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青蓮不解,但應凝霜顯然沒有解釋的意思,她也不敢繼續多問。
既然應凝霜答應前往,或許這就是個好機會。
只要有應凝霜在,除掉俏佳門和唐文龍絕對不是問題。
“應媚主,有人上山求見。”
這時,一個長相妖嬈的侍女前來稟報。
“不見。”
應凝霜冷冷道:“火媚門從不沾染凡塵俗世,所有求見的一律不見,這是規矩,你不懂嗎?”
“是,應媚主息怒,婉兒剛來一年多,第一次接收到外人傳達資訊,不懂規矩,請應媚主責罰。”
“算了,你出去吧!”應凝霜揮了揮手。
婉兒瞥了眼青蓮,隨即退出房間。
很快,婉兒來到火焰山桃源入口處。
“先生,我們媚主說了,不見外人,請速速離開!”婉兒出聲衝著候在入口外的一個青年喊道。
“美女姐姐。”
青年微微一笑,故作紳士的微微欠身,說道:“在下紀秋寒,來自龍都,聽聞火媚門的姐姐個個都是美若天仙,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這一別也不知何時能再見,美女姐姐可否告知我你的芳名?也好讓紀某記掛於心。”
一番漂亮話說的深得婉兒之心,尤其是這種情竇未開的女孩,最抵擋不住男人的甜言蜜語,更何況這紀秋寒長的還很英俊帥氣。
若是醜陋男人,婉兒定不會冒著風險通報,紀秋寒長的帥氣,人又紳士有禮貌,這才贏得婉兒歡心。
媚主不見,那她就沒辦法了。
身在火焰山,常年見不到外人,婉兒心生好感同時,忍不住想要多攀談幾句。
“我叫於婉兒。”
“婉兒,好美的名字。”
紀秋寒微笑道:“婉兒,你們這裡身處頂峰,必然沒有可以聯絡的電子裝置,若是我想你了,能來這裡找你嗎?”
“這……”
於婉兒嬌羞不已,沉吟片刻後說道:“我一三五會在這裡值班,你可以來。”
“好,那就一言為定。”
紀秋寒戀戀不捨的離開,一絲情愫在於婉兒心中逐漸生成。
寧城雲峰之巔。
唐文龍起來後吃過早飯,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九點。
而之前答應習武的薛華卻一直沒有來。
以薛華昨天做保證的勢頭來看,他絕不是一時興起,會不會是出了什麼狀況?
正想打給薛華問問,這時,唐文龍的手機響了。
“喂,是唐文龍嗎?”
“我是,你是誰?”
“哼!臭小子,你把老子打的那麼慘,居然還問我是誰?”
電話裡,那個粗魯的聲音喝道:“薛華已經被我們抓回來了,想救你這乖徒弟,就一個人來古武薛家。”
說完,電話被直接結束通話。
難怪薛華沒來,敢情是被薛家抓了回去,薛華可是正經磕頭拜師的,不管怎樣,唐文龍都不能見死不救。
寧陵古武薛家。
門口院內全部都是武者守衛,裡面大院,幾個武者押著被五花大綁的薛華走進來。
“臭小子,剛出去幾天啊,翅膀就硬了是吧?”
正中,一個神色威嚴武者氣息濃厚的中年人怒視薛華,沉聲道:“竟然連老子的話都不聽,還將管家他們打傷。”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
“哼!薛遠洲,你我已經脫離父子關係,你憑什麼管我?”
薛華冷冷道:“我們不是父子,這裡也不是我家,我為什麼要回來?”
“哎呦!我去!臭小子,就算脫離父子關係,你也是我養出來的,你身上流的是老子的血!”薛遠洲惱火道。
“如果可以,我寧願不是你生的。”
薛華神色痛苦,原本他們父子關係挺好,可自從母親病逝,薛遠洲娶了一個小二十歲的女人後,他們父子關係快速惡化,最後到了斷絕關係趕出家門的地步。
曾經的薛遠洲雖算不得一個好父親,但從未苛待薛華。
可現在的薛遠洲,對薛華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陌生人,不,是陌生人都不如的仇人。
“混賬!”
薛遠洲暴怒,氣急敗壞道:“逆子!你就是個逆子!”
“老子給你趕出薛家是想讓你好好吃點苦頭,知道外面生活艱難,誰知道你小子轉頭跑去做個小保安,你這不是赤裸裸丟我們薛家的臉嗎?”
“這就算了,你竟然還在外面認師父,你把我們薛家顏面置於何地?”
薛遠洲暴跳如雷,吼道:“還有你那個師父,聽說是個二十出頭的小白臉?”
“你認個有名的師父就算了,大街上隨便拉個小白臉認師父,你就是在丟我薛遠洲的臉。”
“那小白臉連我們薛家的管家都敢打,這是完全沒把薛家放在眼裡。”
“今日,我就要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麼將你這個所謂的師父打的滿地找牙。”
“薛遠洲,你做了什麼?”
薛華一愣,皺眉道:“你叫了我師父來?”
“沒錯!”
一旁的管家吳忠,捂著青腫的半邊臉,叫囂道:“你逃不掉,你那個打人的師父也跑不掉。”
“薛家高手如雲,只要他敢來,就別想完好無損的走出薛家。”
“你是在說我嗎?”
就在這時,一記幽幽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低沉卻又犀利,彷彿就在耳邊一樣。
砰!砰砰!
眾人循聲望去,結果從半空中飛來幾道影子,嚇得這些人紛紛抱頭躲閃。
好在反應快躲閃及時,並未被砸中,低頭一看,這些正是薛家駐守在外面的護衛,這會兒被丟進來好幾個,跟炮彈一樣,一砸一個大坑,這要是被砸中,非跟著一起去不可。
“我去!”
“什麼情況?”
院內眾人皆是一驚,抬眼一望,只見一個挺拔瘦削的年輕人一手掐著一個護衛的脖子,大步進入內院。
看到薛華後,唐文龍將手中的護衛隨手一丟。
砰!
又是炸彈般的襲擊,嚇得院內之人趕忙躲閃。
“臭小子,你是誰?竟然敢擅闖我們薛家?”薛遠洲怒聲質問。
看到來人,吳忠不由得渾身一顫,青腫的臉更疼了。
“家主,他就是薛華認的那個小白臉師父,叫唐文龍!”吳忠滿臉憤恨的說道。
“哦?原來你就是唐文龍!”
薛遠洲眯著眼睛看過去,沉聲道:“這麼著急來送死了?”
“死的只會是你們!”
在看到鼻青臉腫又被五花大綁的薛華時,唐文龍臉色陡然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