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俊哲面色陰沉,唐文龍想整死他們梁家,他偏不讓對方如願。
在回來的路上,梁俊哲已經將這件事告訴了梁秀娟。
唐文龍不是得意嗎?這下有他受的!
梁俊哲已經迫不及待看到唐文龍鬱悶跳腳的模樣了。
“哼!唐文龍,跟本少鬥,你還太嫩了。”
此時,龍都龍騰商會總部。
明朗結束通話電話,面色不禁凝重。
“爸,這梁家和柳家之間的爭鬥,王百萬為什麼要摻和進去?”明宏新好奇道。
“大概是王百萬跟柳傢俬交不錯。”
明宏新想了想,說道:“爸,不管他們怎麼鬥,跟咱們都沒關係,沒必要因為梁家去搞王百萬吧?”
“再說了,那王百萬的背後還有那位手持龍紋扳指的傢伙,咱們得罪不起啊!”
這個明朗豈會不知?只不過在他看來,王百萬不過就是幫唐文龍辦了幾件事這才得到重用,若是用名正言順的理由將王百萬給拉下馬,那他們就有機會成為唐文龍跟前的紅人。
“有王百萬在,我們就沒辦法跟那人深度接觸,若是王百萬被龍騰商會踢出去,咱們再趁機接近那位,到時候為他辦事的就是我們。”明朗幽幽道。
明宏新恍然大悟,叫道:“爸,你是想利用那位鞏固你在龍騰商會的地位?”
“沒錯!”明朗自通道:“以那人手中的龍紋扳指,在加上我在龍騰商會的地位,整個龍騰商會都能控制在我們手裡了。”
“我去!”
明宏新興奮道:“爸,如果能這樣那可就太好了,現在龍騰商會中有四大執行會長,只要我們能跟那位建立緊密聯絡,那龍騰商會就是咱們的。”
“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王百萬,他就是擋在中間的絆腳石,只有除掉他,我們才能利用那位達成控制龍騰商會的目的。”明朗幽幽道。
“嗯,那梁家和柳家的這場糾紛,咱們管定了!”
明宏新興沖沖道:“我這就聯絡總部裡面的幾個負責人,核查王百萬近年來的業績資料,在利用這件事做點文章,給王百萬扣個假公濟私的罪名,想開除他並不難。”
“嗯,宏新,你有進步啊!”
明朗笑著誇讚道:“這些可都是身處高位之人運籌帷幄的一些手段,你可要多學著點。”
“是,爸,我一定會用心學。”
這一夜很快過去。
翌日清晨,寧陵醉夢樓。
花玲瓏還在沉睡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樓主,不好了,青蓮姐受了重傷,昏迷不醒。”
花玲瓏披上一件衣服立馬起身出去檢視,青蓮已經被安置在房間,身上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腹部被刺了一刀,還受了嚴重內傷。
“怎麼回事?”
花玲瓏面色陰沉的可怕,轉而看向跟著青蓮回來的幾個人問道。
“青蓮姐昨晚帶著我們幾個去了俏佳門的地盤檢視情況,誰知正巧碰上了韋思思,一言不合我們就打了起來,打著打著,青蓮姐和韋思思就去了別處,等我們結束戰鬥找到青蓮姐時,她就已經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了。”
“是韋思思將青蓮傷成這樣的?”花玲瓏沉聲道。
“嗯,是,沒錯,就是俏佳門的門主韋思思。”
“無緣無故將我醉夢樓的人傷成這樣,韋思思當真以為他們俏佳門無敵了嗎?”
花玲瓏十分惱火,青蓮是她的師妹,兩人更是情同姐妹,不過就是探查下情況,韋思思至於出手這麼重嗎?
此舉已經不是狂傲,而是根本沒把他們醉夢樓放在眼裡。
“樓主,我們一定要為青蓮姐討回個公道啊!”手下喊道。
“哼!韋思思,既然你非要挑釁羞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花玲瓏冷聲喝道:“打給千機閣陶苑,就說我要約他喝茶。”
“是!”
雲峰之巔別墅。
檢視過祝秋荷的狀況無礙後,唐文龍準備載著田溪去公司。
剛出門就看到一個人氣喘吁吁的往這邊跑來,定睛一看,原來是雲氏的保安薛華。
之前唐文龍答應收他為徒,並且給了地址,讓他第二天來這裡找自己。
沒想到薛華真的來了,而且還是跑來的。
“師父!師父!”
看到唐文龍,薛華好似看到了希望,緊跑幾步來到近前。
“師父,你住的這地方好遠,我……我跑了三個多小時,終於找到了。”薛華氣喘吁吁道。
“呃……你沒車嗎?”唐文龍驚訝道。
“沒有。”薛華憨厚的笑了笑,“跑過來也挺好,權當鍛鍊身體了。”
“以後我可是要跟著師父學武藝的,沒有一個健碩的體魄怎麼行?”
唐文龍點點頭,薛華倒是一個肯吃苦耐勞的人,看來這個徒弟收的不錯。
“嗯,很好,你有此心也表明了你肯下苦功夫學武的毅力,以後每天早晨都來這兒,九點之前,你什麼時候到我就什麼時候教,想多學還是少學就看你自己了。”唐文龍說道。
“好的,師父。”
薛華非但沒覺得累,反而興致勃勃,滿臉興奮。
對他來說,只要能學武,其他一切都不是問題。
大不了少睡一會兒,早點過來就能多學一點。
“今天時間太晚,明天開始,我看好你,薛華,加油吧!”
“是,師父!”
“跟我們一起走吧!”
唐文龍順路將田溪送到唐氏,距離不遠,薛華下車直接去雲氏上班。
本想問問雲姍姍有沒有上班,可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唐文龍有些擔心,隨後開車來到雲家。
“姓唐的,你居然還有臉來我們雲家?”
一進門,梁秀娟便劈頭蓋臉的罵過來。
“柳家大小姐的軟飯不香嗎?好好做的小白臉不行嗎?偏偏要來招惹我們家姍姍,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吃著鍋裡瞧著盆裡,告訴你,就你這種渣男,我是絕對不會讓姍姍跟你再有任何糾纏。”
“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文龍眉頭緊皺,不悅道:“我跟柳總只是朋友,並沒有你說的那種關係。”
“姍姍呢?我要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