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小神：「@大聰明杜 你那個額外表演的舞者是個抄襲的？」

onlyI：「我也想問，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真的網上說的有貓膩啊？」

比翼魚：「我不信啊，親眼看過表演的，能看不出人家的實力嗎？這種實力需要抄襲？」

wiru：「編舞和跳舞不一樣吧。能跳舞不一定能編舞。」

比翼魚：「對一般舞者來說是這樣，但明顯成安玥的實力已經不是一般舞者能界定的。」

文藝小神：「@大聰明杜 說個話啊。」

三辰25：「哎呀，管那麼多啊。紅包都收了，影片都拍了。更何況，人家也沒騙我們，確實很精彩的額外演出啊。」

比翼魚：「這個我同意。說實話，我不管網上怎麼說成安玥，我服她的實力。況且她一直就沒所謂的出道，不是這次，誰會知道她？惜才的人就應該快點把她吸納進自已的舞團。」

大聰明杜：「哎，其實這事有點複雜。她本人沒讓我說之前，我只能保持沉默。」

onlyI：「果然有貓膩！」

大聰明杜：「一切等她回來再說。」

比翼魚：「回來？她去哪裡了？不在國內？」

大聰明杜：「她有重要的事處理，所以最近網路上的事可能沒法回應。大家也不用去管。如果以後她真的去了哪家舞團，大家如果願意支援就支援一下。」

老杜麻木地看著手機上自動輸入的文字，再看看平穩放在自已腿上的雙手，這是個什麼魔幻的時刻？手機還自動輸入了？有駭客入侵了？

手機桌面上的幾個APP介面快速退離，就看到螢幕上有一個白色小三角一飄一飄，隨後冒出一串文字。

「我是成安玥，手機裡有我植入的監控程式。我會介入處理一些你無法處理的事。」

說得真婉轉，老杜撇撇嘴，顯然是成安玥不信自已。這也是自然，老杜理解。

「你可以點選這個小三角，輸入文字和我溝通。網路上的那些不用管了。記得要成為沈曜霖的偵探。有事及時聯絡，時差問題不大。」

老杜看看桌面上的時鐘，三點三十六分，B國早上八點三十六分。

她已經在B國了。

手機螢幕上跳出新的訊息：「老杜，你要的單子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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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崇源懶散地靠在沙發裡，上下打量眼前的中年人，長相普通，可以說是其貌不揚，大概這就是優勢。

“聽說杜先生在業內很有名？”

“不敢當不敢當，算小有名氣。”老杜笑呵呵地說。

“韓松有告訴你，找你是什麼事嗎？”顧崇源傾身向前，直視老杜。

老杜臉色不變，“他說是要找一些陳年舊事。這我最在行了，三教九流我都認識，所以再老的事都能挖出來。”

“我現在要你查的事情，有點複雜。如果你查出來了，錢不會少了你。但要是查不出來，最多也就是個勞務費了。”顧崇源不想做冤大頭。

“這是自然。”

“我要你去調查成安玥和潘曄怡的關係。”顧崇源翻開一個網頁，讓老杜看，“這上面寫了兩人的糾葛。這是個切入口，我要你找到更多的資訊。”

老杜轉轉眼珠，“更多資訊具體是指什麼？”

顧崇源抬眼看了看老杜，笑了，“挺聰明。”

“放心，我有職業操守。”

“最好能查出潘曄怡有沒有讓成安玥當槍手去比賽。”只要確定這個，大致也就解決曜哥的問題了。

“明白了。明白了。”老杜這麼說，但心裡有些納悶，為什麼是給顧崇源幹活呢？怎麼不是沈曜霖？那天和成安玥說話的可是沈曜霖呀。

轉念一想自已調查過的資訊，顧崇源算是沈曜霖的兄弟，許多事情都是顧崇源先出面的，說不定現在這件事幕後老闆就是沈曜霖。

“冒昧問一句，你和這個成安玥什麼關係？”老杜決定探探口風。

顧崇源扯扯嘴角，“這還不是你關心的。不過要是你做得好，我可以介紹更大的客戶給你。”

“您放心，我會好好完成任務。為了及時彙報進度，麻煩您加下這個微信。”老杜遞過一張名片。

顧崇源垂眼瞄了一下，嗯了聲，示意老杜放下名片，隨後揮揮手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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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總，公關部說網上出現了關於你的熱搜。”辛秘書邊說，邊拿起所有簽完字的檔案。

“什麼熱搜？”沈曜霖的視線依舊停留的電腦上。

“關於潘曄怡和你的戀情。”

戀情？

沈曜霖皺起眉頭，沒說話。

“需要公關部進行澄清嗎？”辛秘書本來覺得不需要澄清，兩人本來就是戀人，但公關部一定要她來問下。

沈曜霖點開手機，不意外看到了潘曄怡的資訊。

潘曄怡：「阿霖，熱搜是我讓人安排的，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怎麼不介意？

他沈曜霖是隨便被人安排的嗎？

“讓公關部澄清。”沈曜霖關了對話方塊，重新看向電腦。

“好的，沈總。”

“等等。”

辛秘書停下腳步，轉身，“沈總，還有什麼吩咐？”

“先不用澄清。”沈曜霖不喜歡潘曄怡這麼自作主張，但現在澄清未免太急，一切都還沒定論。

如果真的如他所料，他不會輕易讓她好過，欺騙他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他的忍耐只是為了後續的結果。

“知道了，沈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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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公演開始前，潘曄怡時不時看手機，關於戀情的熱搜已經壓過了成安玥的其他熱搜，這結果她很滿意。沈曜霖沒有回她的資訊，估計是認可的。

站在舞臺入口，潘曄怡的表情不似昨天那樣不安，反倒鎮定自若。

薛久荼看她那樣子，稍稍安心了一點，覺得今晚的公演能比昨天好。

19:00整，演出開始。

20:00中場休息，網路上又出現一個熱搜：# 潘曄怡跳舞氣勢不足，比不上國風舞者。

盧佳敏一看這個熱搜，嘆氣，又要忙了。她倒是想知道潘曄怡到底跳得如何，不然為什麼接二連三都在說她不如成安玥？

老杜看著網路熱搜，嘿嘿嘿笑起來。

有實力這件事是抹殺不了的，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想到這裡，他點了點手機桌面上那個白三角，一個對話方塊跳了出來。

老杜：「顧崇源要我調查你和潘曄怡之間的事。你這裡有什麼線索可以讓我更快找到？或者你有什麼直接的資料給我？」

老杜才不信成安玥讓他幫沈曜霖幹活沒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