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過後,白加黑就知道他想岔了。
那晚吃了頓好的,白加黑就想上床履行他被包的義務。
最開陳媛表現的很像那種玩得開的女人,坐在鬆軟的席夢思上,穿著一襲黑色絲襪搖曳著小腿,用白嫩的小腳趾頭向著白加黑勾啊勾,淺淺一笑露出兩頰梨渦,接著用丁香小舌舔了一圈嘴唇對白加黑拋了個媚眼,三五下白加黑就受不了撩撥,猛的撲上去。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隻高壓電擊棒,白加黑被電的摔了一個狗吃屎!這時陳媛從床上跳起來,如同桃花一樣嬌豔的臉上嫵媚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而且憎恨的神色,她惡狠狠的對如同蝦米佝僂在地的白加黑踢了兩腳說:“你真以為我能看上你這麼個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的廢材?我包你其實是想把你安插到我夜場的那些保安裡,需要時幫我擋住那些有非分之想的蒼蠅,夜場裡的其餘保安太油了,我信不過,看中的就是你啥也不記得沒根底,容易控制。
你要是敢有非分之想,我就找人把你的老二切下來喂哈士奇!”
躺在地上的白加黑這時才明白,陳媛根本不是看上了他的肉體,而是看上了他空白的靈魂。
說白了陳媛所謂的包養,就是個男傭兼職半個保鏢的意思。
那以後白加黑睡小屋陳媛睡大屋,洗衣掃地的活全包,基本被當了老媽子使喚。
不僅這樣,平日在家陳媛對白加黑的態度很是惡劣,時常冷言冷語有時甚至對他來上三拳兩腳。
白加黑興不起任何反抗的念頭,一來是對比吃不飽穿不暖的流浪生活在陳媛這已經舒服太多,二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加黑潛意識裡有些怕陳媛,甚至可以說是恐懼。
對了,白加黑這奇葩名字也是陳媛拿刀削蘋果時順帶起的。
這就是白加黑被夜場許多人嫉恨著,被陳媛包養的生活,實際上不如一個吊絲來的輕鬆自在。
“不愧是咱陳經理看上的男人,胡姐這麼難纏的主三下五除二也就打發了,看看其他個那些人,平時牛皮吹得鐺鐺響,關鍵時刻全軟蛋了.”
好一會兒領班花姐才帶著兩個服務生來八號包廂,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白加黑,花姐嬌笑著說。
聽到花姐這麼說,沙發上出神的白加黑才回過味來。
難怪這麼長時間都沒別人來,合計著都知道八號包廂鬧事的是胡姐,就他這麼個沒根底不知道底細的愣了吧唧的來衝鋒陷陣了。
“這沒事了,我就回去值班了花姐.”
連續的憋氣,白加黑心裡已經極度不爽,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生氣啦?”
風韻猶存的花姐攔住白加黑:“生什麼氣啊,要不等哪天陳經理放你假,姐姐和你纏綿纏綿,咱這模樣是比不了陳經理,但是功夫可是一絕,包你神清氣爽.”
如果往常被花姐這麼調戲,白加黑也樂的應上兩句,但是今個兒就沒心情,只是拱拱手討饒。
“算了,不逗你了,陳經理叫你去她的辦公室一趟.”
花姐讓開路,帶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