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次讓他們損傷慘重。
…
片刻後,森遠逐漸醒來,此時的他處於城外。
他迅速檢查自已,身體沒有變化,提升的也是提升的。
但他依然不知道自已是否還在那真假世界裡。
這時一道陌生的聲音在森遠腦中響起,“你現在不在那個世界了,這裡就是你原本在的世界。”
森遠眉頭一皺,“你是?”
那道聲音又道:“不會害你。”
當森遠還想問什麼時,那道聲音又道:“別問什麼,先做好眼前的事就好”
隨後那道聲音也就消沉了下去,這道森遠自然是小葉。
森遠一臉疑惑,但之後他怎麼說,那道聲音都沒有在響起。
而森遠也懷著半信半疑的心態,畢竟他不知道那道聲音是誰的。
在他面前的城中都是人族的人與妖族派來的妖獸,但他們都化為人形,與人的差別不大。
森遠沒進去,因為進去沒什麼意義,畢竟都進去過了。
所以在進去意義也不太大,即使裡面可能有些寶物什麼的。
但森遠對這其實沒什麼興趣。
森遠在一次繞過這座城,城後面依然是山峰,樹林。
但不一樣的是沒有那種被盯著的感覺,就算四周很安靜,但卻沒有那危險的感覺。
很快森遠翻過山,山外是平原,一望無際,除了草之外,幾乎見不到其他生物。
森遠踏入平原後,沒有任何的異常,但他卻沒有放鬆警惕。
森遠緩慢的走著,不知何時他感覺到了一股極其微小的能量。
雖然有些微不足道,但也有了大致方向,畢竟這裡離的肯定有些遠。
但既然能感覺到這股能量波動那那能力來源處也不會太遠了。
森遠朝著一個大致方向走去,一路上平靜的出奇,而森遠感覺不到任何危險。
也就是說要麼這裡的確什麼都沒有,要麼對方的實力不是自已能探查的。
兩種可能都有,而森遠更希望是前一種,畢竟如果是後者,森遠就算能支援,但最多也不下十招,因此森遠希望是前者。
森遠就那麼走著,不快不慢,而那能量波動也在隨著森遠的靠近而增強或者減小。
增大說明森遠走的方向是差不多的不用調整,而減小說明森遠走偏了,因此他可能很快調整方向。
可以說這能量波動就是個導航一般,指導自已朝個大致方向走。
但其他人也會受它的指引而向它走去。
這就有些問題了,因為這能量波動彷彿就是在吸引人往它那邊去的。
但那些人可能也察覺了,但他們不得不去,因為這寶物肯定很強。
要知道就開這寶物發出的結界就出動了多少強者!
因此他們是抵擋不住這寶物的誘惑的,以至於忘記了思考與懷疑。
森遠還是有些理智的,因為他本來就只是來看看寶物的,如果有幸得到那就好,如果得不到,那也不會損失什麼。
因此他還保留了理智,他在思考,而這就是他現在的資本。
森遠不斷向能量波動處走,只不過他是偏著走的。
只要能大致走到寶物處就行了,也就是說,他是按著能量微弱處朝著能量散發處走的。
而不是按照,它所指引所走,畢竟這事有些不正常。
……
而那些從城中出來的人,來到這裡後,他們也感受到了這股能量波動。
一開始他們也有所懷疑,但很快他們就被寶物所迷惑,什麼都不想就朝那能量波動極強處走去。
……
此時,那能量波動處,那裡是一個藍光色的光球。
而那光球周圍數百丈都有著極其暴躁的力量,而這股能量所過之處空間盡數破碎。
而它下方的地面也被這能量弄出一個巨坑。
而在那能量之外,已經有一些人在那裡,他們幾乎都不敢前進。
因為這股能力真的暴躁,先前有人直接衝了過去,一會兒的功夫,直接化成了虛無。
至此之後沒有人在敢踏進這能量範圍內,但他們又不得不踏入。
因為寶物就在前方,他們不會放棄,因此他們一直在等,等自已的人到。
如果合力還不能過,兩方勢力肯定會暫時聯手。
畢竟誰也不想失去這個寶物,因此短暫的聯手,在一定的情況下肯定會的。
而之後便是一場血雨腥風了,畢竟兩方對這寶物都抱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越來越多人在此處聚集,漸漸的已經來了七成的人。
還有些人還在來的路上。
而森遠也在路上,因為他走的能量波動最微弱處,因此他的行程會比其他人遠許多。
令森遠感到奇怪的是,他不斷向前走,但這能量波動竟然在保持不變,也就是說他要麼在轉圈,要麼這裡是劃分了區域的。
而劃分著區域那又是為什麼?
