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獨棟別墅,立於郊區,坐落在20英畝綠意盎然的土地上。
alpha在車上的時候就開始思考,她該去選擇一個什麼地方才能讓oga看上去不會那麼抗拒。
而事實是,oga只會更抗拒。
晚上。
徐單遞給他一杯牛奶,偌大的客廳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要一直把我關在這裡?”
沙發上的oga縮著身子,思緒似乎僵住,他劇烈地呼吸,“我要離開。”
醒來的蘭斯推開那杯牛奶,玻璃杯摔倒地上碎了一地。他抓著她的手臂,“難道你要一直關著我?既然你不能解決事情,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眼底失望,“我不要待在這裡。”
徐單任由他抓著,微笑道,“乖點。”
她沒管地上的狼藉,將oga抱著離開這裡。
她一邊上樓,“我的態度顯而易見,蘭斯。”
徐單把懷中掙扎的oga放在床上,俯身靠近他,指腹摩挲著他的後頸,語氣柔和,“你不是一直想要完全標記嗎?”
她低眸靜靜地盯著他,而她眼底的情緒卻濃郁到纏緊oga的心臟,炙熱渴望,卻又一直忍著,彷彿有著這樣情緒的人不是她。
蘭斯低聲喘著氣,身體輕輕顫抖著,“我不想。”
他又重複了一遍,木著臉道,“我不想”
alpha輕聲笑了笑,低頭親了親他的鎖骨,“蘭斯,為什麼不聽話一點,說不定我明天就把你放出來了。”
“我聽說奧西里斯打造了一個純金的玫瑰籠子,你應該不想我把這個東西帶回來。”
“婚後度蜜月,你應該也不想待在這裡。完全標記早一些天並沒有區別。”
她沒有顧及他的意願,在蘭斯恍惚間就直接咬了下去。
徐單急切地想要去將oga佔有,將其完全標記。沒有給他一點喘息說話的機會。
既然之前的可能性不大,徐單不介意將可能性變成絕對。
“唔”
蘭斯顫抖著,手無力地搭在alpha的後頸,他甚至說不出一句話來。oga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她低頭細細親著他的肌膚,一寸一寸碾磨。腰間的手燙得他顫抖。他的腿被分開,毫無反抗力。
最多在她的腿上摩挲撲騰幾下以示反抗掙扎。
蘭斯急促呼吸著,這讓他難受極了。她細細粘磨他的唇,撬開他的齒關奪取他的領地。
他幾乎無法正常呼吸,alpha不知道是熟能生巧還是別的什麼,蘭斯的腦子裡幾乎想不到剛剛發生的事情。
閉著眼的oga睜開那雙溼潤漂亮的眼睛,無法反抗的身體讓他的腦子瞬間空白。
無法呼吸的吻讓他推搡著她的肩膀,稀碎的低吟從口中溢位,“唔...”
密閉的空間內到處是鳶尾花的香氣,香根草反而不那麼明顯。
“不...不要。”
這句話毫無意義,甚至小得可憐。還不能張口咬alpha來的實在。
蘭斯還保留著微末的清醒,他看著身上幾乎陷入暴躁的alpha,雙手輕輕推著她的手臂。
他看上去十分委屈。
alpha專注地盯著他,眼底帶著興奮和壓抑許久的暴躁,幾乎要將身下的人吞噬。
帶著薄繭的指腹微微摩挲上面的面板,使得oga微微顫慄。
他想掙扎但是沒力氣,撲騰了幾下又被按住。oga碧色溼潤的眼睛慢慢湧起情緒,隨之帶來生理性的淚水。
不知道是羞憤還是些別的心思,漂亮的臉上染上紅暈,抓緊alpha肩膀的手捏緊又放開。
許久過後,徐單像只剛剛吃飽的獅子懶散地盯著自已的oga。
oga已經昏睡過去,眉眼的疲倦讓他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徐單抱緊oga,閉上眼睛埋在他的後頸睡了過去。
alpha的行為更像是霸佔自已的領地,將自已的獵物咬在嘴裡,生怕別人來搶。
……
一連幾日,oga沒有開口主動說過幾句話,整個人渾渾噩噩。
按時來這裡打掃的僕從噤聲離開,門口這幾日突然出現守著的人讓他們心裡不斷地蹦出幾個問題。
關著的oga是誰?
