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oga的情況越發嚴重,幾乎沒有清醒的時間。
被子覆蓋著他的身體,碎髮凌亂,白淨的手臂從被褥中伸出來,想要抓住alpha的手。
徐單幫他整理好凌亂的頭髮,低眸看著這如牛奶一樣的滑膩面板,隨手扯了一件寬鬆的衣裳給他穿上。
臥室內,徐單剛走到門口,便見oga又開始驚疑不定。
他的腦子昏昏沉沉,哭鬧著要徐單抱住他。
徐單雖然標記了oga,並對他產生了一定的保護欲和佔有慾,但是並不代表她會浪費時間陪他鬧。
見他哭鬧著,眼見著就要摔到地上,她走回床邊,將人撈到懷裡。徐單看著懷裡一扯就哭的oga,心中無奈,將他抱起來帶到書房。
書房內,蘭斯窩在徐單的懷裡,雙手摟著她的脖頸,感受到資訊素淡了,他就主動去啃咬alpha的腺體。
“蘭斯。”
徐單皺眉,想要阻止他這種冒犯的行為。
即使有了第一次,但她不會讓他再繼續這種行為。
聽到斥責,oga僵了僵身子,他聲音有些低,又含著oga特有的溫軟,“你兇我?”
柔軟白皙的手臂纏在她的胸前,oga低垂著眼,紅潤飽滿的唇委屈地抿著。
alpha對oga產生的憐惜讓徐單無法追究,更何況兩人的資訊素匹配達到了95%。
是透過照片都能夠一眼鍾情的存在。
聽到這聲音,徐單微微頓了頓,她安撫地揉了揉他的腦袋,莫名地憋屈,“沒有。”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不會說什麼。”
徐單聲音淡淡地,抬手將人按到自己的頸窩,將他膝蓋上的毛毯放置好,低眸繼續工作。
見人又恢復安靜,蘭斯眨了眨眼睛,低眸又親了上去。
徐單突然握拳,肌肉緊繃,呼吸有些亂。
她喉結滑了滑,蘭斯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她的喉結上。
他微微抿唇,仰頭輕輕舔了舔她滑動的喉結。
徐單僵住,連手都停在了空中。
她微微抬起下顎,眼眸越發深沉。徐單閉了閉眼,睜開眼低眸看著自己的oga。
過了好一會兒,她抬手矇住了他的嘴,低頭盯著他的眼睛,“這並不是什麼好玩的。”
半張臉都被alpha的手矇住,蘭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伸舌舔了舔她的掌心。
柔軟溼潤的東西滑過她的掌心,留下黏稠的液體,癢意從手腕傳到大腦。
alpha倏然收回了手,便看到他還沒合上的嘴。粉嫩的舌尖抵在牙齒上,露出一小截,蘭斯疑惑地盯著她,漂亮的眼睛上水潤潤的。
一副純情,誘惑而不自知的模樣。
徐單身體突然往後仰,靠在椅子上,扶手貼額,寬鬆的襯衫貼在肌膚上。
咖色的襯衫和骨相優越的臉交襯,黑色的碎髮搭在她的額上,露出的餘光盯著身上的oga。
太糟糕了。
他到底在做什麼?徐單緊繃著臉,灰色如隕石一樣的瞳孔像蛇一樣縮收,形成菱狀,瞳孔四周溢散著淡淡的銀色。
原本倚在自己alpha懷裡的蘭斯突然看著離自己半米遠的懷抱,低眸看著她,雙手抵在她的腰腹,“你在做什麼?”
徐單吐了一口濁氣,“我應該也能休息一下吧,你都抱了兩個小時。”
蘭斯有些不滿,小聲說,“那你要休息多久?”
“不知道。”
蘭斯臉上頓時浮現委屈的神情,卻又不敢生氣,“那你...快點。”
徐單微笑,“好的。”
這樣坐著有些累的oga,支撐力全靠著手下放著的地方。
oga的腰腹不管怎麼練,都是柔軟的。而手下的面板卻有些硬。
蘭斯的手胡亂動著,想要換一個姿勢。突然徐單悶聲一下,坐直立刻握住蘭斯的雙手。
徐單看著懷裡罵不得打不得、還得小心翼翼供著、照顧他那如蠶絲一樣脆弱的情緒的oga,頭一次產生了後悔。
她應該不適合結婚。
oga太過嬌弱,不是她手下的人。
蘭斯無辜地瞧著她,想要把手掙脫出來,“你弄疼我了。”
徐單微滯,陪oga度過發情期比她自己單獨度過易感期還讓人難熬。
她微微頓了頓,鬆開桎梏他的手,若有所思,“渴了嗎?我去給你倒水。”
不等他回答,她把他放在自己剛剛坐的位置上,連投射的光腦也沒關。
蘭斯趴在桌子上,蓋在膝蓋上的毛毯已經落在了地上。
他低眸看著手腕上的一圈紅痕,嗅了嗅上面殘留的資訊素。
蘭斯起身跟上去,發軟的身體讓他走得搖搖晃晃。
反光的玻璃上印著oga的身影,oga的金髮軟塌在肩上,柔和的線條被光線虛化,細白的手指扣在櫃子上,臉上一直不散的紅暈讓他豔麗昳麗五官變得溫軟。
渾渾噩噩的oga看到自己的alpha過來,嘴角下意識揚起,想要被alpha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