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幾個現在不要穿凌霄宗的修士服了,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凌天諾從儲物袋裡掏出了幾件衣服,這是昱天狼用剩下的布料給自家魔小子們多縫補出來的彩虹服,怕這幫傢伙上躥下跳,一套衣服不夠用,如今先給這幾名弟子穿上吧!
樂金光等人二話不說,脫掉了凌霄宗的服飾,穿上了凌天諾給他們的彩虹服。
“噗嗤!其實我感覺他們穿這身衣服,更扎眼!”陸明軒笑嘻嘻地說著。
“你們師伯的審美很奇怪,你們習慣就好!”凌天諾也覺得眼前九位彩虹衣少年,穿得有些奇怪,不過總好過穿著別家宗門服飾加入自己的宗門。
“今日你們就留在這裡休息,明日我帶你們回宗門。”語罷,凌天諾俯下身子,在龍靈耳邊低語了幾句,便起身離開了帳篷。
龍靈對著師兄們做了一個小鬼臉,蹦蹦跳跳地跟著師父出了帳篷。
凌天諾帶著龍靈御劍來到了一片密林中,密林中有一個人早早地等在了那裡,龍靈看清楚那人模樣後,甜甜地喚了一聲:“師伯!”
此時的昱天狼,手裡懷抱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小狼崽兒,小狼崽兒聽到有聲音,不安地向昱天狼懷裡鑽了鑽。
“小靈兒,吶,這是給你的!”昱天狼將手裡的赤目狼幼崽遞到龍靈面前。
小狼崽睜著圓溜溜的紅色眼眸,打量了龍靈一小會兒,又用鼻子聞了聞,便“嗚嗷”一聲,歡快地跳到了龍靈的懷裡。
龍靈抱著小赤目狼,輕輕撫摸著它雪白的毛髮,想起了上一世她歷盡艱辛契約卻命喪蛇口的雪狼幼崽,鼻子有些酸。
“好好照顧它吧!”昱天狼摸了摸龍靈的頭,柔聲說道:“我們沒有找到它的母親,或許...”
昱天狼沒有繼續往下說,赤目狼後很有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
昱天狼和劍無痕帶著仙盟大會的人趕到煉魂宮的時候,小赤目狼被困獸鎖綁著,已經奄奄一息了,它旁邊的困獸鎖上沾滿了赤目狼族的血跡和毛髮,它眼前的煉魂鼎上空,飄蕩著一個有一個赤目狼獸的魂魄。
煉魂宮的人實在是太殘忍了,讓這麼小的赤目幼狼親眼目睹同族被折磨,被煉魂,為了能夠獲得目狼王族的魂魄,只因為赤目狼王族的魂魄堅毅,是最適合作為補魂的魂魄。
仙盟大會的人將煉魂宮一眾弟子帶走時,天魂宗宗主慕容枯未作阻攔。
煉魂宮宮主辛無咎被宗派大會的人押著,路過慕容枯面前時,對著慕容枯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隨即肆意嘲笑道:“沒有我,看你怎麼辦!”
說完大笑著踏出煉魂宮。
昱天狼用魔瞳掃視了一眼慕容枯的身體後,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便抱著小赤目狼,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天魂宗。
慕容枯掏出手帕,緩緩地擦掉臉上的唾液,幽幽自語道:“沒有裂魂和煉魂,談何補魂?”
“宗主,我扶您!”補魂宮宮主曲蟬衣扶著慕容枯的手臂,眼裡滿是擔憂。
“罷了,罷了......”慕容枯拂開曲蟬衣的手,自己緩緩離開裂魂宮。
宗派駐地,各家宗門弟子均在帳篷中休整,唯獨龍靈和師父師伯在密林中,而且凌天諾並沒有打算讓龍靈回宗門駐地,而是讓她聯絡師兄們,趁夜色連夜趕回昱星宗。
龍靈知道師父的用意,她把凌霄宗的弟子挖到自家宗門,凌霄宗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師父先保證她和師兄們這幾個“罪魁禍首”絕對安全後,再與凌霄宗交涉。
龍靈掏出傳音玉簡,給大師兄易青林悄悄地傳音,讓大師兄帶著師兄們悄悄地出來。
同時龍靈將儲物袋裡的苟于飛和範雨良掏出來,丟在了地上:“師父,這個就是操縱秘靈的苟于飛,另一個是他大師兄。”
“我師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苟于飛已經恢復了神志,不過由於受傷太重,雖然表情看著猙獰,語氣歇斯底里,但氣息不穩,聲音飄忽不定。
昱天狼沒有讓他再多說話,把苟于飛和範雨良裝進了自己的儲物袋裡。
“去吧!”凌天諾看到了遠處趕過來的弟子們,摸了摸龍靈的腦瓜。
“我走了,師父,師伯,我們昱星宗見!”龍靈對著凌天諾和昱天狼揮了揮手,小跑著奔向師兄們。
“師弟,要不我也留下來幫你吧…凌霄宗那幫老傢伙可不太好對付啊!”昱天狼望著小靈兒她們離去的方向,拍了拍凌天諾的肩膀。
“不用,你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凌天諾將龍靈給他的儲物袋,扔到昱天狼的手裡。
昱天狼在接過儲物袋的那一刻,雙眼範出了不可思議的金光......
“師弟,這錢...”昱天狼似想到了什麼,不安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賣身了?”
“滾...沒有!”凌天諾白了昱天狼一眼,就知道這貨腦袋裡沒裝什麼好東西。
“那...”昱天狼想不出來凌天諾怎麼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這錢夠在昱星宗新建一個山頭,還綽綽有餘。
“這是靈兒在天華秘境的機緣,你拿著這些靈石,到神器宗請些人,再修建一個山頭用於陣法修煉!”
“新建山頭啊,這個我熟,不用請神器宗的人。”昱天狼的眼珠子都快掉進靈石裡了。
這話昱天狼說得倒是不錯,天星峰就是昱天狼吭哧吭哧開闢出來的,凌天諾負責訓練徒弟,昱天狼負責拉投資,建宗門。
這次有了錢,原本想讓昱天狼不用那麼辛苦,但看到昱天狼笑嘻嘻地看著那些靈石,口水都要流進去了,凌天諾也不再說什麼,有錢能使狼推磨嘛......
“還有一件事,也要麻煩你去辦!”凌天諾把昱天狼的腦袋從儲物袋裡抬起來,繼續說道:“你去把樂無甲老前輩請來做咱們昱星宗新山頭的峰主。”
昱天狼一聽到樂無甲的名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委屈巴巴地說道:“非他不可嗎?”
凌天諾笑著回道:“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