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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囫圇吞蛋

“唔!”

白嗜片刻後幽幽轉醒,一屁股坐將起來,他睜開眼睛露出驚訝目光,茫然的望著那棵大松樹,又伸掌一拍腦袋口中自語著:“這是哪兒啊!怎會躺在這片叢林裡呢?這不奇了怪去啦!”

“噢!”

白嗜過得一歇定了定心神,他驚叫一聲似乎有所醒悟,感覺在天靈蓋上被什麼毒蟲叮了一下,自己才衝身從大松樹上摔下的嘛!又是個頭部著地跌得著實,一度失去了知覺呢!“嗯!”

白嗜再次摸摸腦袋,要不是腦袋結實,或是林內枯枝殘葉太厚,否則,腦袋早就開花摔成紅瓢子的西瓜汁。

“啊哈!”

自己因禍得福,還美美的睡了一大覺,正偷情甜蜜著吶!與漂亮小妹剛擁抱……唷!是不該醒來的時候,偏偏睜開了眼睛,睡夢也在調自己的八蛋,這真透著邪門呀!白嗜是個不信邪的人,他一個臀旋騰身跳出,又抬頭張望四看,只有呼呼風聲外,周圍靜靜悄悄,除了松杆上懸掛的一朵梅花,依舊蕩叮蕩叮,殷紅嬌豔,花朵芬芳更盛,並無發覺什麼異常的情況,不成花朵亦會飛花摘針打人嗎?“啪!”

偏偏這時候一粒松果墜落。

“嗯!”

白嗜的後背部上又砸一果,他疼痛得哼一聲,隨用手一模背上,被砸生痛生痛的呢!真是怪異之極,砸得倒蠻重的嘛?一粒松果自然墜落,竟有怎麼大的勁道嗎?“哼!好你的一朵梅花,還會飛花摘果打人,這次,看你再往哪裡逃.”

白嗜的口中哼哼卿卿,他又縱起往上騰躍,身子剛爬上四、五丈高。

白嗜的兩眼緊緊地盯著一朵梅花,看著花兒是否正的能飛花摘果打人的武技,還有什麼厲害的後著對付自己呢?“呼!”

有隻鳥蛋從鬆鬆上墜下。

白嗜看見鳥蛋直落而來,心想,搭在松樹上的鳥巢裡面的鳥蛋,決不會自行跑出窩來的,也不會是什麼天落蛋,定有啥異靈作怪……“啊!”

白嗜還未曾想畢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根根汗毛堅起,他心頭一凜發出驚叫聲。

“嗒!”

白嗜的嘴巴一張開,鳥蛋落在口腔中,他的兩手一鬆,從樹上摔下又跌了個大馬趴。

白嗜口腔中的鳥蛋,受到劇烈震動迅速往滑下,又卡在喉嚨口不動,他悶得兩臉通紅,噎喔噎喔直打嗝,一陣窒息感襲上心來。

白嗜揮手猛拍自己的胸部,喉嚨一動咕嚕一聲嚥下肚中,他吞吃了一隻連殼的鳥蛋,還是原生態的鮮蛋呢!“哇啊!”

白嗜呲牙裂嘴的大叫著,他直氣得臉色發青,兩隻鼻孔在冒煙呢!“呀呀呸!”

白嗜左看右瞧沒有見著什麼,心想莫非松樹迷藏有高人,他抬頭仔細朝上看去除了松針晃動外毫無所有見,只見萬綠叢中一點紅,一朵梅花展豔容,依翠倚松笑東風,高掛林間傲蒼穹。

白嗜的心裡暗忖著只是咋的啦?奔跑摔跟頭,果打天靈蓋,鳥蛋卡喉嚨,這分明是仙靈作喲法術……“啪!”

白嗜的心事還未曾想畢,松樹頂上颳起怪風,一陣疾風下旋,後脖子上再被一抽棍掃結實的捱了下,被打的兩眼發黑,痛得臉色扭曲,他摸著後脖子坐在地上。

白嗜心想今日不知咋搞的?出門不利撞著什麼靈異啦!不然怎麼倒黴呢?不是松落果便是樹下蛋,無緣無故的接連受罪,看來,不是那個靈異作怪,便是一朵梅花在調戲自己.”

白嗜是九王子趙傲宙的親身近隨,本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渾小子,一出宮門耀武揚威慣了,怕就怕靈異之類作怪陰損,一朵梅花不要了也罷,趕快離開這塊陰森之地吧!白嗜一想到這裡,施展嗜血風的身法,他兩腳蹦起剛離開地面數丈高。

“嗒!”

“嗒!”

從松樹頂上又有落下二物。

“啪嗒!”

白嗜的雙腿大腿一麻,就從高處墜下,再次,跌了個嘴鼻衝,摔得險些斷氣。

白嗜仗著體內貯存著不菲靈量,而逃過了生死劫關,否則,非跌得碎了骨架不可,他躺在殘枝敗葉中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白嗜大約過了一刻時辰才緩過氣來,他一個背旋騰身躍起,施展燒雲風身法,幾個飄動疾風而去……這到底是怎回事嘛?有誰會揭開這個謎底啊!原來,凌峰遙控指揮著這朵梅花,他是有意捉弄白嗜的,花隨人意,從松樹上摘了根松針,隨之,飛花摘針射出擊中其天靈蓋。

白嗜的天靈蓋上被松針扎進就昏睡起來,待醒睡之後,一個臀旋蹦起朝松樹上仰頭望去,他想看看有什麼動靜。

白嗜愕然簡不知何物所為?他正在打愣呆望間,這朵梅花又摘下松果發力彈出擊在其背部,被松果砸得痛及肺腑。

白嗜仍不肯擺手,一個有頭有臉的少兒郎,卻被花兒戲耍得灰頭土臉團,想想自己窩火不,他縱身爬上松去,非得捉著這朵梅花才甘心呢!此時,這朵梅花從鳥巢內掏出一隻鳥蛋,狠狠的順勢拋下。

白嗜正在驚得大叫時,他張開的大嘴巴成了“o”形呢!這朵梅花效準導蛋正確落入驕奢的大嘴巴,這不囫圇吞蛋才怪吶!這要怪白嗜為啥非要張開大嘴巴呀!不然,導蛋再怎麼效準也進不了口中的哇!也許,出來了老半天肚子早就餓了,吃只鳥蛋填填飢也是好的,自己正求之不得呀!這事也太過邪乎,鳥蛋卡在喉嚨口堵住氣門不肯下滑呢!豈不要了小子的性命嗎!這種戲耍作弄焉知有沒有後著呢!白嗜還在夢魘恍惚間,一陣大風聚氣,吹斷的一根枯枝橫掃下來,結實的挨在其後脖子上,這天落棍險些打折了脖骨,也是這朵梅花所為唉!白嗜已被折騰得夠嗆的了,再來幾下子能挺得過去,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這可望而不可即的花朵,看得見又抓不到划得來嗎?他不想趴在這兒,只有飛身逃跑才是保命之策,這才逃生遁走。

凌峰指揮梅花捉弄夠白嗜,他本不想要了其這條小命,隨放任自去,否則,那那活命去而去的道理呢!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