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佛得知虎哥的舉動後,決定以牙還牙,計劃在虎哥的地盤上搞一些破壞行動。
笑面佛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他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阿鋒,咱們得給刀疤一點顏色瞧瞧。”
通話中,阿鋒沉穩的聲音回應:“佛爺,請您指示。”
笑面佛低聲下令:“今晚,你帶幾個兄弟去幸福小區的快遞驛站,搞點小麻煩。”
阿鋒瞭然,他回覆道:“我明白了,會辦得乾淨利索。”
夜幕降臨,幸福小區的快遞驛站外突然出現了一群身影,他們悄無聲息地擺弄著攝像頭,遮擋了透視角度。
隨後,它們用黑漆漆的噴漆在牌匾上蹦跳著塗抹,幾分鐘後,乾淨的品牌標誌變得面目全非。
阿鋒站在一旁,嘲諷地拍拍手:“幹得好,虎哥明早一見,臉色一定好看。”
他們輕笑著離去,在快遞驛站後巷又不經意放下了一個袋子,裡面裝滿了臭雞蛋和油漆球。
阿鋒朝著如同戰場的驛站一揮手,壞笑著說:“送給虎哥的早餐,希望他喜歡。”
次日清晨,太陽剛升起,虎哥和俊子匆匆趕來,看到的卻是一片狼藉的快遞驛站。
虎哥瞪大了眼睛,喉嚨裡發出了憤怒的低吼:“一定是笑面佛那混蛋搞的鬼!”
俊子低聲道:“虎哥,這下可怎麼辦?”
虎哥狠狠地抓了一把牆上的油漆粉末,咬牙切齒:“笑面佛,這次你狠,下次輪到我了!”
在郊外刀疤哥的一個地下賭博場,被一個神秘人當場揭露賭場出老千。
賭場負責人阿飛的臉色煞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他怒視著那個指控的人,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這是在汙衊!拿出證據來!”
神秘人輕蔑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副帶有微型攝像頭的撲克牌:“這就是證據。”
賭場內部立刻響起一陣騷動,有人開始驚恐地四處尋找出口,有人則是憤怒地指責阿飛。
阿飛怒火中燒,他知道這個局已經敗露,他兇相畢露。壓制著內心的狂躁,假裝鎮定地對周圍的手下說:“抓住那個傢伙,給我好好‘招待’!”
但神秘人早有準備,隨著一聲哨響,外面湧進了一群打手,顯然是有備而來。
賭場內一片混亂,賭客們瘋狂的搶著賭桌上的錢,爭先恐後的往外湧。
神秘人就這樣悄悄的消失了,那群打手也跟著不見了。
刀疤哥聽到訊息後立馬趕往賭場,他一把推開賭場門,門板轟然作響,銀幣散落一地。
“我的天,這都是些什麼狼藉!”刀疤哥栽步進場,目光如電掃過一地的混亂。
桌子倒地,椅子散亂,一片卡牌在落日餘暉下顯得特別耀眼。
他踢開一地的酒瓶,怒火在胸口翻騰,“阿飛!這是怎麼回事?!”
阿飛跪在地上,頭低得幾乎能夠觸碰到地面,“刀疤哥,我...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刀疤哥的肩膀一顫,眉頭緊鎖,沉聲說道:“你是廢物嗎,居然讓一群不知名的小子攪了我的地盤?”
聲音如雷霆滾過,賭場內剩餘的人全部不敢抬頭,緊張地望著刀疤哥。
他狠狠地踏上一枚金幣,金屬的碰撞聲在空曠的賭場裡迴盪。
刀疤哥深吸一口氣,指著一名看起來壯碩的手下,“去,查!查清楚這是誰幹的,膽敢動我的地盤,我讓他付出代價!”
手下身軀一顫,連忙應諾:“是,刀疤哥,馬上就去辦。”
賭場的氛圍凝重不已,只有刀疤哥怒火燒在每一個角落,那是一場風暴的前奏。
此時的笑面佛舒服的躺在按摩椅上,一左一右兩個美女在旁邊伺候著,一個小弟正在有聲有色的彙報刀刀疤哥的情況,聽到刀疤哥氣的直罵孃的時候,笑面佛的心情特別的舒爽。
笑面佛輕輕吐出一口煙,眯著眼睛微微一笑:“讓刀疤哥好好頭疼一陣吧,這還只是開始。”
美女遞上一杯香檳,他接過後淡淡說:“這次事情做的乾脆利索,不留尾巴,就算鬧到七叔公那裡,我不承認,他也賴我不何,刀疤,這就是敢算計我的下場。”
小弟恭敬地點頭:“刀疤哥他道高一丈,咱佛爺是佛高一尺呀。”
山頂富人區的最高階別的別墅裡,七叔公正在聽阿彪彙報。
“七叔公,刀疤那邊最近不太平,聽說有人專門在整他。”阿彪輕聲說。
"哦,是怎麼回事?損失大不大?"七叔公漫不經心地問。
“聽說都是些小伎倆,驛站那邊門頭被人潑了油漆,有兩個賭場受了點小損失,聽說是被人當場揪出賭場出老千。”阿彪平靜的話語裡沒有一絲波瀾,就像在說一件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
“會不會是笑面佛在搞鬼?派人去查查是怎麼回事?”
七叔公的眉頭微微一挑,,輕聲吩咐阿彪:“讓人盯緊笑面佛和刀疤,這倆人最近鬥得厲害。估計這件事情是笑面佛搞的鬼!”
阿彪恭敬地點頭,答應一聲便默默退下,電話撥給暗中盯潛在的手下,眼中掠過一絲狡黠。
與此同時,笑面佛正在享受著柔情蜜意之中,耳邊又傳來了新的動向,這一次的資訊讓他的微笑多了幾分深意。
“哼,我就知道老頭子會懷疑我,查唄,只要查不到證據,我就死不認賬。”笑面佛悠悠地吐菸圈,聲音裡充滿了算計。
美女們聽得一頭霧水,但不敢多問,只能繼續沉默地伺候著這個陰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