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看著她眼底的慾念,心中驚住。
他聲音有些啞,“會被人聽到的。”
蘭斯還是妥協下來,無力柔軟的手猶豫地往下,“可以用這個嗎?”
oga臉色有些紅,靈活柔軟的手摸向她的腹部,然後往下。
徐單頓了頓,突然笑了笑,看好戲一樣,聲音低啞,“好啊。”
蘭斯的手有些顫抖,他笨拙地扯開她的腰帶。
徐單低眸,面上平靜,呼吸卻開始錯亂起來。
沒有一個alpha不會自慰,即使是未成年的alpha也曾對那些事情產生過好奇。
過了許久,蘭斯羞得不敢抬頭看她。
徐單想到剛剛。漂亮的面孔都開始被變形,她的指腹摩擦過他的臉頰。
她眼底晦澀,看著一向被加與高嶺之花的oga,卻做出了這種事。
“不嫌髒?”
他吶吶道,“你是我的alpha。”
徐單眉眼有些饜足,她低眸幫他擦拭嘴角,抱著他發軟的身子,手指撐開他的嘴唇。
她將手指伸進去,攪動著嫩紅的舌頭,直至蘭斯的嘴角溢位液體。
徐單將漱口水倒進他嘴裡,讓他吐出來。
alpha低頭再次吻住了的唇,oga有些慌張地推了推她的肩膀,“我剛剛……”
他雖然不嫌棄,甚至樂意做,但是alpha親過去,下意識覺得自己髒了。
oga被迫被親住,眼底被淚水浸滿,簌簌地往下掉。
還來不及心悸,oga又被親得喘不過氣來。
到了家門口,徐單把oga抱起來下了車。
她將人放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注視這個oga。
蘭斯倚靠在沙發上,心裡惴惴不安,怕被認為是放蕩的oga。
突然,徐單的身子壓迫下來。
oga驚了一下,雙手抵在兩人之間,“你...你做什麼?”
“做什麼?”
徐單挑起他一抹髮絲,“你沒能滿足我,我自己索取不行嗎?你不是說我是你的alpha,自然什麼事情都能做。”
接著,她語氣意味不明,“我的oga看上去對這些很瞭解。”
“若不是知道你沒有交往過其他的alpha,我都要以為我的oga是不是找人練習過。”
蘭斯慌張道,“我沒有其他alpha。”
徐單任由他雙手抵著,在她看來,還不如他身上的衣服讓人費勁。
她任由自己的身子壓在他身上,一手抵在沙發上,一手扯開了他的衣裳。
聽到衣服的撕裂聲,oga瞪大眼,“我們不是還要去我家嗎?時間不夠的。”
徐單低聲笑了笑,“忘了告訴你,我們是晚上去,一個下午的時間還是夠的。”
徐單的確打算下午去,讓自己的oga多待在家裡。
可她沒想到oga做出了這種行為,她的慾念得到了極大的放縱。
聽到她的調侃,蘭斯臉上羞紅,想要避開她的觸控,聲音低喘,“去床上。”
徐單嚥了咽口水,欣然答應他這種要求,將幾乎裸著的oga抱起來,慢慢地走進了臥室。
過了許久。
蘭斯埋在枕頭上,露出的耳尖紅透了。他的後背上面殘留著密密麻麻的吻痕,就連後頸最為敏感柔弱的肌膚也殘留著殘忍的咬痕。
他動了動身下,腰腹酸脹,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蘭斯心裡只剩下羞怯。
其他抱怨的想法消失得乾乾淨淨。
徐單顧及下午的飯宴,並沒有過度放縱慾望。
等體內慾望消解下去,徐單從浴室出來。
對於沒有涉及情慾的alpha,對於第一次總是好奇滿滿,恨不得將自己的oga做到下不來床。
床上的oga見alpha出來,伸手就想要alpha抱住自己。
初次嘗歡的oga看上去很饜足,對於alpha的溫柔和控制感到很開心,畢竟這也是他的第一次。
對於alpha憋屈的事情,oga卻很樂意看到這種情況。
他們並不像alpha那樣體力好,身體硬邦邦的,甚至有些oga承受不住暈了過去,醒來後會跟alpha大吵一架。
徐單低頭親了親他的唇角,“你還有兩個小時休息,等會兒我們就會過去。”
“需要擦藥嗎?”
蘭斯點頭,羞著臉將被褥拿開。
兩個小時後。
oga披著長髮,他並沒有找到高領的衣裳,只能靠頭髮遮住。
他穿著黑白的毛衣,領口周圍是黑色,跟白皙的面板相襯,格外性感。
蘭斯拿粉打在脖頸遮住吻痕,可眉眼的媚意卻怎麼也遮擋不住。
經過那事後,oga幾乎要黏在了alpha身上,眼底的依賴和愛意幾乎要溢散出來。
徐單以為是oga的依賴期,不在意他的親近。她認為這很正常,oga總是對標記過自己的alpha有極大的依賴,會軟得跟好欺負的糰子一樣。
車上。
蘭斯看著兩人十指相扣,上面的戒指無不顯示兩人的關係。
他埋在她懷裡,享受著alpha的照顧,溫熱的體溫讓oga感到心安。
從前夢裡才出現的場景,蘭斯覺得自己幸運極了。
暗戀的成功,alpha的寵愛。
蘭斯甚至幻想著以後的生活,他會為alpha生下幾個孩子,培養跟她長得相像的孩子。
徐單摸了摸他柔軟的頭髮,眼底漠然。
有些黏糊了。
她有些後悔,她並不喜歡過於粘人的oga。
徐單喜歡單處的安靜,排斥一切靠近她領地的物種。對於有自己氣息的oga,徐單隻能勉強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