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但是比起她以前爆掉整座城市的發電站還是有些差距。
慕念雲一路掠下,站在了甲板之上,面前的男子仍舊高傲地保持著冷靜無比的臉龐,看著有膽量來到他跟前女子。
笛音驟轉,只見空中的一條泥漿脖子立刻朝著慕念雲撲來。
慕念雲瞧著那條如同蟒蛇一般靈活地泥漿條子朝她飛來,值得朝後退了又退。
與那泥漿條子一邊糾纏,一般仔細聽著吹笛之人不斷轉換的旋律。
感覺聽的差不多了,含住嘴裡的樹葉子,只聽空中忽然多出了另一個音律。
音律急轉,且比起吹笛人所使用的靈力還要深厚幾分。
節奏很快就被打亂,瞬時間那些四處遊竄的泥漿條子就有些不知所措,回到了江水中。
太陽光再次從那上頭傾瀉而下,照在了甲板之上。
吹笛人大驚:“你這妖女,竟然破我馴獸之法!”
慕念雲哈哈一笑:“雕蟲小技,獻醜了,哈哈!”
她雖是這麼說著,但是腳下卻趁機掠近了吹笛者,招呼了過去。
吹笛人只得與慕念雲過起招來。
卻是不知慕念雲的體術竟然是如此厲害,還沒十招,就被慕念雲打趴在地。
“說,你們是不是陰陽一族的人?”
慕念雲方才觀察過了,陰陽一族的通常會在自己搭在的馬車或是船上刻上陰陽一族的標記,但是這艘船上,慕念雲方才看過了,絲毫沒有發現任何的標記,而且這些人穿著雖然詭異,但是並不是如江湖中傳言所說的陰陽一族的穿著,陰陽一族均是暗灰布袍加身。
而他們顯然不是!但是慕念雲此時卻只能想到陰陽一族有聖女一說,此刻他們想掩人耳目也說不定!被慕念雲踩在腳下的吹笛之人聽見慕念雲的提問,忽然咬下自己的舌頭,自盡了。
靠,別這麼草率好不好,你能不能有些骨氣,慕念雲啪啪兩下拍拍了他的臉,不是吧,竟然這麼就死了?正當此時,只聽船底咕咚咕咚幾聲巨響,整艘船都開始打著旋,朝著江底沉去。
慕念雲趕緊從他的懷中搜出自己的九月,拿了物令,趁這慌亂之際一躍跳進了江水之中。
一頭扎進了水裡。
那人雖然沒有說清楚他們到底是不是陰陽一族的人,但是就憑藉客棧中和兩年前如出一轍的蠱毒和琴聲,這件事情定和他們脫不了關係。
慕念雲一口氣游出百米院,這才聽見後方整艘船沉沒的聲音。
一切彷彿被化成了終點,可是真正的黑暗才開始慢慢蔓延。
……小狐狸找了一堆野果子就被孫逸麒轟進了綢帶封印中。
而他……怎麼還不醒,已經五六個時辰過去了。
孫逸麒抱著他,感覺自己都要耗盡自己全部的熱度來幫他取暖了,這傢伙竟然還不醒,孫逸麒摸著他的體溫有些回升,而且他胸膛處的心臟跳動的聲音他也聽得清清楚楚。
生命已無大礙,此刻恐怕就是能否醒過來的問題。
知道他已經性命無憂,孫逸麒總算放心了,感受著二人的體溫,不知不覺之間,擁著他竟然慢慢合上了眼睛。
雀翎每次用完家族的血限之術,每次都要沉睡一番,每次沉睡都要三天以上才會甦醒。
可是他這一次竟然只用了一天一夜就恢復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雀翎揉著腦袋,睜開眼來,卻不料,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近在咫尺,且渾身赤裸的孫逸麒。
再看自己,他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