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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人一個包

“她媽媽一直在家帶他們。爸爸有錢應該也會把他們接出去才對呀。一家人不應該在一起嗎?”周亦凡疑惑的問。

“哎呀,你著什麼急呀?重點就是她媽也沒讀過什麼書,她爸就以這個為理由。叫她媽媽好好在家帶孩子,幫不上忙就別給他添亂。”男人要做什麼事的時候,什麼理由都給你找的好。

“哎呀,你這個榆木腦殼。都不知道你那好成績是怎麼學來的。說白了就是不想讓她去,所以才找了這麼些個理由。你想啊,一個男人那麼有錢。老婆孩子還不在身邊。那他就該幹嘛了?”

“幹嘛?”周亦凡疑惑的看著他。

林孝恩白了他一眼。“肯定是找女人吶。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你都不知道。”

“我為什麼要知道這些呀?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周亦凡急忙說道。

“好、好、好,你們都是好學生。好學生,你還聽不聽?”

“聽你說。”周亦凡急忙點頭。

“剛不是說了嗎?林月她爸很疼她,疼到什麼程度呢?打個比方說。就是一條狗從林月的腳邊路過。沒有朝她搖尾巴,她爸都能給那個狗打一頓。”

周亦凡捂著嘴說道。“這麼誇張?”

“我只是打個比方。但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反正那時候在她爸眼裡,她就沒有做錯事的時候,有錯也是別人的錯。過了兩年,他爸的生意越做越大。就買了小轎車聽說要很多錢。這泥巴路小轎車開不進來。他爸又給錢給鋪上了水泥路。”

“他爸修這條水泥路,村裡很多人都還挺感謝他的。因為自家院壩不夠大的,農忙都不夠用。有了水泥路,就可以把這些糧食曬在路上。幾天就曬好了,就可以收了。”

“她爸掙的錢越來越多,村裡的謠言也越來越多。那時候她媽媽經常打她。她爸爸總是很久才回來。有時候她打了好幾次電話,她爸爸都沒回來。那幾年她的日子也不太好過。”

林孝恩有時候都在想。他們家窮也挺好的,至少不會像林月這樣。一個家庭分崩離析,沒有一個真正愛她的人。一個人守著空蕩的大房子。

“那後來呢?”周亦凡看著突然不說話的林孝恩催促道。

“後來?後來有一天她爸帶了一個女人回來,一個懷著身孕的女人。聽說是個大學生。長得漂亮,又能說會道。她家裡那段時間鬧得可兇了。村裡每天都有人去她家裡圍觀,她爸要離婚,她媽不同意,打呀。吵啊,鬧啊,最後還是離了。”

“這離婚雙方的孩子跟著誰呀?總不能真的誰都不要吧。”周亦凡問道

“對呀。她兩個哥哥都跟著她媽媽,她就跟著她爸。”

“那為什麼?………”那為什麼她還是一個人?

“你別急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慢慢說,你慢慢聽唄。”林孝恩看他那一臉著急樣就想笑

“她確實是跟著她爸的。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她爸帶了個大學生,也就是她後媽,她倆不和呀。一個好好的家庭被拆散了。她倆能和平相處嗎?聽說兩人幹了好幾次仗,有一回林月還動了刀子,那個大學生動了胎氣。她跟她爸也是經常吵架砸東西。後來她爸還是偏向了大學生。帶著大學生走了,一直都沒有回來。也沒有給過她錢,連電話都沒打過。你說以前帶的像個寶,現在一對比連個草都不如了。這男人嘛,有錢就變壞,是真的。”林孝恩感慨道。

“那她媽媽呢?她媽媽也不管她嗎?”就算她爸不管她。她媽媽也應該會管她呀,至少生活上不應該虧待她才對。他敢肯定林月跟那個大學生幹仗,有一多半的原因都是為了她媽媽。

“她媽媽?算了吧,最恨她的人可能就是她媽了。一般的家庭離婚女孩子一般都跟著母親,男孩子跟著父親。她媽恨她留不住她父親,又恨她父親從小對她就比對哥哥好,走的時候直接不要她,看都沒看她一眼,自從走了過後就沒有回來過。她連她外婆那邊都沒有去過。那邊都不認她。”

周亦凡氣急“這也太不講理了吧,做錯事的是別人,為什麼承擔後果的卻是她?”

“那可不,聽說她爸媽離婚。她媽媽幫她哥哥們每一人要了一套房子。還給自已要了一套。還分了不少錢。可就是沒一個人管她。你不知道吧,他爸走了後沒多久,他大伯就來搶他的房子。你看到她那個房子。據說從打地基到修建到每個房間擺放的東西,都請了風水大師看過的。最後以林月砍了他大伯一刀收場。” “後來倒是沒有來搶過了,但是經常圍著他家房子轉。不過我聽我媽說,他們在等林月上大學。她走後這房子自然而然就是他的了。他們過來了,別說了。 ”

幾人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展示著他們的成果。“喲。真不錯哈。螃蟹還挺大個的。”

“那是。我覺得還挺簡單的。每搬開一個石頭。都有螃蟹,有時候還有小龍蝦,那些小個的螃蟹我都扔了。”陳玉得意的笑了。

這時候,姍姍來遲的兩個人也過來了。

“我看看,還不錯,大家加油哦。弄得多,今晚上可以加餐。小龍蝦或者螃蟹。”寧願拉過陳玉的桶笑著說。

陳玉看到林月頭上一個大包。轉頭又看了一下楚天闊頭上也是一個包。 “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頭上一人一個包?”

聽到這話楚天闊臉轉向了別處。林月則面無表情的說。“撞門上了。”

“一起撞的?你倆可真有默契。”陳玉笑著說。

楚天闊怕參與話題越扯越遠,拿過周亦凡的桶“你怎麼什麼都沒有?”

“我這不是在找孝恩學習經驗嘛。著什麼急,我一會就是滿滿一大筐。”周亦凡心虛的說。

說起來林月家的情況和小天差不多。都是男人惹的禍。社會敗類,不是東西。

這一刻,他為兩個受到原生家庭傷害的人打抱不平。義憤填膺。完全忘了他自已也是個男的。

“好啊,那咱們就比一比。”楚天闊家裡以前也是農村的。像這種上山掏鳥,下河摸魚,這種事完全不在話下。

“比就比。”有時候男生的勝負欲就是這麼奇怪。

興致勃勃的樣子也激起了 大家的興致

“好,我也參加一個。”說著,林月挽起褲腿脫掉鞋子,先往河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