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徒弟,豈能看著你被欺負?”
唐文龍抬手指了指中年人,問道:“這傢伙誰啊?”
“古武薛家的管家吳忠。”
薛華怒視吳忠,心中有恨,神色間卻有著些許畏懼。
“你是古武薛家人?”唐文龍問道。
“不,我不是。”
薛華神色隱忍,沉聲道:“從我爸聽信我那女人的讒言,將我趕出家門之後,我就不再是薛家人了。”
唐文龍一愣,看來薛華的身世也沒這麼簡單。
難怪他對學武有著這般渴求,難怪跑步三小時也願意去找唐文龍學武,看來一切的根源都在這古武薛家身上。
“混蛋!”
吳忠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說話吐出好幾顆牙齒,滿嘴都是鮮血,鼻子被打歪,疼的眼淚都要出來。
“薛華,你敢聯手外人對我們動手,我看你是活膩了!”吳忠憤怒的叫囂道。
唐文龍眉頭緊皺,區區一個薛家管家,竟然如此囂張?
薛華好歹也曾是薛家人,這些僕從護衛卻絲毫沒有對他客氣,可見薛華之前在薛家時的狀況有多麼差勁。
畢竟血脈親情,虎毒還不食子,薛家對薛華就好像仇人一樣,這是什麼情況?
“吳忠,回去告訴薛遠洲,不管他想打什麼主意,我薛華都不會再回薛家,跟薛家也再無任何瓜葛。”薛華沉聲道。
“哼!你身上流的是薛家的血,家主用你的時候你就是薛家人。”吳忠惡狠狠道。
“果然,薛遠洲怎麼可能無緣無故讓我回去,原來是需要用我了,你們想對我做什麼?”薛華冷聲道。
“想知道的話回去問家主就知道了,若是不回,小心牽連你身邊的人!”吳忠言語威脅,憤恨的眼神看向唐文龍。
“就憑你?也敢威脅我?”
唐文龍臉色一沉,甩手又是一耳光扇過去。
吳忠根本沒反應過來,直接被扇翻在地,整個人都懵圈了。
他不明白,這人怎麼這麼大的膽子,明知他的身份還敢繼續動手,難道他當真不怕古武薛家的報復嗎?
“該死!”
吳忠踉踉蹌蹌爬起來,鮮血猛吐,話都說不明白。
“你……你給我等著!”
吳忠徹底怕了,他不敢多呆,立馬跳上車快速逃離。
“薛家只怕不會善罷甘休,你有什麼打算?”唐文龍問道。
“不管薛遠洲在搞什麼東西,我都不可能回薛家了。”
薛華面色清冷,看似決絕,可眼神中流露出的痛苦與難過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住。
唐文龍嘆息一聲,說道:“如果需要幫忙儘管說,既然你喊我一聲師父,那我就必須護住你這個徒弟。”
“謝謝,師父。”
薛華無比感嘆,生父雖生他養他,卻未曾付出幾分真心,更別提什麼親情了,而唐文龍,兩人結識不過幾天,他的好薛華卻能深刻感受到。
隨後薛華去上班,唐文龍正準備離開,這時,手機響了。
“少主,不好了,千機閣和醉夢樓聯手尋到了思思酒吧,準備對俏佳門宣戰。”
打電話的是白霜,聲音聽上去很急。
“哼!醉夢樓居然也跟著牽扯進來,是活的不耐煩了嗎?”唐文龍冷聲道:“你先去,我隨後就到。”
“是!”
結束通話電話,唐文龍直奔思思酒吧。
此時酒吧外面,整條路已經被清空,兩邊都被千機閣和醉夢樓的人給堵住,任何人和車輛都不允許進入。
思思酒吧大門緊閉,大廳內聚集了俏佳門的所有精英,眾人手持武器盯著大門口嚴陣以待。
“情況如何?”
韋思思看向一手下問道。
“門主,千機閣的暗器小隊堵在門口虎視眈眈,醉夢樓的精英幾乎全數出動,兩大勢力極其強勢,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只怕沒辦法同時抗衡。”手下彙報道。
“醉夢樓?”
韋思思眉頭緊皺,昨日白霜才通知他們做好準備拿下千機閣,結果今日兩大勢力便聯手來對付他們,難道是千機閣聽到了什麼風聲?
俏佳門猥瑣發育,風頭正盛,是千機閣察覺到威脅,所以才聯手醉夢樓一起出手嗎?
還有昨晚青蓮的突然偷襲,這會不會是花玲瓏的意思?
倏!倏倏!倏倏倏!
突然,無數暗器射穿大門,前排的很多人沒反應過來,躲閃不及被暗器刺中,剩下的人反應很快,眨眼間便躲閃到一旁,找到掩體躲避。
只是一輪暗器就讓俏佳門這邊損失了十多個精英,韋思思惱火不已,千機閣這是準備下死手,根本沒有讓他們活著離開的意思。
“都躲好,千機閣的暗器很厲害,我們現在不能正面攻擊。”韋思思衝著下面喊道。
“是!”
現在衝出去就是白白送死,韋思思決不能讓自己的手下做炮灰。
兩大勢力在外盯著,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躲,等待援兵從外面吸引火力,他們在衝出去拼殺。
即便真要開戰撕破臉,那也必須在有把握贏得此戰的情況下出去。
酒吧對面街道邊上的一輛車裡。
賀彪看了看外面的戰況,下令道:“暗器不要停,給我繼續進攻,直到將酒吧大門砸開為止!”
“是!”
一輪又一輪的暗器進攻開始了,那些暗器好似不要錢一樣射向思思酒吧的那道堅固鐵門。
再堅固的鐵門,經過幾輪暗器摧殘也會破敗,從而被攻破。
見狀,賀彪別提多得意,滿臉獰笑的看向身邊的花玲瓏,“花樓主,此番進攻你可還滿意?”
“千機閣的暗器小隊果然名不虛傳。”花玲瓏冷冷道。
“哈哈!花樓主滿意就好。”
賀彪緩緩抬手想要摸向花玲瓏的大白腿,又細又長又白,還隱隱泛著光,讓人只看一眼都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而那張精緻絕倫的臉蛋更是美不勝收,堪稱極品中的極品,傲然身段波濤洶湧,說話喘息都在微微顫抖,這要是摸一把,只怕是死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