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和力並不是上升到企業高層的先決條件,很多高管都有各種各樣傳說中的壞脾氣。儘管樹敵多的老闆在公司困難時期會更快被掃地出局,但老闆的工作不是操心下屬的福利,而是公司的發展。
可以說,在公司的最高層,以及正在走向高層的高管們是非常敬業的。
高爾夫球場同樣是滿足了社交應酬結合的運動。徐單並沒有時間去做一些閒情雅緻的事情,比如觀看交響樂或者歌劇演出。
徐單從高爾夫球場離開,換好衣服後徑直上了車。
彷彿與人善談的人不是她。
寬敞的走廊處,放眼望去,各類的防護措施只會讓人心生懼意。
擅自闖入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進醫院進行修復。
大門刷卡開啟,徐單在卡格里放入銀白色的卡牌,等了兩秒後收回來放在白大褂的口袋裡,接著穿過了這道走廊。
走廊處只能聽到腳步聲,噠噠噠的聲音。
徐單身後跟著的兩人呼吸都放緩了,緊繃著臉跟著老總進了實驗室。
實驗室內,白熾光照亮了各個角落,外面的陽光被遮得嚴嚴實實。
“你來了?人已經清醒了,就差收集資料了。”
……
屋內一片昏暗。
蘭斯從噩夢中醒來,還未來得及清明的眸中布著恐慌和茫然。
恍惚了許久才意識到自已在哪裡,蘭斯像是即將溺水的人一樣抱緊alpha的腰,彷彿抱著唯一海面上漂浮的木板。
蘭斯把臉埋在alpha的鎖骨處,呼吸很急。
“怎麼了?”
alpha摸了摸他的腦袋,微微蹙眉。她抱緊他,“做噩夢了?”
“做噩夢了”
蘭斯小聲說道,還有些啞。
接著,他頓了頓,聲線有些顫抖,又有些埋怨,“夢到你不要我了”
聽著他害怕委屈的語氣,徐單輕聲笑了笑,“為何不要你?”
蘭斯聽她不在意的語氣,突然張口咬住她的肩膀。
“嘶”
“害怕還咬人?”alpha聲音輕輕地,抬手放在他的後頸下方,挨近了他一些。
“你笑我。”蘭斯松嘴,委屈極了。
“噩夢都是假的,不會不要你,或者,你還想跟這幾天一樣?”
被褥摩挲,alpha盯著趴在自已身上的蘭斯,喉結滑動了一下,雙手放在他的腰上。alpha領口被蘭斯扯得有些大,冷白的面龐帶著薄紅,她歪了歪頭,碎髮散在肩膀處,沒入衣領。
見著徐單的模樣,蘭斯突然有些臉紅,放在她手臂上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想要從alpha身上離開躺回剛剛的位置。
徐單看了他一眼,將人一半壓在自已身下,讓他背對著自已。
徐單埋在他的後頸,手覆上他的手指,鼻尖觸碰到他後頸的面板上。
蘭斯一時被壓制無法動彈,又身上疲軟,更沒什麼力氣。他推了推腰間的手,“該起了”
“急什麼?不是做噩夢了嗎?這樣也能說。”
後頸的面板格外敏感,他瑟縮了一下,想要面對著她,卻被抱的嚴嚴實實。蘭斯碧色的眼眸內帶著害羞,殷紅的唇微微抿著,小聲討饒道,“只是噩夢,現在沒什麼,要去接今紓了。”
“現在也沒什麼了。”
突然腰上卸了一點力,蘭斯得以轉過身來。他下意識地抱住她的腰,抬眸看了她一眼。
兩人距離很近,alpha正想親暱蘭斯,他便匆匆埋在她懷裡躲過去,下意識蹭了蹭她的鎖骨處,撒著嬌。
alpha怔住,微微抿唇,“不怕了?”
“不怕”
“不是怕我不要你嗎?”徐單低眸看向黏在自已身上的oga,嗓音溫和。
蘭斯睫毛顫了顫,慢慢說道,“可現在孩子都有了,我倒不怕你不要我,夢裡你不要我的時候,我可沒有孩子。”
“因為孩子?”
