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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化羽為蝶(2)

PS:如果用word把全部霜凍替換成霜雪,會把非角色資訊一同改掉很麻煩,所以之暫且稱呼他為霜凍吧。

月舞在經過小馬鎮的路上被強大沖擊波產生的強風中飛行不平穩,來不及剎車撞在市政廳頂端的外牆上,暈暈乎乎地摔在了臨時放在這裡的稻草堆才沒受更多的皮外傷。

月舞搖晃地站起身,先穩定身體平衡,又晃動身體清理身上的灰塵。她睜開眼環顧四周,發現不僅是站在旁邊的鎮長和兩名衛兵在盯著她看,那眼神彷彿在看一隻從永恆森林冒出來的怪物。其他的小馬們也紛紛停止蹄上的一切事宜,盯著月舞新長出的翅膀邊瞪大眼睛觀察一邊兩兩三三的嘀嘀咕咕議論著什麼。

月舞不喜歡自己突然變成馬群中的焦點,至少不是在學院外。她撿起掉在地上的眼鏡,隨後走出好幾步想找到那不知道被強風吹到哪去的學習資料,費了好大勁發現是落在別的小馬家中的沙發上。她尷尬地當著這群小馬,下意識飛快奔跑,直到路過糖果屋。

糖果夫馬剛做的蛋糕要送給高露潔的時候,一個風的事故迫使她又做了一份。高露潔剛拿好蛋糕往外走的時候,卻撞到了沒抬頭看路急速奔跑的月舞。 隨著一聲叫喊,蛋糕夫馬的蛋糕又白做了。

月舞和高露潔的臉上都是奶油。月舞尷尬地向糖果夫馬借餐巾紙,快速擦乾自己眼睛和高露潔臉上的奶油,想掩飾自己並不是故意的。月舞隨後扶著高露潔起身,尷尬地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高露潔也看清眼前的小馬是一隻天角獸,下意識以為是暮光,隨後發現是一匹陌生小馬。第一時間想到自己剛被露娜抽走的永生魔法不久就看到一隻新生天角獸,拉下臉對眼前的小馬發問,“你是誰?你的翅膀是怎麼得到的?”

月舞覺得眼前的小馬有些眼熟,“我叫月舞。原本我是一隻獨角獸,至於怎麼變成你眼前的這樣,是剛剛被給予的能力。”

高露潔不免埋怨露娜的決定做得太沖動。“這個露娜,不跟別的朋友商量就擅自把永生魔法送給別的小馬,還不收取任何報酬。”

月舞聽到高露潔的語氣,也不著急離開糖果屋,“等等,你也認識露娜公主?你和她究竟是什麼關係?”

“露娜和我在幾千年前同在坎特洛特魔法學院修學。只不過露娜比我小三年級,她學的專業是星體魔法。我當時是四年級,學的是卻外設的物理學。說起來挺搞笑的,那會兒的學院還願意招收天馬和陸馬。我知道現在魔法學院只招收獨角獸。”高露潔坦白道。

“你也在魔法學院上學過?巧了,我現在是魔法學院三年級的學生。在學校內為一個老教授做著名為助理,其實他晚上下班回家前我都得照顧他的生活。”月舞對眼前的藍色小馬過去的學習生涯感興趣了,“請問學姐,我該怎麼稱呼你?”

“叫我高露潔就行,你能有機會變成天角獸,是因為我。來,進去咱倆好好聊聊。”高露潔拉著月舞往糖果屋裡走,然後看見了月舞拿著學習資料,“你下午是有考試嗎?考試沒那麼重要,有時間的話就進來聊一會。隨你。”其實月舞想複習完全是掩飾自己無法掌握這些巨量內容的焦慮。

毫不猶豫地,月舞跟隨高露潔進糖果屋在一張桌子相對的兩張椅子上伏坐。糖果夫馬看到有客馬來,給月舞立刻鮮榨了檸檬汁送到她面前,又迴歸忙碌。

高露潔把之前遇到露娜的故事簡短地分享給眼前的學妹月舞聽,最後說,“現在我仔細想後,學姐和學妹進行交流的時候應該第一時間給予尊重和理解。畢竟他們剛進入社會的熔爐,對很多為馬處事上的規矩還不理解。不然露娜也不會衝到把我推進不老之泉。”月舞 聽完發現一杯檸檬水已經被她喝光。

