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早已經等待蘭斯許久,看見他有些不對勁的狀態,不動聲色看了徐單一眼。
他的目光從懷疑變向不滿,徐父只是先把蘭斯帶了進去。
“怎麼瘦了?”徐父摸了摸蘭斯的腦袋,“是alpha欺負你了嗎?”
蘭斯只能搖頭,“沒有。”
徐父臉色突然冷下來,他聲音依舊溫柔,“先進去。”
徐嶠南正待在那裡餵狗零食,他聽到門口的動靜,眼睛亮了亮。
“姐夫!我等你好久了,我發訊息給你你怎麼不回覆我啊?”
徐嶠南想要跑過去,卻半路停了下來。
“姐夫身上怎麼都是我姐的資訊素。”少年看上去有些不滿,又默默走遠了一些。
蘭斯微愣,他看上去有些無措,面龐甚至帶著羞憤的紅暈,“我不知道。”
徐父笑了笑,“這很正常,沒有關係。小單剛分化的時候也沒法控制自已的資訊素,搞得到處都是香根草的氣味。她媽媽甚至還出去居住了一段時間不願意回來,搞得小單很不高興。”
他叫徐嶠南將狗帶出去玩,將蘭斯拉在自已身邊。
徐父掀起他手臂上的衣服,“小單將你完全標記了是嗎?”
“...嗯。”
“她對你並不好是不是?”他委婉道,換了另外一個說法。
蘭斯沉默,徐父不再問下去,“我會跟她說的,這兩天你回去住兩天。”
坐在一側的徐父面上浮現怒火,甚至十分無法容忍。蘭斯看上去有些茫然。
走進去的徐單頓了頓,她隨手拿起一側的牛奶,將oga面前的果酒拿開替換上。
“爸爸怎麼了?”她坐在蘭斯身邊,漫不經心詢問。
“跟我上樓。”徐父站起來,對著徐單說道,嗓音微涼。
蘭斯看上去更茫然了,甚至有些坐立不安。
徐單看著徐父上樓,也沒問為什麼,她低眸對著oga說道,“不要喝那些酒,喝牛奶。”
說完她起身跟上去,她的褲腳上還存留幾根狗毛。是剛剛落下來的。
樓上。
“這些日你都待在哪裡?你媽媽說你一直待在公司?”
“我後面有按時回家了,並沒有一直待在公司。”徐單耐心解釋道。
“你媽媽說你甚至踩著凌晨的時間回去。”
“那只是巧合。”徐單想到那天正好跟母親見到,也只是稍稍寒暄了一下。
“那為什麼前天我叫你回來你不回來?”
“有事。”她喝了一口水,老實答道。
“有人跟我說,你對蘭斯並不好,甚至是家暴他,是真的嗎?”
徐單坐直身子,“家暴?誰說的。”
“你不用管是誰說的,你只需要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徐父看上去很生氣,瞳孔內甚至冒著怒火,“你應該知道我一向討厭這種行為,而你偏偏做了這種事情,我對你的教導難道都忘了嗎?”
看著徐父陷入某種回憶,徐單蹙眉,“沒有。我沒有。”
“爸爸是從哪裡聽來的。”她接著問道,不動聲色地發訊息給母親叫她上來安撫。
徐父看了她一眼,“很多人。”
這句話跟說了沒說一樣,徐單不受很多oga見待,其根本原因都在於她的行事作風上。
如果是不應和他們的行為算是不好的臉色的話,那她向來沒有好臉色對oga。什麼曖昧不清的話語和行為在她這裡根本行不通,甚至還有委婉地提醒去看看病。
“我知道了。”徐單聳聳肩,“我要下去招待客人了。”
她走向門口,正好徐母上來,徐單越過她,示意她進去安撫自已的oga。
等她下樓,徐單就看到蘭斯正在玩狗。
徐單看了一眼徐嶠南,“你不是在花園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累了,回來休息不行嗎?”徐嶠南翻了個白眼過去,“我就要待在這裡。”
“姐夫光喝牛奶做什麼?喝這個,這個是我特意買回來的果酒,很好喝的。”
“還喝牛奶做什麼,我現在都不喝了。”
徐嶠南搶過他手中的杯子,看上去十分興奮地分享自已喜歡的酒。
“蘭斯”
徐單的聲音含著不贊同,坐在一側的徐嶠南一瞬間就炸了,像是忍了很久一樣,“你怎麼還管人喝什麼,管這麼多你怎麼不去你公司發你的威風,還沒管夠嗎?”
剛想說不的蘭斯突然笑了笑,細白的手指輕輕揉著狗的腦袋,接著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走下來的徐單輕聲嗤笑了一下,對著徐嶠南道,“你似乎對我很不滿?你也從哪裡聽到了什麼?”
徐單坐在oga身邊,十分認真地將所以含酒精的玩意全挪遠了一些。
旁邊被揉腦袋的狗突然眼睛亮了亮。顯然易見,徐單十分招狗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