蘭斯枕在她的手臂上,“難道你不喜今 紓?”
他作勢就要生氣,撐著她的手臂坐起來要說什麼。徐單順勢坐起來,抱住他的腰,將人抱進懷裡。
近距離靠近,alpha低頭親著他的眉,又親了親他的手指,蘭斯低眸不敢看她。
他歪頭任她親著,咬唇不讓自已發出聲音,手臂也是alpha託著,這才沒讓他軟了身子。
等她不親了才紅著耳朵從床上起來,也不跟她繼續親暱下去。
蘭斯衣裳凌亂,脖頸處剛剛留下來的吻痕格外顯眼。oga眼眸瑩潤,碎髮遮住了他的眉眼,像是被欺凌了一般匆匆躲進了洗漱的地方。
險些跌在地上。
才一會兒的功夫,他抱著換下來的睡衣,漂亮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咬唇走近她,面上還帶著剛剛浮上來的薄紅。
“該走了,該去爸媽那把今紓抱回來了。”
“我想今紓了,快去收拾一下。”蘭斯伸出空閒的手扯了扯alpha的袖子,軟聲細語道,目光期盼。
本是三日不見,又平白多了幾天,蘭斯格外擔心今紓,並非是怕徐父照顧不好,他與孩子幾乎都不曾離開過半日。
不過前腳剛走,蘭斯就想跟過去,把孩子看在自已眼皮子底下才好。
徐單低眸看著他的手,轉而握住,低聲應下。
“那我先去洗漱”
蘭斯這才笑了,催著她去洗漱,“那你快去。”
他盯著她進去,抿了抿唇,又坐在鏡子前整理自已。
金色長髮有些亂,oga眼眸瀲灩,面色紅潤,白皙的脖頸處殘留著今早和昨日的吻痕,格外顯眼。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已,細白的指尖碰了碰上面的痕跡,扯過旁邊的衣料遮住。
蘭斯戴上戒指,想到這幾天alpha的親近,起身先去了客廳。
叮噹正在吃貓糧,見蘭斯出來,在他腳邊繞著圈,尾巴滑過他的腳邊,格外嬌憨。
“喵喵喵喵喵喵”
叮噹蹭了蹭他,又跳到沙發上,坐著盯著他,尾巴在身後搖來搖去。
“喵喵”
蘭斯把叮噹抱起來,揉了揉它的腦袋,目光卻盯著臥室門口。
“怎麼還沒出來”
見alpha換好衣服出來,蘭斯放下貓起身走過去。
alpha作勢就要彎腰親他,與此同時,抬手抱住他的腰不讓他躲開。
徐單不知道oga為什麼還是如此害羞,明明有時候卻過分大膽。
猝不及防被吻住的蘭斯蘭斯輕聲唔了一聲,顫抖了一下,耳尖好不容易消下來的紅又攀了回去。
“...不要親了!”蘭斯軟聲道,又夾著喘息。
“就這般著急?”
徐單撫摸他的臉頰,蘭斯抿唇,踮腳親了親她,“今紓是你的孩子,怎麼還跟我說這些。”
只是輕輕地親了一口,蘭斯很快離開,alpha甚至還未反應過來。他雙手摟著她的脖頸,兩人格外親暱,“又不是旁人,他還小,一歲都沒有,才剛剛學會爬呢!”
他輕聲說道,嗓音格外勾人。
徐單緩慢地鬆開他,像是接受了他的話。蘭斯鬆開,復而抱緊她的腰,像是在緩衝一樣。
徐單愣了一下,灰色的瞳孔幽幽地盯著他。
顯然alpha已經進入了易感期。
這幾天幾乎纏著oga不讓他離開自已半步,蘭斯也幾乎都躺在床上。
也到了昨日才恢復過來,蘭斯才有機會休息一下。
“我們走吧”
蘭斯小聲道,鬆開手抱著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