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前往祖宅的路上。
蘭斯看著旁邊的alpha,神情有些緊張,“能給我說說你家裡有哪些人嗎?”
“我有一個弟弟,名字是徐嶠南,是omega,尚在讀書,父親是alpha,名字是徐序,現在也是我的直任上司,母親是omega,叫白桉,愛好香水和花卉,他們是聯姻在一起的,其餘的,現在並不需要知道。”
她頓了頓,想到他可能會喜歡上旁系的附屬,嗓音也有些涼,“婚期訂好後,母親會以其他的名義舉辦宴會,公佈我們的關係。”
蘭斯看了她一眼,低頭捋了捋碎髮,“我知道了。”
“今晚我們可能會住在一間房。”徐單突然說道。
“啊...”蘭斯微微瞪大眼,“可我沒帶什麼衣服。”
“祖宅會有的。”徐單看著他的側臉,淡淡說道。
車子進入,徐單牽著他的手走進去。
祖宅很大,路繞繞彎彎,不小心就會走錯。
天色暗下來,蘭斯不自覺靠近她,發涼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腕。
“冷嗎?”
蘭斯點頭,聲音莫名的軟,“有些冷。”
現在歸屬六月,祖宅位於半山腰,比其他地方還要冷一些。
她脫下她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是我的疏忽,忘了告訴你了。”
透著冷冽和香根草籠罩在他身上,蘭斯微微抿唇,嘴角透著一絲愉悅。
到達室內,蘭斯乖乖地坐在她旁邊。簡單的問候後,蘭斯被帶到徐父身邊,而徐單被叫去書房。
蘭斯擺弄著眼前的花卉,旁邊的少年輕輕攥著他的衣裳,“嫂子可以陪我玩嗎?好不好嘛?”
蘭斯有些拘謹,正要點頭答應後,徐父笑著把人拉扯開,“別搭理他,他太鬧騰了,整天拿著光腦搗騰,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徐嶠南不滿道,“哪有,那是我的興趣,我要去當明星,嫂子去嗎?嫂子長這麼好看,一定能火起來的。”
徐父接過蘭斯弄好的花卉,“你母親是不會允許你去那種顏料缸子的地方,好好讀書,別想有的沒的。”
徐父將人趕走,又開始跟蘭斯聊其他的東西。
“不知道婚期你想訂在什麼時候?10月怎麼樣?”
蘭斯面上有些紅,“我都可以的。”
徐父找來僕從,從端盤上拿出一個盒子,“這是給你的,聽說你喜歡珠寶,我特意讓人去尋的。”
說著,他又從上面取下一個東西,“這是祖傳的鐲子,都會交給繼承人的oga或者beta。”
蘭斯眸光微閃,聲音溫軟,“會不會太早了。”
徐父為他戴上,微微笑了笑,“你們倆已經登記了,哪裡還有早的說法,若不是日子有些趕,本該早一些辦婚禮,肚子大了可不好。”
蘭斯徹底紅了臉,吶吶道,“我知道了。”
恰好徐單從樓上下來,她跟在徐母身後,面上如常。
看到徐母,徐父笑容淡下來,旁邊的蘭斯目光則黏在了徐單身上。
晚宴過後,徐單將人帶到臥室,將僕從給她的睡衣也一併給了蘭斯。
蘭斯看著手上有些薄的白色綢緞,面色沒什麼反應。
睡衣非常薄,領口也有些大。
洗浴過後,他換上睡衣,神情自若地坐在床上。
纖細的腰被衣物貼上,明明有些寬鬆的衣物卻貼身得很,將身子的勾人之處顯示得淋漓盡致。
徐單愣了愣,雖然有些疑惑也只是接受。
她沒看過oga的睡衣,可能為了舒適就是如此。
蘭斯用吹風機吹乾有些溼的髮尾,微垂著頭露出後頸的腺體,露出的手腕也白的亮眼。
明明毫無聲音,徐單默默地移開了視線,喉嚨有些幹。
關燈後,蘭斯抬眸看著旁邊躺著的alpha,他微微攥著她的衣角,試圖想要靠得更盡一些。
alpha的資訊素縈繞在他旁邊,今日差點進入發情期的蘭斯有些迷戀地嗅著,眉眼彎了彎。
“怎麼了?”
徐單感受到身邊窸窸窣窣的動靜,出聲詢問。
“沒什麼。”微軟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oga沒在動來動去。
他沒什麼,但徐單就有些不舒服了。
進入易感期的她對於身邊的資訊素格外敏感,在加上空氣中有些活躍的資訊素勾著她的後頸,讓她有些難以睡著。
她閉上眼睛,呼吸有些凌亂。
好不容易睡著就被旁邊的動靜弄得清醒,讓她有些難耐。
標記他並沒什麼失禮,徐單這樣想到。
她呼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休息。
半夜,沒睡著的徐單低眸看著抱著她腰的oga,蘭斯睡得很熟,腺體毫無防備露了出來,領口露出漂亮的鎖骨,讓人想要繼續看下去。
她側身抱著懷中的oga,目光盯著他的腺體,微微靠近輕輕嗅了嗅。
鳶尾的甜膩讓她有些失神。
恍惚之後,她閉上剛剛張開的嘴,鋒利的尖牙被合上。
徐單為他蓋好被子後,任由他抱著自己。
熟睡的oga嗅到散發更為濃密資訊素的地方,蹭了蹭她的下顎,埋在她的鎖骨處不再動彈。
她沒有什麼心情去在乎這些,身體的難捱和後頸的刺痛讓她有些煩躁。
掌下的肌膚好像沒穿衣物一樣,滑膩溫軟,她不動聲色地收回手,將手放在床單上。
但凡是其他的alpha早已經把旁邊溫順毫無防備的oga咬了。
到了凌晨,徐單才閉上眼睛睡過去,外面已經有了一點點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