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晚風的聲音將白伶的思緒拉了回來,她說道:“同學聚會那一次,他倆確實發生了關係,不過,那一次陳予初確實喝醉了,楚舟也做了安全措施……”
“但是陳予初確實真的渣,表姐,你當初沒有嫁給他是好事。”
許晚風繼續說道:“那一次之後,楚舟一直纏著陳予初,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並且楚舟一直在討好他,取悅他,陳予初便想在婚前放蕩一回。”
“之後他曾多次主動約楚舟去酒店開房,所以,當楚舟說那孩子是他的時候,陳予初才會沒有一絲懷疑……”
“其實,那孩子是劉重山的,劉重山那段時間因為盜竊入獄了,正好那時候楚舟發現自己懷了他的孩子。”
“所以楚舟才會算計陳予初,讓他做了接盤俠,可笑的是,陳予初還不自知……”
許晚風拿出手機,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曆,認真地對白伶說道:“劉重山快要出獄了,表姐你且看著吧,他們的報應要來了……”
白伶感覺吃了個大瓜,還是跟自己有關的大瓜,她頓時感覺頭暈呼呼的,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需要慢慢來消化。
開車送完許晚風回家後,白伶便獨自回到了店裡,停好車。
就在離店門口只有一米距離的時候,她的鞋跟突然卡進了門口的一條縫裡面,怎麼也拔不出來。
“今天可真是夠倒黴的!”白伶無奈地說道。
“需要幫忙嗎?”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白伶回頭,看見一個男生,他穿著一身白色的工作服,頭上還戴著一頂廚師帽。
他正好站在陽光底下,面帶笑容,讓白伶有一種這人好耀眼的錯覺。
“可以幫我把鞋跟拔出來嗎?卡住了……”白伶求助道。
“沒問題。”正當白言澈想蹲下幫忙時,他看到白伶穿著裙子,於是又站了起來,對著白伶說道:“你可以先把鞋子脫了,我再幫你把鞋子拔出來。”
“哦,好的。”白伶解了鞋釦,單腳站著,手撐在牆上,在一旁看著白言澈小心翼翼地將她的鞋子取了出來。
“好了。”白言澈將鞋子放在了白伶腳邊,說道。
“謝謝你啊。”白伶向他道了謝,隨後拿出鑰匙,開啟了店門。
“需要進來喝一杯茶嗎?剛才真是麻煩你了。”白伶笑著問道。
“好……好啊。”白言澈笑了笑,跟著白伶進了服裝店。
“你店裡的裝修風格真好看。”白言澈環視了四周,笑著說道。
白伶從裡面端了兩杯茶出來,遞了一杯給白言澈。
“你是在哪兒上著班突然溜出來的嗎?”白伶看著白言澈頭上的廚師帽和身上的工作服,問道。
“啊?我其實就在你店對面上班,你還經常會點我們店的外賣呢。”白言澈指了指對面那家美食店,回答道。
“這麼巧。”白伶不可思議地看著白言澈。
“嗯……對了,我叫白言澈,很高興認識你!”白言澈向白伶介紹著自己,隨後伸出手。
“我叫白伶,也很高興認識你……”白伶伸出手,回應了白言澈,與他握了握手。
白言澈頓時笑容更加燦爛了。
“我先回去上班了,等有空可以再來你店裡找你嗎?”白言澈有些緊張地問道。
“好啊,隨時歡迎。”白伶笑著答道。
白言澈很高興,他轉身出了門,往對面的美食店走去。
白伶這才想起許晚風的話,她說她今天會遇到自己的正緣,難道就是那個小廚師?
咦……
白伶快速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想什麼呢?人家看起來就比我小了好幾歲……”
到了晚飯時間,白伶照常在對面點了一份外賣,她今天來了例假,所以她在單子上備註了一句:不要放辣椒。
半小時後,她收到了外賣。
開啟看見裡面多了一個保溫杯,還有一張紙條。
白伶拿出紙條,看見上面寫著:正好今天店裡新買了一箱紅糖,先給你嘗一嘗。
落筆處寫著:白言澈。
白伶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他這是猜到自己來例假了,所以才泡了紅糖水嗎?
白伶拿起保溫杯握在手裡,喝了一口,覺得心裡暖暖的,甜甜的。
她放下保溫杯,開啟外賣吃了起來,忽然覺得,今天的外賣比昨天的好吃呢。
……
另一邊,許晚風回到家後,提著一個提拉米蘇和一杯奶茶進了臥室。
她將揹包放了下來,從包裡將那枚玫瑰花髮夾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人類!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我憋死了!”花妖呼吸到新鮮空氣,大聲地說道。
“安靜點!”許晚風瞪了他一眼,隨後指了指桌上的提拉米蘇和奶茶,說道:“特意給你帶回來的,吃吧。”
桌上的玫瑰花髮夾挪動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妖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隨即便化了人形,出現在許晚風面前。
太突然了,花妖化成人形後,身上只裹了一片樹葉擋住了最隱秘的部位,畫面實在是辣眼睛。
“靠!”許晚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了,冷不丁地罵了一句。
“你們當妖的沒有一點羞恥心嗎?連件衣服都穿不起?”
許晚風說話間,開啟了自己的衣櫃,翻了件白色的寬鬆T恤和一條寬鬆的運動褲,丟給了花妖。
“意外!純屬意外!我的妖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忘記給自己變一件好看的衣服了。”花妖接過許晚風丟給他的衣服,往身上套了起來。
許晚風打量了一下他的五官,這千年花妖,膚如白雪,眉如柳葉,鼻樑高挺,唇色緋染,眼睛清澈如水。
這要是一個女妖,那妥妥的是一個美人胚子呀。
只見花妖坐在凳子上,用手把蛋糕一口塞進了嘴巴……
“……用叉子!”許晚風將叉子放在了花妖面前,無奈地撫了撫額。
這是造了什麼孽,她當初為什麼要答應花妖的請求,把他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