為什麼感覺自已在走直線卻在走圓。
頓時森遠感到這裡很不簡單,但那裡不簡單,森遠也有些說不清。
此時那藍光色光球百丈之外的人與妖獸基本上已經全部聚集了。
而這時,妖獸族正在與人族商討一些事,這事自然是抵擋不住的話就聯手。
畢竟走進去後,就不太可能能出來,因此如果兩方在都抵擋不住的情況下還不聯手的話,那就與送死無疑。
當然如果有一方能抵擋住,那他們肯定不會幫另一方,畢竟我都能抵擋,為何還要與你們聯手。
如果他們死了,那這寶物也就是那能抵擋住的一方的了。
很快兩方達成了協議:如果雙方都不能抵擋的話就聯手。
這時他們已經準備好衝了,不能在等了,畢竟現在的他們都是巔峰狀態。
如果時間拖久,那會在一些人心中產生恐懼心理。
因此他們必須現在就上。
片刻後,兩方同時進入這能量範圍之內,所有人實力全開。
但僅僅一瞬間,他們的能量直接虛幻起開,有些人的肉身已經有些碎裂。
這時兩方迅速聯手,能量再一次釋放而出。
頓時輕鬆了許多,但幾乎只能一小步的緩緩移動。
眾人臉上直接黑了起開,估計錯了這能量的力量。
這根本不是他們能抵抗的,如果人在多兩倍,那還會好受一些。
但現在的他們根本抵擋不了。
時間過得很快,這時一人的肉體直接炸裂開來。
還有許許多多的人肉體已經裂開了,現在的他們寸步難移。
根本就退不出去,也進去去。
……
此時森遠還在那裡,他覺得這裡一定有著什麼怪異之處。
但就是找不出來,這讓森遠有些為難,因為他已經深入其中。
他知道如果自已不能破開這點,那他會被控制在這裡。
森遠不斷打量著四周,隨後刀意釋放而出,覆蓋一片區域。
隨後森遠感受著這刀意覆蓋的區域之中。
一開始森遠還感覺不到什麼,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森遠好像感受到了什麼。
但很快,那東西有溜走了。
森遠繼續感受這些東西,但每次感受到什麼,但很快它又溜走了。
……
此時那兩方人,已經有好幾人都肉體炸裂。
所有人都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而就在這時,他們不遠處出現了一道藍色光門。
隨後一名白袍男子走了出來,而他並沒有感覺到這能量的壓制。
而那些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而這白袍男子就是森遠,他一直摸索,在進過無數次的失敗。
森遠穩住心神,終於抓住了一絲機會,隨後一縷藍白色氣體透過森遠的刀意來到了他的體內。
隨後在他丹田經脈血液裡流動,而森遠面前忽然出現一道藍色光門,直接將他吸了進去。
一瞬間森遠便出現在了場中。
他看了看那些艱苦支撐的人,隨後看到了嵐洺與霞垚,向他二人走去。
當他將手放在倆人身上時,倆人直接輕鬆起開。
而那能量對他們也沒太大影響了,而此時的兩人肉身已經快要碎裂了。
因為森遠的原因兩人保住了命。
這時,其他人看向了森遠,眼中滿是祈求,他們現在根本說不了話。
森遠看都沒看他們,他看著嵐洺兩人道:“走吧!”
