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柔看他這麼可愛吧,算了,又親一下。
幾乎每親一下,她都會不小心被迫後退一步,可她的注意力都在男人身後,根本沒發現自己一直在後退。
直到她又退一步,不小心跌倒在身後的沙發上,醉酒的男人順勢壓到她身上,她才驚覺不好,感覺自己好像危險了。
“你起開啊,沉死了,酒味燻死人了。”
男人可愛的哈了兩口氣,又皺皺眉天真的模樣說:“怎麼可能,我喝的都是紅酒,很香的,所以我也是香的,阿柔,不信你親親我。”
這次女人被他壓在身下,不能躲不能閃的,根本不容她拒絕,他直接霸道的親了上去,讓她一起品嚐他喝的酒到底香不香。
一記熱吻完畢,他趴在她耳邊聲音低沉魅惑的問:“阿柔,你說我香不香?”
白曉柔知道他的性子,不敢說不香。要是說不香,肯定沒完沒了。
她只好哄著說:“嗯,很香的。阿勳,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間睡覺好不好?”
“我沒醉,阿柔,我想跟你聊天。”
聊天是嗎?白曉柔放鬆了些許:“好,你說。”幸許聊著聊著他就睡著了。
“阿柔,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他手指勾了她的一縷髮絲,在指間無聊的纏繞把玩。
“第一次什麼?”
“做~愛。”
男人直白的話語,讓白曉柔又猛的臉一熱。好在他醉了,兩人不用目光相對,不然她又得羞死。
“忘了!”她乾脆也閉上眼。
她一閉眼,男人倒睜開了眼,充滿慾望的炙熱雙眸裡,倒映著她絕麗的姿容。
又白又嫩,像一朵剛剛盛放的荷花,嬌豔的等著人伸手採摘。
他目光愛憐的劃過她的眉眼,深情專注的落在她的紅唇上,然後又心心戀戀的望著盯著,彷彿在思考要怎麼把甜美的她拆吃入腹,才會更香……
良久,他才啞聲誘惑的說:
“阿柔,我記得,我記得清清楚楚。我們第一次是在一間畫室,當時你躺在一張桌子上,我當時以為是一隻小貓,哪裡知道一走近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白曉柔被他的話勾起些許回憶,整個人因為羞恥不舒服極了,努力的推著他:
“那是做夢,不算。”
他雙臂不費力的就制住她推拒的雙手,合攏放在頭頂,另一隻手閒下來繼續玩著她的髮絲,又用髮尾輕掃著她嫩嫩的臉頰,見她往旁邊躲避,這才說:
“怎麼不算,就算,就是那次你奪了我的清白,姐姐,是你先勾的我,你怎麼不負責啊。”
白曉柔真是無語死了,這都多久了,他還來說這個事。
“我不是都嫁給你了嗎?我怎麼不負責了。”還要怎麼負責?
“你天天讓我獨守空房!”他氣呼呼的控訴,一副要氣哭的模樣。
白曉柔被他的話逗笑了:“哪天晚上我們沒睡一起,要不你找個超大的釘書機,把我倆釘一起好了。”
“還用找嗎?我就是那個釘書機,而且自帶釘子!”
白曉柔聽懂了之後又羞又氣的踢他:“你怎麼這麼黃啊,怎麼什麼東西都能被你想歪,我說的是正經的釘書機。”
她扯著他的耳朵強烈糾正。就這個人,得幾包去汙粉才能治好他。
他紅著雙眸緊緊的鎖著她如玉的小臉:“那你現在就來試試這個正經的釘書機好不好使……”
“我不要,我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要不要?姐姐?”男人逼著她問。
“……”
過了好一會兒,她嬌喘著氣輕啞著嗓音:“我要去床上。”
“叫哥哥,哥抱你去床上。”
白曉柔氣呼呼的瞪著他,好半天來了一句:“你是不是過完今天不想過了?”
“阿柔,你是這麼想的?那好,今天咱就把一輩子該做的都做完。”
最後白曉柔不得不投降,什麼都聽他的。
她當時羞恥的想,反正他都喝醉了,明天醒來應該什麼都記不得了。
早上還沒醒,男人就在她後頸處拱啊拱的,白曉柔突然想到那句話,豬拱了白菜。
她現在真覺得自己這顆小白菜被豬拱了。
嫌棄的想推開他,男人抱著她緊緊不撒手:“阿柔,我昨晚聽到你叫我哥哥了,叫的特別好聽,又嬌又媚,你再叫一聲給我聽行不行?”
白曉柔不說話,拎他的耳朵,拎的鐘世勳嘶嘶叫疼,一大早非常快的清醒了,而且竄一下跳下床。
男人悽慘的捂著耳朵控訴:“老婆,你謀殺親夫啊你,你怎麼拔~掉就這麼無情啊,昨晚你沒爽啊!”
“我才沒有。”白曉柔羞的不行,她討厭聽到那個字,太粗魯了。
她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羞的躲到被窩裡,突然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鍾世勳耳朵一大早被捏的極痛,本來也挺生氣,氣的真想發脾氣了,看老婆躲在被窩裡半天不出來,又收起脾氣去看老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又把老婆惹哭了,他幹什麼了!臉上一個大寫的冤,明明他才是耳朵痛的想哭的那一個。
完蛋,一大早又要開始哄人。
“老婆,我錯了,你別哭了。”人也叫不出來,鍾世勳只好連被子帶人抱著哄。
“你錯哪了?”被子裡傳來很威武嚴肅的聲音。
“我……我什麼都錯了,我現在連喘氣都是錯的。”
白曉柔明明很生氣,竟然不小心被氣笑了。簡直太不嚴肅了,還好她躲在被子裡,沒人看到她笑。
吵架,一定要嚴肅,必須要有氣勢,不然會輸。
就知道他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你錯在昨晚不該喝酒。”
“好,我下次不喝了,我如果想喝酒,提前給老婆打報告,得到老婆的允許我才喝酒好嗎?”
被子裡突然沒了動靜,被子裡的人也不說話了。他認錯這麼迅速還不滿意?
“老婆,你出來吧,你出來生氣教訓我也行,別躲在裡面憋壞了。”
“憋壞就憋壞,反正也沒人在乎我。”哄了半天,被子裡的人哭的更慘了。
鍾世勳都不懂,到底自己造了什麼孽,把自己的心肝寶貝氣的這麼狠。
“怎麼可能呢,老婆,我再乎你啊。全世界我誰都不再乎,只再乎你,你出來看看,我的心都在滴血。”
“你就會騙我,你的心如果滴血的話你還不打120急救啊。”
鍾世勳心一梗,恨不得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