“永生的感覺也挺好的啊,我現在的生活都快忙死了,如果能擁有更多的時間去做更多有意義的努力,我就不會累死累活地做個生活助理,還去外面的郵局打工賺取微薄的收入。哎,都是我的暮光在阻止我。”月舞無奈地訴說自己生活的苦。

“你和暮光是姐妹?我以前沒聽她的朋友這樣說過。”高露潔有點吃驚。

“說錯了,是親戚。她倒是在皇宮享受榮華富貴,我卻在枯燥的學院負重前行。”

“好吧。坎特洛特魔法學院我聽說是不是小馬彼此不再注重友誼了?”高露潔之前問過賣花三姐妹關於學院的情況,可她們除了買花對於自己的過去忘得一乾二淨。甚至她們過了這麼久,由於高露潔自我封閉了一千多年,賣花三姐妹都忘了高露潔曾經是自己的朋友。

“友誼?誰會看重那種東西?”月舞解釋道,“現在的魔法學院,太看重魔法造詣的高低忽略其他的一切。她們依照成績的高低把學生劃分為四類。最頂端的學生我聽說是校長單獨給他特設教學資源,並且高等級的學生可以建立一個類似組織的群體來管理低等級的學生。你可以說沒有成績,在學校就抬不起頭。”月舞說到這裡,不免黯然傷神。魔法學院的生活是多麼的單調啊,一點有趣的東西都體驗不到。

高露潔不免說到,“如果你有機會,你看能不能轉學到暮光開設的友誼學院中去,至少你不缺乏情感上的交流。”月舞只是搖頭,“很可惜,魔法學院現在的學籍是單獨成立的。EEA弄得死規定,別的一切學院不承認從坎特洛特魔法學院轉學的學生。說到感情,我來學院三年,一次尋找另一半的機會都沒有。或者說,我們學院的小馬都整天學習地跟個無感情木頭一樣,聊天都是感覺在臨時發揮考場論文那樣糊弄過去。”

“我們那時候的學生,還能聚在一起成立互幫小組,在真主的指引下在生活中互相扶持,彼此間能幫一忙就扶一把。你學姐在學院就待了一年,沒來得及談感情。”高露潔的學院生活還是剛剛成立一兩年的狀態。

“高露潔,我覺得你的臉龐還是秀氣的。你的外表讓我感覺你很可愛,但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你是四年級的學生。不會沒有雄性小馬追求過你吧?你哪裡比他們差了?”

“往事了,學姐不想提了。多跟我說一些你在學院的事吧。讓我們這對苦命鴛鴦抱團取暖,我這隻千年老鴛鴦和你一個剛修煉得道的鴛鴦。”高露潔用滿臉請求的樣子看著月舞,搞得她也不好意思,便繼續回憶學院生活。

“我第一年入學的時候還能湊合過,這後面學院管理層從水晶帝國來了一個新教員,就是她搞的這個分級制度。就是這時候大家除了上課,就是能回家的回家,不能回家的都在自己的休息樓房間裡窩著。生活中除了研究魔法還是研究魔法,枯燥得很。”

“你想過靠自己改變些什麼嗎?學院可以申請創辦俱樂部。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啊。”

月舞表情凝重,“已經禁止我們自己建立任何形式的團體。學校只有五個被強制建立的學生會,也不知道具體內容是個什麼。我寫過申請加入,都被匿名打回來了。”

“我早對學院放棄希望了,等能畢業了,我趕緊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月舞從座位中起身,從桌上拿起學習資料後緩緩走到門旁準備離開。高露潔也走到她身旁,“你介意我們交換一下聯絡密匙嗎?有空的話寫信給我,我這段時間隨時都能回覆你。”

月舞愉快的點點頭,“高露潔,今天意外認識你挺開心的。”

“是啊,為了你蛋糕夫馬要做三次蛋糕啊。本來是委託我去給市政廳送去生日蛋糕的。糖果夫馬剛剛接到通知,那群來客不來了。”蛋糕夫馬又端著兩個盤子,遞給月舞 和高露潔,裡面是新鮮出爐的巧克力味紙杯蛋糕。蛋糕夫馬笑眯眯地衝兩隻小馬揮蹄告別,“送給你們了,祝你們生活愉快哦!”月舞和高露潔交換密匙後就她未來的生活規劃又簡單說了幾句,隨後她向兩隻小馬告別,騰起翅膀飛向魔法學院的踐行樓中。

