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幾人罵罵咧咧地離開黎村,來到附近的一個小山坡上,幾人坐在草地上互相埋怨。
“我早就說了,這小天油鹽不進,來這找他沒什麼用,你們不信非要來。”陳軍說。
“今天真倒黴,事沒辦成,還被一個五六歲小孩差點給壓死了,說出來真沒人相信。”
“不信不信有用嗎?你看看我們這幾個人,哪個身上是乾淨的?誰身上沒粘上稻田裡面那個泥土。”
“你們只是衣服弄髒了,我還吃一嘴的土呢。”俊子氣呼呼的說。
“哈哈哈哈……,你他媽也太搞笑了吧。”幾個人罵罵咧咧,相互取鬧。
虎哥一聲不吭,皺著眉頭坐在草地上。突然一拳砸在草地上,“窩囊,真的是窩囊,我們今天這麼窩囊,全都拜小天所賜,你們還有心思打鬧?大家想想辦法,怎麼治治這個小天?”
大家都不說話了,據他們以往的經驗,這個時候的虎哥是不能惹的。半晌,虎哥說話了。
“讓你們說話不說了,剛才不還是說的熱火朝天嗎?來都說說看,到底怎麼辦?”
“虎哥,小天這人最講義氣,我們還是得從他身邊的人下手。”俊子算是他們這幾個人當中的軍師,那些壞主意,壞點子,基本上都是俊子出的。
“那從誰身上下手比較合適呢?”一個小弟問。
“他那幾個兄弟都不太好對付,鳳兒是程軍馬子的閨蜜,咱就從鳳兒身上下手。我們首先得讓鳳兒信任我們,我們說啥他就做啥,乖乖聽我們話才行。”
“那怎樣才能讓鳳兒信任我們呢?”虎哥問。
“我們這麼做………”五個腦袋碰在一起,聽俊子說計劃。
“大家聽明白沒,我這計劃怎麼樣?”俊子眼底閃過一道狡詐的光,洋洋得意地問。
“高明,就這麼辦。哥幾個,保密措施一定要做好,今兒就散了,明天按計劃行事。”虎哥解散了大家,直奔老大老巢。
第二天下午,豔子約鳳兒去逛步行街,倆人熱衷於一家一家的試衣服,一般情況下是不買的,除非是碰到特別特別中意的,就兩人的話來說,試穿就是穿過了,既然已經穿過了,過了癮了就沒必要再買回去了。兩人逛完步行街,又跑到附近的店裡喝杯奶茶休息了一下,此時天已經快黑了,陳軍突然出現了,找藉口帶走了豔子,讓鳳兒自己搭車回家。
鳳兒站在路口等計程車,這時一輛白色小車停在鳳兒身旁,司機搖下車窗說道:“姑娘,上哪呢,我跑網約車的,正準備收車,你要去哪,順路的話,我捎你一程。車費少收你二塊。”
鳳兒正想叫車,見有車來了,就直接報了地址,司機聽了說:“正好順路,就收十元吧,”鳳兒見便宜好幾塊呢,趕緊上車催司機開車。
鳳兒坐在車上玩手機,打遊戲俄羅斯方塊。
“又沒過關,每次打到這個地方就打不過去,”鳳兒退出遊戲,往窗外瞄了一眼。不對,回家不是這條路,鳳兒的心咯噔一下。
“師傅,你走錯路了吧?”
“棃村我很熟的,我走的是小路,放心,一會兒就到了。”
小路,鳳兒在心裡想著,我在黎村都住了快十八年了,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條小路。鳳兒很是不安,悄悄地移向車門,在一個拐彎處,車減速時,突然伸手去開車門,可是,車門被鎖住了。
“小姑娘,放心,你跳不了車的。別急,很快就到了。”司機陰陽怪氣地說。
鳳兒意識到不妙,突然發瘋似的敲車窗,“停車,快停車。”司機沒理她,加速往前開去。鳳兒又發了瘋的去搶方向盤,撓司機的頭。鳳兒指甲長,司機臉上,手上很快就出現了幾道血印,司機為了躲閃鳳兒,差點撞到旁邊大樹上,司機猛踩剎車,小車嘎一聲停了下來,鳳兒想下車逃跑,可是車門鎖住了,司機陰沉著臉,看向鳳兒。
“小姑娘怪厲害的,不吃點苦頭不行啊!”司機慢慢靠近鳳兒,鳳兒不斷往後退,往後退,最後窩在車角落裡。
“你想幹什麼?你別…你別碰我。”
“媽的,再不老實我就地辦了你。”司機看著自己身上被鳳兒抓的血印子,“啪啪”司機狠狠地甩了鳳兒兩記耳光,不知從哪裡找到一根繩子,把鳳兒捆了起來。
“啊,”鳳兒被打得尖叫起來。
“住嘴,再叫把你嘴巴堵了。”司機惡狠狠地說。
鳳兒死死咬住下唇,蜷縮在後座角落,全身發抖,小聲哭泣,“小天哥,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