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個不良青年砸毀了黃伯的小飯館,現在他們正在一家歌廳的包廂裡划拳喝酒。包廂裡很昏暗,但這並不能減弱他們划拳時的熱情。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掩蓋不住他們的叫罵聲和喝彩聲。
他們不僅打砸了黃伯的飯館,還從黃伯身上搶走了幾百塊錢。帶著這些錢,他們當然要找樂子。吃喝完後,他們來到這裡玩樂。當然,他們並不只是為了喝酒和唱歌。只不過被派去採購的人還沒有買回物品而已。
一個混混突然上癮了,有點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對帶著黑蛇紋身的混混說:“坤哥,三孫怎麼還沒回來?難道出什麼意外了?我去看看吧。”
所謂的三孫就是那個吃了羊肉和西瓜後腹瀉的傢伙。
“急什麼?難道你怕三孫拿錢跑了嗎?”坤哥笑罵了幾句,拿起手中的啤酒說:“喝吧,三孫回來後,你肯定少不了!對了,那些女人呢?為什麼還沒到?”
一個混混回答道:“那幫騷娘們正在趕來的路上,應該快到了。”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開啟了,一個人大步走了進來,關上了門。由於他的身影背對著光線,包廂裡的人看不清他的面貌,以為他是他們派去買貨的同伴。
上癮的混混連忙站起身來,尖聲喊道:“三孫,你終於回來了?帶貨來了嗎?趕緊給老子,我快頂不住了!”包廂裡的聲音嘈雜,如果不高聲喊叫,其他人根本聽不見。
就在這時,包廂裡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習慣了昏暗光線的混混們被突然的亮光嚇了一跳,他們下意識地眯起眼睛並開始咒罵。當他們的眼睛適應了明亮後,驚訝地發現進來的不只是三孫一個人。站在三孫身邊的還有個看似瘦弱的年輕人。
其他混混可能不認識這個人,但坤哥和他的手下對他記憶深刻。這個人就是幾天前給他們惹了麻煩、讓他們丟面子的罪魁禍首之一——徐傑!
徐傑掃了一眼包廂裡的混混們,淡然一笑,說道:“喲,你們都在這呀,喝酒唱歌,玩得挺開心嘛。”
發現徐傑時,坤哥立刻示意他的三個手下,四人分別拿起一隻啤酒瓶。此時,聽到徐傑的冷嘲熱諷,坤哥怒吼道:“去他媽的!”他將手中的啤酒瓶猛扔向徐傑。他的手下也仿效他,在同一時間將手中的啤酒瓶扔向徐傑。
徐傑毫不畏懼地舉起了三孫,將手中的四隻啤酒瓶全部砸在三孫身上,三孫痛得大聲呼喊,玻璃碎片劃出一道又一道傷口。
"這個傢伙找茬,打死他!"坤哥扔掉手裡的啤酒瓶,拿起一隻新的,與他的三個手下一起衝向徐傑。其他七個混混在聽到他的話後,意識到情況,紛紛咒罵著,舉起桌上的啤酒瓶或是空手朝徐傑撲去。
在混混們看來,徐傑只是一個人,而他們有十一個人(三孫除外)。如果他們都不能把徐傑揍得半死,那才真是怪事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按照混混們的預料發展。
不到十分鐘,包廂裡只剩下徐傑一個人站著。其他人都癱倒在地。徐傑動手乾淨利落,雖然他們都倒在地上,但身上沒有任何傷痕,甚至沒有淤青或紅腫。
整個打鬥過程中,沒有其他人闖入包廂。一方面是因為包廂裡的音樂太吵,外面的人很難知道發生了什麼。另一方面,李玲瓏守在門口,任何想要進來的人都被她以"警察執行公務"為理由攔了下來。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徐傑關掉音樂,原本嘈雜的包廂瞬間安靜下來。"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們吧?實際上,我的要求很簡單:一、向黃伯道歉,請求他的原諒;二、賠償黃伯的醫療費用、營養費和所有損失;三、以後要做個好人,不再做這些橫行鄉里的事情。"
十二個混混哼哼唧唧,都沒有回答。
徐傑淡然一笑,左手拿起一瓶未碎的啤酒,右手輕輕一劈,直接將啤酒瓶瓶頸劈斷。冒著氣泡的啤酒立刻噴湧出來,他的手上沾滿酒水。
我想,有一點需要澄清。我並不是在與你們商討,而是在命令你們。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聽從我的命令。只要你們能夠承受住,在死亡印記發作時所帶來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徐傑說著,催動起自身的真元力量,將手中的啤酒凝結成冰霜。隨後他舉起手,將這些冰霜射入十二個混混的穴位之中。
突然間,十二個混混身上湧現出一種奇癢劇痛,讓他們立刻體會到了徐傑所描述的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他們下意識地張開嘴呼痛,但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原來,在徐傑釋放出死亡印記的同時,他也用真元暫時封住了這些人的嘴巴,使他們短暫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徐傑所說的死亡印記,原理與金老(一位作家)小說中的相同。但就威力而言,並沒有小說中那麼可怕。
徐傑的死亡印記是將真元注入人體內,並附著在經脈中。如果這個人是修真者或者武術高手,自然可以透過真元或內力來驅散這股真元。即使是普通人,在受到死亡印記影響後也不會像小說中描述的那樣難以忍受到死亡。這種又癢又痛的感覺每次只持續三分鐘,每個月只會發生一次。即使沒有解藥,三個月後也會自愈,因為附著在經脈中的那股真元會在三個月後自然消散。
然而,徐傑雖然瞭解這些情況,但這些混混們並不知道,他們真的認為徐傑施展的死亡印記和小說、電視中描述的一樣可怕。
瞬間,十二個混混被絕望和驚恐的情緒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