魔法學院中所有的考試和魔法實驗都在踐行樓中舉行。高露潔時代沒有這樣的規矩。

說實話,對於下午的考試,月舞無法聚集精神進行答題。她滿腦子都在想周圍的下至周圍的學生們,上至學院管理層,對於自己毫無徵兆進化為天角獸的事實會以何種嚴肅的態度處理。她無心在迷惑選項和正確選項之間進行思維博弈,也不能在陳述題中如往常一樣行雲流水的發揮。月舞在還剩最後兩道大題的時候只是簡短地寫了解題步驟,就匆匆把試卷遞給任課教授後打算離開。

月舞望向考場,有兩個正在答題的學生還抬起頭來盯著自己的翅膀看,在她之後交卷的學生也走過來,不斷問她在哪變成的天角獸。任課教授讓在場的小馬們自主答題交卷,隨後走到月舞身旁只開喧鬧的學生,讓他們立刻離開考場,並轉身通知她跟自己到校長辦公室去一趟。月舞內心緊繃的神經加快了她的心跳。

果然,該來的事情總歸逃不過的。

在校長室,月舞抱怨為啥一個室內空間寬闊的地點居然不開大燈,只在桌椅上設定自然燈光。自己和任課教授面對狹長的辦公桌,分別坐在兩把椅子上。這椅子就跟粘在地板上一樣,根本挪不動一絲一毫。月舞剛做上去,感覺到自己的雙翅被魔法強制展開,前蹄和後蹄都被鎖鏈一樣的東西牢牢固定。亮燈的狹長辦公桌上依次出席的是學院管理層的三名小馬。月舞認得出其中一名就是鑽石提亞拉的母親,一位在資金援助上對魔法學院極其重要的小馬。

鑽石母親冷冰冰地問她,“月舞,就讀於魔法化物系三年級的學生。你是來自哪一家的小馬?“月舞覺得這和審問罪犯如出一轍。

旁邊的一名管理對母親湊過去在耳邊說了幾句,算是替月舞回答問題。鑽石的母親由原本的冷酷轉變成了滿意的微笑。

“原來是暮光大公主的親戚,怪不得也能進化成天角獸。你第一個學期的全科排名在學院為前五十。第二年就上升至前十,今年的還沒出,不過前半學期的排名能擠入前二。你的成績比暮光往年的優秀 50%。”

提亞拉的母親合上學生資料冊,再次詢問,“你在什麼地方完成的進化?”

月舞不敢對管理層的小馬撒謊,“永恆森林。”

“那就是在日月城堡附近。看來你的交際圈還挺廣泛啊,月舞,平時我應該對你多加關照的。”三位管理層的小馬開始小聲交流著,似乎在討論怎麼處置這個新生天角獸。

月舞嘗試用魔法拿開捆住自己的鎖鏈樣的東西,居然發現自己的魔法在這個屋子內是失效的。

一分鐘結束,提亞拉的母親莊嚴宣佈,“學生月舞即可聽令;我們根據你以往的學業成績,將你規劃為B類學生。從現在開始,沒有管理層的批准你禁止離開坎特洛特魔法學院,你課餘的一切生活有權利被A級學生全程監督並則改。你在學校的任何花費會由我們管理層親自報銷。”任課教授上前,結果由管理層三位小馬臨時起草的協議書,然後連羽毛筆轉遞給月舞。

月舞本以為是自己會簽名,但是羽毛筆在自己眼前憑空轉動,在落款處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回頭一看,有一隻小馬早就站在自己身後一直等待。只不過因為昏暗的環境沒法看清她的外貌特徵。

那隻等待許久的小馬終於發話了,“現在把她交給我吧,各位管理。這也是我身為管理層的一員的本職責任,不是嗎?”隨著她清晰的輪廓逐漸踏入這圓形的光芒之中,月舞第一印象是星光熠熠 校長,但淺粉帶白的顏色告訴了她這隻小馬只是長得和星光熠熠非常像。她湊到月舞眼前,看似細細打量著這隻天角獸,甚至伸出舌頭貪婪地舔過她的臉頰,並拿出左蹄慢慢撫摸著她細嫩的面板。隨後這隻小馬離遠一些說道,“我就是你的A級學生,魔法學院歷屆永遠摘取第一皇冠的,全學院被校長親口承認最優秀的學生,你們最親愛的學姐,霜凍。”

