮一樣。

從我的角度來看,這只是孩子不甘的掙扎。

可是遠行禪師的眉頭卻是越皺越深。

他伸出了手,放在了女子的肚皮上。

而肚子裡的那隻手,則是伸了出來貼在了遠行禪師的手上。

大手與小手。

就這樣隔著肚皮,貼在了一起。

這個畫面看起來,甚至還有一種溫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