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驚為神駒的主人,竟然是軟弱無能的秦寒。
這巨大的反差,重新整理了他們對赤兔馬的認知,也重新整理了針對秦寒的認知。
這一幕看上去,多少都有些違和感。
“這種狀況,通常只有三種說法可以解釋的清!”一個短頭髮青年站出來道。
“三種說法?哪三種?”眾人還真充滿了好奇。
“第一:秦太子表面看上去膽小怯懦,實則實力非常強大!第二:這匹神駒太奇葩了,不喜歡強者偏偏喜歡弱者!第三:這匹神駒自小就是秦太子養育長大!”短髮青年侃侃而道。
這話出口,眾人都陷入了沉默中。
好像都非常有道理。
這尼瑪。
神駒不喜歡強者,喜歡弱者??
至於第一點,沒人會相信。
反倒是第三點頗有說服力。
“我寧願相信秦太子是隱藏實力,又或者神駒是他養育長大,也不會相信神駒喜歡弱者!”短頭髮青年繼續說道。
“確實!我也這麼認為!”
“但事實上,神駒真的喜歡弱者!”
秦寒沒有搭理周邊眾人的竊竊私語。
他邁步走向了赤兔馬,隨之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伸出雙手,輕輕撫摸赤兔馬的腦袋。
赤兔馬似乎非常享受,微閉著眼眸,親切地擺動著腦袋。
宇文成都與忠叔、羞花,站在秦寒的身後。
羞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赤兔馬。
赤兔馬似乎看出羞花沒有敵意,所以任由羞花撫摸。
羞花歡喜不已,忍不住咯咯嬌笑。
“哧溜溜……”
赤兔馬打了個鼻息,慢慢站了起來。
秦寒近距離地接觸赤兔馬,被赤兔馬巨大的體格,及其彪悍的雄姿給震懾。
這傢伙當真是神風凜凜。
怪不得在三國中被稱之為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三國中,先後乘騎赤兔馬的有兩個大人物,第一個是呂布,第二個是關二爺。
這兩人無論哪一個,在三國中都留下濃重的筆墨,更是三國中首一首二的勇猛之人。
只怕也只有這樣的大人物,才能讓赤兔馬更好地綻放威猛吧?
就在秦寒沉浸在赤兔馬的威猛中時,一道有些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
“太子殿下……你這匹神駒……它攤上大事了……”趙綹子在悲苦中,出現在秦寒面前。
他耷拉著一張臉,似乎看到劉家人把他的馬場給一窩端了。
他不知道秦寒的名字,也不認識秦太子,只知道這匹馬就是眼前這個人寄養在這裡的。
這些都是系統植入的資料與身份。
如若不是周邊人道出秦寒的名字,他都不知道眼前這位就是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秦太子秦寒。
“攤上大事?攤上什麼大事?”秦寒疑惑地問道。
“就在剛才……它把劉家大少爺給踢暈了!還捎帶踢死了劉家三個護衛……這劉家在魏都城家大業大,可沒有那麼好對付!”趙綹子頭疼地說道。
“哦?你是說……剛才那夥人就是被赤兔馬所傷?”秦寒想起剛才受傷的一夥人。
“唉!是啊!這劉家家主一向睚眥必報,他要是知道自家兒子受傷,定然會派人興師問罪!秦太子……你說這可怎麼辦?”趙綹子頭大如牛。
秦寒一番思索後道:“這樣吧!劉家若是找上門來,你就讓他們來城南找我!”
秦寒本欲低調行事,低調發展,奈何赤兔馬大發神威,得罪了劉家大少爺,他總不能因為這事宰了赤兔馬吧?
這可是一匹神駒。
還是簽到系統得到的。
如果劉家殺上門來,大不了雙方魚死網破罷了!
至於魏國高層,最壞的打算就是把他趕出魏都城,趕出魏國。
“這……好吧!”趙綹子沒有其它辦法了。
安撫趙綹子後,秦寒四人牽著赤兔馬,從趙綹子的馬場走了出來。
“鹿肉鹿肉……新鮮出爐的鹿肉!老闆買鹿肉嗎?這是我家殿下昨日親自射殺的馬鹿,肉質肥嫩鮮美……亦有鹿茸鹿血出售!這玩意可是大補!”
一個瘦弱漢子在集市上不停地叫賣。
在他的身後,一個身著華貴的青年公子,躺在舒適的鋪墊上打哈欠。
華貴公子不是別人,乃是燕國質子——燕宏圖。
身處異國的質子,除了頭頂燕國太子的身份外,在燕國可享受不到太子該有的身份與地位。
更難以享受到太子該有的體面生活。
這裡不是自已的國家,做不到我行我素,更做不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質子們為了提高自已在國外的生活水平,經常外出狩獵,又或者想辦法賺點外快。
賺外快的最直接辦法就是搶劫。
搶劫其它國家質子的錢財與物資。
國內提供的錢財畢竟是有限的。
有時候想去風花雪月之地,沒有錢那可是不行滴。
昨晚騎馬狩獵,勞累了一天,昨晚又連夜趕路,導致燕宏圖根本就沒有休息好。
就在他躺在鋪墊上打呵欠的時候,一旁的瘦弱漢子似乎看到什麼,急忙喊道:“殿下……殿下……”
“嗯?什麼事?”燕宏圖打著哈欠問道。
“我好像看到了秦太子秦寒……”瘦肉漢子道。
“秦太子秦寒?看到他又如何?窮鬼一個,有啥可高興地?”燕宏圖轉了個身,重新閉上了眼眸。
“不……殿下,這個秦太子好像不一樣了!他身上的補丁衣服不見了……換上了嶄新的衣服……衣服看上去非常華貴,好像是來自萬衣閣的高檔區……”
“嗯?”
燕宏圖疑惑之下側過了身子,隨之他像是看到什麼,眼眸一亮驚叫道:“好馬……這是一匹好馬呀!丰神俊朗,彪悍健碩,威勢不凡……”
燕宏圖越說越激動,越看越心動。
他自小就酷愛馬,尤其是好馬。
曾跟很多相馬師父學過相馬之術。
他一眼就看出,這匹血紅色的寶馬非常不簡單。
再看牽馬的人……竟然是秦太子秦寒。
等等……
秦寒竟然真換了一身高檔衣服,他身邊的婢女與管家,也全都換了新衣服。
“這個傢伙……啥時候鳥槍換炮了??”燕宏圖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