這個霜凍正是想把暖爐夜從Equestria的日曆中永久抹除的大法師。

月舞聽到自己的生活規劃又要被限制,嘴上和心裡很不服氣,“我是天角獸,你們憑什麼限制天角獸的自由!法典上任何一條都沒有這麼規定!”

管理層的三位小馬笑了,霜凍也笑了,“你現在在學院裡,我們就是你的法典,你聽我們的命令只會被消滅。我告訴你一件事吧,恐怕你不知道排名後十名的學生們為什麼每年都在失蹤?因為她們的存在浪費了我們有限的教育資源,我們把它餵給了地下一隻兇殘的怪獸,她每年的食慾都很高漲哦。為此交換,她用魔法祈求我們學院永遠風調雨順。”

月舞集中精神,還想著有機會能逃離校長室,回去找自己剛認識的學姐高露潔吐露這一切。身為天角獸,暫時失效的魔法還是回來了。她用魔法趁霜凍說話的時候掙脫鎖鏈,飛到半空中。霜凍早有感應,使用魔法在室內幻化出從地板順勢騰起的寒冰柱朝月舞 飛去,冰柱的尖端很快生長到她身旁。隨後從尖端長出一顆水晶花苞,把月舞一點點包住。霜凍輕鬆地做完這一切,把花苞拿到眼前後甩落到椅子上。這下沒等月舞反應,更沉重的鎖鏈再次加在身體上,月舞魔法也再次失效。她現在除了無助地看著霜凍對她那種渴望的眼神外已經毫無辦法。“小天角獸,你不亂動的話我一會還能對你好一點。”

霜凍轉身對提亞拉母親告別,“我們就先去了,你有事情的話再寫信給我。給他們輔導完功課我自己還有一堆事要處理。”隨後霜凍雙蹄搭在月舞的臉上,兩隻小馬一起傳送到了一間屬實的小屋內。

霜凍對 重新恢復魔法和短暫自由的月舞說,“這裡就是校長特意為我建造的生活小窩。只有我有這個權利哦。”月舞趁她不注意轉動各種門把蹄,可惜不是鎖了就是壞了,一個也轉不開。為什麼自己當初沒有學習閃爍魔法呢?月舞見沒法逃跑,只好安撫霜凍還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安撫下心裡惴惴不安的小鹿,觀察著周邊的一切。

中央的客廳中放著一張乾淨利落的木質桌子,四個角上分別擺上了能淨化空氣的狐尾草。對應的四個位置貼心地放置了黑色的桌墊,基本翻開的課本和練習冊在等待自己的主子回來使用他們。座椅也是舒服的躺椅,或者放著軟綿綿坐墊的硬背椅。

“當你申請研究生後,依然能保持全科第一的成績,也能有這樣的環境生活哦。跟我上來吧,你的新朋友們還在等著你的加入,小天角獸。”霜凍從樓梯上到第二層,用魔法把霜凍拖到上面。安然舒適的環境立馬轉變成昏黃躁動的場所,原來這裡是霜凍休息的房間。

在一張寬床旁,三隻失去活力的小馬低頭伏坐成一排。霜凍上來就迫不及待地攤在床上,示意新來的月舞跟那三隻小馬一起在自己面前跪好。月舞湊過去發現,這三隻小馬正是其中三個組織的會長。其中一隻小馬看到天角獸月舞,無奈地對她小聲感嘆,“你家裡早就跟我們說,不讓你進入任何學生會。”

霜凍用魔法從床頭櫃中拿出一盒膠囊一樣的東西,拆開包裝後從樓梯口的桌子旁邊拿上三瓶已經裝好水的杯子,依次投放兩粒膠囊,然後放在他們面前,“把他們吃下去,你們對於魔法的學習會更上一層樓。”三隻小馬看樣子不敢拒絕,喝水把膠囊吞了下去。隨後霜凍丟給他們三塊糖果一樣的東西,她們毫不含糊地拿起放進嘴裡。月舞看著他們隨意吃下不認識的東西,想用魔法阻止他們,可發現自己的四肢全部失去了知覺,魔法暫時失效。