嵐洺二人很識趣,直接走了,因為他們知道這寶物他們自已沒有爭奪的能力了。
因為只要森遠想那能量就會直接壓他倆,而以他倆現在的狀態根本支撐不住一刻鐘。
見兩人走,森遠看了看其他人,隨後向那藍光色光球走去。
他不想救這些人,因為這些人只要有機會肯定會報復自已,畢竟無親無故的。
救不救都取決於他,再說如果救的是白眼狼,那不是把自已往火坑裡推。
而那些人見森遠離去,眼中滿是絕望,很快的這些人全都爆體而亡,無一例外。
此時森遠還在向藍光色光球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已現在是什麼狀態,他只知道現在他想要那藍光色光球。
森遠與那藍光色光球距離越來越近,百丈遠很快就只有五十丈,四十丈,二十丈,十丈,五丈,一丈。
當森遠來到它跟前時,他竟然在激動,當然這不是自已的本能在激動,而是之前進入森遠體內的氣體在激動。
森遠右手向那藍光色光球伸去,但剛要觸碰到時,森遠的手停了下來。
他的手在顫抖,因為森遠的主意識在反抗,他不知道這光球之中是什麼,因此他不想冒險。
所以他開始反抗這藍白色氣體,漸漸的森遠的右手竟然在逐漸裂開,一點點鮮血從中緩緩流出。
一會兒的時間,森遠的右手已經染滿鮮血,而他的右手已經能見白骨。
森遠直接嘶吼並猙獰起來,臉色極其不好,隨後刀意覆蓋住他的右臂,幫助森遠抵擋這右臂中的能量。
但那藍白色氣體在反抗,瘋狂反抗,這時森遠氣息爆增。
“交命”
一時間那藍白色氣體竟然有被壓制的現象,但它並未停止反抗。
森遠的毅力,刀意實質,交命,一併使用卻只能壓制這一縷藍白色氣體。
要知道這是一縷氣體,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縷氣體,卻逼得森遠用盡全力。
足以證明這氣體的恐怖,而這藍白色光球之中的東西肯定更強。
不然這氣體為何想去這藍光色光球之中。
也就是說這裡的東西要麼比這氣體本體還強,要麼裡面有著這藍白色氣體。
片刻後,那縷氣息已經被完全鎮壓住,而森遠的右臂已經廢了。
只能找個時間逐漸恢復這右臂了,而現在也可以,因為沒有危險。
這藍光色的球釋放的能量對他沒用,且沒有人能進入其中因此這就是個時間。
正當森遠準備盤坐下來先恢復傷勢在重塑手臂時,一道聲音從森遠旁邊傳出,這道森遠不是之前那道,“凌鋒橫氣,竟然在這裡,難怪我覺得有些熟悉。”
森遠轉頭一看,一名白衣女子在森遠旁邊,女子面板白嫩,一雙藍色高跟,與那修長的玉腿,加上那傾城容顏與散逸的長髮,極其動人。
一時間森遠竟然有些痴了,而且竟然覺得早已相識。
女子看向森遠,隨後又看了看森遠的手臂,隨後一道碧綠色氣體向森遠右手襲去。
一會兒的功夫,森遠的手臂竟然好了,而森遠不可思議的道:“小貓?”
女子一聽,微微一笑,也未否認,因為自已之前確實是只貓。
森遠見女子一笑且未否認,他心中已經認定她就是小貓了。
這時女子來到那藍光色氣球前,隨後手一揮,那光球直接裂開,而裡面是一團氣體。
氣體呈藍綠色,散發出的鋒芒氣息比森遠的刀意還要鋒利!
隨後女子手一招,那名叫凌鋒橫氣的氣體直接飛到了女子手中,隨後消失在了她手中。
當然是進到了她體內,畢竟這凌鋒橫氣本就與她一體。
森遠呆呆的看著她,彷彿再說,這就完事了?
女子看向森遠隨後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柔光。
森遠道:“小貓,你怎麼變化這麼大?”
女子微微一笑,“只是恢復本體了而已,另外我告訴你一件事。”
森遠問道:“什麼事?”
女子靠近森遠,隨後嘴貼近森遠耳朵,隨後道:“這世上,只你一人叫我小貓。”
當女子靠森遠如此近時森遠就已經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當她在貼近森遠耳朵說話時,森遠臉與耳朵都紅了起來。
要知道一位大美女靠如此近且如此溫柔的說話,還說“世上叫她小貓的只有她一人。”
因此他很不好意思,迅速的往旁邊移去。
而女子見森遠如此,又是一笑,這一笑彷彿一片雪山都會融化。
森遠緊張道:“那…那前輩叫什麼,我……”
女子突然道:“你就叫我小貓就好了,我覺得挺好的。”
隨後她消失在了場中,而她自然是進了雪間。
場中只留下森遠一人,“就叫她小貓就好。”
森遠想到這,臉直接一紅。