為什麼一年都不來幾次的主人家突然連著幾天都回來了?
為什麼這裡出現了大批看著不好惹的人。
……
這些問題沒人替他們解答,他們小心翼翼地離開這裡,回到自已的住處,只能希望住在這裡的oga情緒穩定一點,不要出什麼意外。
回來的徐單從背後擁住他,低頭親吻著他的後頸。oga下意識顫抖了一下,身體軟下來靠在alpha身上。
不知道是受資訊素影響還是什麼,oga主動緊緊抱著alpha,格外渴求她的資訊素。
這幾日,oga格外乖巧。
而徐單依舊在猶豫要不要再讓他失憶一次。畢竟,這是一種明智的選擇。alpha可以再重新培養兩人之間的感情。
alpha眼底晦澀,環抱著oga的手陡然抱緊。蘭斯輕聲叫了一句,像是委屈一樣。
徐單鬆開,聲音輕柔,“還在生氣嗎?”
蘭斯被緊緊抱著,抿唇不應。
沒有得到回應的alpha也只是低頭小心翼翼地親著他的脖頸,一手放在他的後腦勺,蘭斯幾乎動彈不得。
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她身上的蘭斯,雙手能放的位置只有她的肩膀和脖頸。蘭斯紅著臉,說不出一句話來。
alpha將目光挪到了他的臉上,兩人視線被迫對視,蘭斯眼神躲閃著,突然被吻住,輕聲唔了一聲。
他的鎖骨處露出吻痕,緊接著,oga的衣服被脫下來,身上的痕跡十分明顯。
上面的痕跡根本來不及消失,因為alpha幾乎日日都與oga睡在一塊。
就這樣到了第七天。
匆匆趕回來的徐單冷著臉盯著床上臉色蒼白的oga。割腕自殺,徐單根本想不出來他會做這種事情。她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設想。
蘭斯挪開臉,聲音嘶啞,“你不可能一直看著我,我依舊會做這種事情,你與其這樣關著我束縛我……”
“我愛你便是束縛你?”徐單打斷他的話,瞳孔內出現無法言明的情緒,可怒火卻顯而易見。
“你在限制我的自由,我不想要這樣的alpha。”蘭斯愣了一下,像是賭氣一樣。
徐單嗤笑,“蘭斯,我到底該說你傻還是太過於理想主義,你把我當什麼?”
“那你呢?你把我當什麼?你把我當成可以操控的玩偶嗎?你什麼時候將我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
徐單生生壓下胸腔即將衝出來的怒火,她起身凝視著他,“我說過我愛你,這句話從來不是一句假話,至少在現在。”
蘭斯突然笑了笑,“你把我關在這裡,然後對我說你愛我?”
徐單面容沉寂下來,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清晰而帶著莫名的炙熱,“因為你會跑。你會離開我的身邊。在此之前,我從未限制過你的自由,是你主動想要去踩破這個界限。你在害怕我,試圖逃離。”
“你給的愛是不是過於脆弱了?”alpha繼續逼問。
蘭斯怔住,“我從未說過我愛你。”
徐單眼中出現多疑和猜忌,“你不愛我?”
她突然笑了笑,目光突然緊緊盯著他,她的話越發不可控制,“你失憶過一次,同樣,我能再讓你失憶一次。”
“我只想要人,而對於你到底愛不愛我,這對我沒什麼關係。編制謊言,對我來說很簡單。而將一個人馴養成自已的玩偶更不會是一件難事,你既然想要自由,想要離開,便要想過靠近我的下場。”
蘭斯睜大眼睛,眼淚簌簌地從眼眶落下來,“你這樣做不如把我殺了。”
徐單伸手握住他的脖頸,蘭斯下意識顫抖了一下,語氣輕柔,“死這個字,你確定要提出來嗎?你不會以為你只有你一個人吧?”
手下的脖頸只需要alpha輕輕一用力,他就會瞬間失去生命力。跳動的脈搏讓alpha的手心感到灼熱,她慢慢鬆開。
“還有一個星期,就是我們的婚禮。這幾天你就待在這,我會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