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南有一個巨大的靠山,那就是他的父親,張河。
後來我才聽說,張河是朝廷的三品官員,暗中作祟。
那個時候我年輕氣盛。
就想去張府鬧事。
但最後撈了一個被打殘的下場。
我此時的右腿仍然有隱疾。
若非如此,我早已踏入大宗師境界。”
王寒現在的年紀還不算是很大。
僅僅三十左右,可以說非常妖孽了。
“我被丟在大街。
那一刻,我恨透了張家,我發誓一定要回來報仇。
離開後,我在京城遊蕩。
卻不曾想,那夥強盜居然找到了京城。
他們對我的工匠手藝十分注重,花大價錢買我的訊息。
躲避三天後,我還是被他們發現了……
本以我我的生命就這樣完了的時候。
一個大鬍子的男人救了我,他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學武。
我拜他為師。
數年後……
我超越了他,他也老了,離開了世界……
我至今不知道他何名何姓,只知道他是個大鬍子。
平日尊稱他為老師。
我給他找了個淨土安葬,然後離開了那塊地方。
本準備先去找張家報仇,卻不曾想這個張河居然變成了一個將軍。
一個作擁上萬兵力的將軍。
我深知。
我不是對手。
沒有辦法,我只能選擇離去,我找了那群強盜的老巢,報了仇。
後來我回南河壩的路上遇到了張平。
當時和他交談時並不知道他是一個大官。
後面他知道了我的身手,表明了身份。
他讓我跟隨他。
他給我官職,幫我報仇。
我信了。
但他做的事情都是一些灰暗的。
為了報仇,我選擇幫他一些。
這期間。
我也私自放了不少人。
殺的也只是我認為的罪大惡極。
後來。
張河不知從哪知道了老師的天子劍,他對這把劍虎視眈眈。
接下來。
就是我之前所說。
發生的事你也都清楚了。”
王寒將自己所有的經歷全部講給了朱厚照。
朱厚照不由感嘆此人的天賦。
短短數年……
科舉。
工匠。
武學。
幾乎是都學了,還都在這些領域有十分優秀的成就。
這簡直是一個寶藏。
他也記下了張河這個官員。
記下了王平所犯下的罪責,讓他失去神匠,等於失去了明朝的核武器。
這種大罪。
王平擔不起。
“我要的就是推翻張家!
如果你可以幫我做到,我幫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王寒表態。
朱厚照點點頭。
“王寒,我能幫你。”
朱厚照現在對於王寒十分欣賞。
“你隨我出來。”
王寒不解。
但還是跟著朱厚照走了出去。
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
朱厚照掏出一塊玉璽。
“王寒,朕也不瞞你了,可認識此物……”
王寒本就是書生。
哪會不知。
“傳……傳……傳國玉璽……這……你是……”
王寒愣在原地。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朱厚照含笑,微微點頭。
王寒突然腦袋一激靈,終於反應過來。
“參加陛下!”
王寒連忙跪在地上。
“我不知您是天子,我……”
王寒低著腦袋,不敢抬頭看朱厚照。
“行了,起來吧。”
朱厚照微微說道。
“謝……謝陛下……”
王寒起身,站在朱厚照面前。
此刻他顯得有些無措。
手不知放哪。
眼睛不知看哪。
這當今大明天子就在他面前。
他不知該怎麼面對。
朱厚照拍了拍王寒的肩。
“王寒,朕若是讓你當我身邊的官,你可願意?”
王寒的腦子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我……”
突然,他又跪在地上。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只能行動表達。
朱厚照微微點頭,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起來吧。”
王寒起身。
“現在相信朕說的能幫你了吧。”
王寒猛猛點頭。
“我……我真的是沒想到您是……”
王寒努力讓自己不那麼激動。
“王寒,我有件事交給你辦。”
王寒又又又跪下了。
“陛下請說。”
“朕寫一封摺子,你帶到京城,把人帶過來。”
“是。”
此時,王寒甚至都沒有想先報仇的想法。
“王寒,這件事很重要,對了,去之前,把你老師放了。”
此話一出,王寒有些尷尬。
“我……”
“行了,不用多說什麼了,我都明白。”
朱厚照轉身朝茶樓走去。
走進之前他住的房間。
拿出聖旨,寫上幾行字:
第一行,那是本來就有的。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第二行:三萬御林軍火速同王寒捉拿張河,協同王寒趕往南河壩。
拿出傳國玉璽,蓋上章。
隨即,朱厚照走出房間。
他將聖旨遞給王寒。
此時的王寒十分恭敬。
躲在角落的阿芒還是遠遠觀望,不敢上前。
“去吧。”
“是。”
“放出你老師後,讓他來茶樓找我。”
“是。”
王寒離開時,突然想起什麼。
他將腰間的天子劍取下,單膝跪在地上。
“陛下,這劍本身就是您的。”
朱厚照也沒多說。
直接接下了天子劍。
隨後,王寒才離去。
看著手中的天子劍。
朱厚照愛不釋手。
這簡直就是他之前想的尚方寶劍。
自從王寒拿出來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那塊碎片是什麼東西砍下的。
“趙老爺,這怎麼回事?”
阿芒和茶樓老闆紛紛走來。
茶樓老闆等人也是在一處默默觀望。
“老闆,抱歉,讓你們受驚了。”
朱厚照拿出一小塊碎銀,放在了老闆手裡。
“沒有沒有,趙老爺,沒想到你這麼有本事。”
老闆奉承道。
將老闆安頓好後。
朱厚照又扭過頭,看向左邊的阿芒。
“阿芒。”
朱厚照喚了一聲。
阿芒立刻回應。
“在。”
阿芒先前看到朱厚照和王寒的交流方式。
那明顯是朱厚照佔據主導,王寒弱上一頭,阿芒已經預設把朱厚照當成他的救命稻草了。
“你最近這段日子待在茶樓,他不會來找你麻煩。”
朱厚照此時說的話,阿芒深信無疑。
“知道了,趙老爺。”
朱厚照安頓好。
隨即獨自坐在了一樓的一張桌子邊。
老闆和阿芒都離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比如把壞的東西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