霜凍沒有給她辯解的機會,用魔法拉開她的嘴強行讓她吃下膠囊和糖果,“雖然給你們的會對你們的神經系統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換取的可是魔法造詣的高幅度提升。學院的課程壓力僅僅靠你們自己開發才幾個百分點的大腦,想跟上簡直異想天開。”看著天角獸 月舞,她又從床頭櫃拿了兩塊糖果強制月舞吞下,“天角獸可要擔負起榜樣的責任呢。”

月舞意識到自己在吃毒品,想都沒想就把剛吃的糖果吐到地上。旁邊三隻小馬見此都緊張不已。霜凍也褪去身上的外衣,從被子裡拿出一隻皮鞭。看到月舞這個樣子,她笑笑,“天角獸,是你自己吃還是我逼你吃?”月舞還是不服氣,“你憑什麼讓我們吃這些東西?”霜凍用魔法撿起被她吐在地上的糖果,塞進到三隻小馬的嘴裡沾滿了口水,隨後不顧月舞的反應強制把變味了的糖果再次塞進她的嘴裡。

“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小可愛們。吃下這些藥,就不用在學習魔法上浪費無效的時間。”霜凍 念動咒語,一股鎖鏈形的能量纏住四隻小馬的角後,隱約從空氣中消失了。“現在你們被剝奪與外界聯絡的權利,並且你們沒有我的批准不能離開這所學院。要是被我抓住了,我可要好好地蹂躪她!”

隨後,三隻小馬身後悄無聲息地亮起了一排被托盤固定的蠟燭,霜凍從旁邊的衣櫥中用魔法給自己穿上蕾絲低領上衣,最後只留自己床頭兩邊幽暗的燈光。慾望的大網撲面而來,罩住幾隻小馬幼小的心靈無處可逃。

霜凍用皮鞭抽打三隻小馬的身體,一聲一聲皮鞭地讓月舞的心裡心如刀絞。她不明白為什麼學霸的權利就是隨意地虐待比自己差的小馬,難道不是應該互相尊敬討論魔法上的知識嗎?“你不能以自己名義對其他的馬施加傷害!我們都是互相平等應該互相尊敬!難道不是你為我們傳業解惑!”

霜凍笑了笑,把月舞用魔法拿到面前的床上。“你太可愛了。平等?成績優異的小馬就該不如上層社會?”隨後悄悄對她說,“你是天角獸,待我好好栽培你後,你可以直接申請到皇室某個職位,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在朝你招蹄呢。你還為這些弱者黯然傷神,有什麼必要呢。來,讓我看看你光滑的身體。”

霜凍從牆邊拿出兩支蠟燭,當眾滴在她的悲傷。月舞被燙地想扭動身軀讓蠟液低到腰上,可惜自己的身體的行動受限。沉痛的皮鞭一下下打在自己身上,月舞毫無逃避的空間。隨後,自己在當著三隻小馬的面,承受了來自馬生的第一次凌辱。

偌大的房間,只傳來霜凍狂妄的喊叫,和月舞無助的哭泣。如果不是自己的身體被不知名魔法限制,她一定用雙翅狠狠地教訓眼前的這隻瘋狂小馬。

隨在一層的舒適的學習小屋中,霜凍和三隻小馬換上乾淨利落的黑色禮服,脖頸處的紫色領帶被打理得整整齊齊。彷彿恢復了往日的深情,一隻小馬各用魔法拿著一瓶烈酒,臉龐的腮紅以充分表明了他們此刻是沉醉在愉悅的放縱後的不能自拔。月舞的毛髮凌亂也顧不得樹梳理,背上新添了一碰就疼的一道道鞭痕。眼眶的淚水滴落在地板表面,訴說著她第一次遭受如此凌辱。“這很正常的,這權利是在我們這小屋中的所有小馬都可以使用的能力。我會給你分配一個學生會會長的職務。”霜凍身穿紫色燕尾服,打著紅色的領帶走到月舞的身邊安慰她。“下次記得把自己打扮得再漂亮點哦,我很器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